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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我幫你找,這地兒我熟。阮茶立刻說道:你們是在哪里失散的? 住的地方。 住在哪? 我只跟著楚牧瑕走。 那邊有什么標志性建筑物嗎? 有一個很大的噴泉。 阮茶了然,她抱著向日葵,在黑暗中摸索著帶陸忍白往外走去。她一邊走一邊問:你們怎么會失散了? 有喪尸,有人。 有人是什么意思啊? 被沖散了。 阮茶沒聽懂,但這似乎也與她無關,她就沒再多問,而是說:那個地方離這兒挺近的,你跟著我走就行。 好。 阮茶挑著偏僻的地方走,遇見的喪尸也是零零散散的,她連躲都不用躲,陸忍白便出手輕而易舉的解決。 阮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好奇的跟陸忍白說話:你是楚牧瑕的保鏢,他一個月給你多少工資呀? 不知道有生之年她能不能也請一個這樣的保鏢,先問問價錢總沒錯。 陸忍白不想和阮茶廢話,沒理她。 我給你帶路,你跟我說兩句話怎么了?這叫等價交換。 陸忍白這才回答道:沒有。 那他能給你什么,讓你賣命啊?阮茶又問。 沒有。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沒有。 竟然什么都不為嗎?阮茶羨慕的說:既然你都是被白嫖,那我可以嗎?你要不要考慮做我的保鏢? 可以白嫖誒!誰會不愿意呢? 不可以。 別拒絕得這么快嘛,我雖然沒錢,但我可以給你變花。 陸忍白腳步一頓,看向阮茶。 阮茶抬起手,打了個響指,沒打出來。她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改成去拍陸忍白的肩膀,陸忍白又退了一步,她撲了個空。 別動。阮茶說:我給你變花。 阮茶踮起腳,輕輕的碰了碰陸忍白的肩膀,剎那間,陸忍白的肩頭,落滿了如雪一般純潔的白色花朵。 陸忍白偏過頭看著肩頭的白花,微微睜大眼,看起來格外詫異。 阮茶第一次發現她的異能這么有用,她翹起唇角,又碰了碰陸忍白手中握著的匕首。 新綠的幼嫩藤蔓柔柔的纏繞上鋒利的匕首,藤蔓上開出了小小的花朵,五顏六色,絢爛多彩。 因為不知道你喜歡什么顏色,所以我都給你變了一朵。阮茶不忘問:心動嗎? 什么? 讓我白嫖。 陸忍白捏住肩頭落下的一片白色的花瓣,輕輕摩挲,半晌才搖了搖頭。 好吧。阮茶也只是嘴炮了一下,畢竟陸忍白留在楚牧瑕身邊保護,肯定是有原因的。 結束了這個話題之后,阮茶也帶著陸忍白,走到了他與楚牧瑕失散的地方,自然不見楚牧瑕的身影。 陸忍白冰冷的雙眸逡巡過每一個角落,他將肩頭的花瓣抖落,隔斷匕首上的藤蔓,對阮茶說:就到這里。 陸忍白當然可以就到這里,但阮茶不可以,因為周圍都是喪尸啊! 阮茶一只手抱住向日葵,一只手抓住陸忍白的袖子,絕不撒手。她沒敢用太大的力氣,但陸忍白因為驚訝與不自在,險些一個趔趄摔了一跤。 陸忍白反應過來后,將阮茶推到一邊,眼見著阮茶就要被一只喪尸給撲了,一個水球將她密不透風的裹住。 阮茶戳戳水球,詫異的感嘆道:哇!牛啊。 陸忍白在不斷的改變位置尋找楚牧瑕的蹤跡,阮茶怕水球破了,也不得不盡量跟著他。 這一刻,阮茶覺得她變成了一只待在倉鼠球里奔跑的倉鼠。 可惡!他就不能變個水車出來嗎? 阮茶一邊暗自嘟嚷,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片很大的廣場,中間的露天噴泉已經干涸,聚滿了喪尸,如果楚牧瑕真的還在這里,恐怕早就成為了這里喪尸的一員了。 陸忍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有些茫然的往四周望去,分析著楚牧瑕可能去往的方向,最后朝著右側奔去。 阮茶也踩著水球跟上去。 右側是一幢還在重新建設的大樓,其內是斷壁殘垣,空無一尸,而一道高大的身影,卻從里沖了出來。 雙拳難敵四手,楚牧瑕的戰斗力也遠不如陸忍白,他不是方連弈等人的對手,很快便被綁入一幢尚在建設的大樓中。 之前在喪尸潮中逃命也不顯狼狽的楚牧瑕,這時臉上灰撲撲的,看起來有些狼狽。他看著方連弈,難掩驚訝:為了一枚晶核,你連基地都不要了嗎? 就是為了那枚晶核,他要是拿不到真的是血虧!到底是哪個神經病大晚上的瞎嚷嚷? 方連弈抓著一只正在不停撲騰的喪尸,對楚牧瑕說:你知道我的目的就好,晶核交出來,否則我就松手了。 晶核不在我手中。楚牧瑕不緊不慢的說:在小白那兒。 那么重要的東西,你會交給一只只知道殺人的瘋狗?方連弈冷笑一聲:別?;?,我數到三,讓我們盛城明日基地的少主也嘗嘗被喪尸撲咬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