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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原來那歡歡喜喜要嫁人的姑娘居然是她。 虞十六頓時胸悶氣短。 連個窗子也不給她留! 或許是太震驚了,她頓時覺得全身任通二脈都被氣通了,身上的虛脫感也通通消失。 她活動著身體,走向門口,努力推開門 果不其然,鎖得死死的,連一個蒼蠅也飛不進來。 肚子發出一聲咕嚕咕嚕的聲響,她皺皺眉,心中愈發郁燥 在聚福樓還沒填滿肚子,就被人迷暈帶到這兒。她氣鼓鼓的,從床上隨手抓了把干貨,一邊吃一邊找著趁手兵器。 笑話,她可是仙門的人,怎么可能就在這兒等死? 她只需等吳公子進來一把敲暈他的腦袋,再等到天明就便可。 虞十六深吸一口氣,從梳妝臺抽屜里掏出把剪子藏在被褥里,然后從窗臺上拿起花瓶,把里面的花草一把揪了出來,又將花瓶里的水通通倒了出來。 她拍了拍瓷實的瓶身,心里腹誹:是個趁手的武器。 可旋即又軟下心 這東西會不會砸死人? 心里閃過這般念頭,她瞧了瞧碩大的瓶身,不由得咽了聲口水,視線轉而落在梳妝臺上那對言笑晏晏的童男童女彩陶身上。 暖光照在他們瓷白的臉,兩團殷紅的腮,兩目無神的眼睛,和笑得僵硬的紅嘴上,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他們好像在盯著她看。 她將花瓶放回原位,神使鬼差地拿起一個童女彩陶,在手中把玩著。 虞十六又掂了掂,心覺這重量正好,應該不是會砸死人的程度。 門外摹地傳來陣陣窸窣聲,紛雜的腳步聲緩緩從門外傳進來。 她旋即繃緊神經,提起衣裙,匆忙坐回床沿邊,把蓋頭蓋上,又將那花瓶偷偷藏在身后。 一步,兩步 門被推開了。 一陣衣料的摩挲聲還有不絕如縷的粗重呼吸聲透過蓋頭傳進她的耳中,她屏住呼吸,不由得攥緊了手中彩陶。 似是被按下了播放按鈕,房間內頓時想起一陣叫嚷和拍門聲: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彩陶順著黏膩的汗漬從手心滑過,墜入柔軟的被子,她慌亂拾起,一把掀起頭頂蓋頭,嚴陣以待。 透著珠簾,只見一個秀氣的郎君可憐巴巴地趴在門前,不停拍著門。 門外傳來一聲回復,繡兒,別掙扎了,快去看看你的新娘子,別冷落了人家。 我不要,父親您放我出去,求求您 這就是傳聞中的吳公子? 她從內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心中疑云四起。 他也是被擄來的? 心中不由得藉慰些許,可和陌生男子同處一室又有些后怕。 想起吳公子同那虞二小姐是青梅竹馬,她不由得壯著膽子,從內間走出。 別喊了,你父親他早就走了。 她身后緊緊攥著個彩陶娃娃,心有余悸。 那眉清目秀的小郎君只是看了她一眼,旋即縮回視線,硬氣道:哼,與你無關。 那小郎君長得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性子卻倔強得很 虞十六瞧著他后退了好幾步,似是要借力撞開門的模樣。 可惜門沒撞開,他倒是要散架了。 小郎君艱難從地上爬起,拍了拍手,一鼓作氣,來回了好幾遍,可還是沒把門撞開。 看來他也一樣,不愿促成這場婚事。 虞十六方要開口問些什么,卻被那白面郎君硬生生打斷:不是逃婚嗎,怎么現在又回來了? 我是被他們騙回來的。 那小郎君的臉摹地變得煞白,而后惱怒地扭過頭,一聲不吭,開始第十輪的進攻 如你所見,我也是被他們強押過來的。 虞十六: 哎呦,公子別撞了,這鎖老爺找了好幾家鐵匠鋪打造,撞不開的! 吳公子: 小棋,你放我出來。 公子我還有活兒沒干完,就先走了。 這吃里扒外的家伙! 虞十六察言觀色,試探問:累了? 來,喝口水休息休息。 吳公子復雜地看著她遞來的茶杯,又瞧見她手中的童女彩陶,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拿這個做甚么? 那郎君而后恍然大悟,大驚失色:你想砸暈我? 沒有啊,就是這彩陶還挺好看的,就拿起來多看了幾眼。 虞十六胡言亂語,視線不由得順著吳公子,一直落在童女彩陶身上 方才陰森可怖的彩陶,不知為何,變得滑稽可笑起來。 吳公子接過她手中的茶杯,古怪地瞧了她一眼,下意識離她遠了些。 原來如此,家中還有許多,你喜歡可以拿著。 虞十六干笑道:這怎么好意思 那你還好意思叫我幫你逃婚,這次我說什么也不當出頭鳥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