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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股劍劈在白龍身上不疼不癢,下方又有孫悟空,她心思百轉斷定自己打不過,抽身便走。 敖烈大叫一聲:“妖怪哪里逃!” 卻看鼠精脫下一只繡花鞋,吹口氣叫聲“變”,就變作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兩個女妖使一陣旋風,叫敖烈分不出真假。 孫悟空看出她的真身,將金箍棒擲了出去,鼠精忙叫“替身”擋住,一溜煙地逃走了。 敖烈作勢要追卻被金蟬叫?。骸靶“埧旎貋??!?/br> 敖烈落地,不禁心生愧疚:“小和尚,都是我技不如人,叫妖怪逃了?!鞭D而又對孫悟空道:“大師兄對不住,我不該逞能的?!?/br> 孫悟空拍拍他的肩:“說什么對不住,鼠精最擅逃跑,你無需自責?!?/br> 他的金箍棒將鼠精的“替身”打死了,變成了一只繡花鞋落下地上。 金無束說:“想來“遺鞋計”就是鼠精的逃生之法了?!?/br> 金鼻白毛鼠受了傷,頭也不回地逃回了陷空山。她徑撞進洞,那洞里幽幽冥冥地,仿若一個無底洞。 她心有不甘,那和尚乃是元陽之身,若是能與他做場夫妻,她成就太乙金仙便是指日可待。 可和尚身邊的幾個都是厲害角色,尤其是那孫悟空她斷然打不過,又該如何捉來小師父? *** 翌日,金蟬幾人用過素齋,對寺院僧人道:“不知長老可否允我師徒多留一日?” 寺院的和尚們自然大喜,昨夜他們聽見了外面的打斗,大著膽子偷偷去看,就見這幾位師父在與妖怪斗法。 雖然叫妖怪逃了,但好歹她沒能傷人害命。 寺院和尚道:“師父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小僧這就著人再收拾幾間禪房出來給師父們居住?!?/br> 金蟬施禮謝過,與孫悟空傳音道:“今夜鼠精若再來,你莫要出手?!?/br> 孫悟空挑起眉看他:“哦?莫非你想與那妖精行顛鸞倒鳳之事?” 金蟬:“……胡說什么?!?/br> 他看了敖烈一眼,心道好在小白龍聽不見,又道:“我假意被她攝走,尋到她的老巢再拿她不遲?!?/br> 孫悟空聳聳肩,他倒是無所謂,只是…… “不與敖烈知會一聲,恐他會擔憂你?!?/br> 金蟬搖搖頭:“你施個昏睡術,叫他好生睡上一夜吧?!?/br> 敖烈見小和尚搖頭,忙問:“小和尚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 金蟬:…… “我沒事,許是昨夜沒睡好,肩頸有些發酸?!?/br> 敖烈以為他是被鼠精給嚇著了,伸手幫他揉了揉:“小和尚你放心,那妖怪再敢來招惹你,我定然不會讓她逃了?!?/br> 孫悟空嘖嘖兩聲:“敖烈心思純粹,你倒也忍心瞞他?!?/br> 金蟬睨他一眼,又將目光轉至金無束的身上,輕哼一聲:“你呢?那件事又打算瞞小緊箍到什么時候?” 孫悟空登時冷下了神色,十分雙標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br> 夜里,孫悟空施法讓敖烈熟睡,金蟬為他蓋好了被子,轉身出門去了。 不多時,金鼻白毛鼠果然又來了,只是她這次十分謹慎,藏在一處老鼠洞里盯了半晌,只看到金蟬一人在殿內敲著木魚念經,不見孫悟空和那條白龍。 她害怕又是計謀,一時不敢出去,直到快要三更天時,金蟬終于睜開了眼。 他伸了一個懶腰,似是困了要回房睡覺,到了這時孫悟空仍舊沒有出現,白毛鼠斷定那猴子和白龍當真都不在,只有小師父在這里。 她暗笑一聲,在金蟬快要跨出殿門時,急縱狂風將他給擄走了。 金無束就在紫府里看著,忙對孫悟空道:“大圣我們快跟上?!?/br> 須臾間,他們到了千里之外的陷空山無底洞。 此時金蟬被白毛鼠精帶到了洞底,他不禁在心里嘆道,不愧是只鼠精,打洞的本事的確了得。 金鼻白毛鼠見金蟬容貌俊雅,元陽未泄,心中十分歡喜。 她叫來侍女吩咐:“今日爺爺來了,你們快去打些陰陽交合的好水來,再安排一桌素果素齋與爺爺吃,快去?!?/br> 兩個小侍女見著金蟬笑嘻嘻地,躬身應下:“是,爺爺奶奶莫急,奴婢這就去辦?!?/br> 金蟬此刻裝不出害怕的模樣,十分淡定地坐在一個石凳上閉眼念經,等著孫悟空前來。 鼠精圍著他轉了好幾圈,越看越喜歡,有些舍不得吸他的陽氣了。若是能長久與小師父做一對夫妻,她縱然晚個百年成就太乙金仙也愿意。 她在金蟬的耳邊吹起,嬌嬌柔柔地說:“小師父,今日我們就要成親哩,你可歡喜么?” 金蟬眼也未睜,轉了個方向繼續念經。 鼠精不死心又道:“小師父,你沒有與人做過夫妻,不懂那顛鸞倒鳳的快活。今日我便教教你,定然叫你其樂無窮,再也不想做那苦和尚了?!?/br> 她說著,手掌漸漸向金蟬的根部掏去。 金蟬啟口念了一聲:“卍”,擊的鼠精后退了好幾步。 鼠精暗道他不懂情趣,也不惱,只笑吟吟地道:“不成想小師父的法力竟這般高深。你越是這般我越是喜歡,今日非要與你做夫妻不可,否則我活著還有什么勁?” 金蟬聽她在耳邊嗡嗡嗡地說著,腦子里全是敖烈沉睡時叫他的那一聲“小和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