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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更年期提前了。 這讓趙落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而這個想法在兩人正式拍戲當天得到了證實。 第三天,幾組嘉賓的愛情短片正式開始拍攝。 趙落落跟程景清的時間是清晨、下午跟晚上,因為時間緊迫,她早上不到四點就起床做造型,主要的場景有四個,一個皇宮、一個公主府、一個野外、一個懸崖邊。 都是節目組提前搭好的景。 趙落落身著華麗的服飾,身后立著兩個貼身侍女,一個端著水盆微微靠后,一個正在給她梳頭。她拿著螺子黛對鏡描眉。 一著青衣的侍女輕輕推門而入,跪在地上叩首道:殿下,燕王求見。 女子微微側首,瞥了侍女一眼道:知道了,讓人好生招待的,切勿怠慢。 侍女再次叩首道:諾。便重新退了出去。 另一女官附于她耳邊輕聲道:殿下,您不出去? 女子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眼中的狠戾轉瞬即逝,化為了楚楚可憐的一汪春水,她輕抹紅唇道:本宮自然是要出去的,可總要等到梳妝完畢才行。 好了,殿下。那梳頭的侍女放下了工具,垂首道。 趙落落伸出芊芊玉手,一旁的侍女忙牽起了她。 她道:本宮這么愛他,他一來,本宮便是迫不及待要去見他的。 她嘴里說著愛,可眼中卻并無半分愛意。 華衣美服的背后,是她想要登基的勃勃野心。 換上一襲古裝的程景清與平時也是判若兩人,身上清冷的氣質更為突出。 他站在大殿之中,束手而立,一身白衣燙著金邊,腰上別一色澤溫潤的玉佩,一看便是價值連城。 低調中盡顯奢華。 聽見響聲,他緩緩轉過了身來。 長身玉立,劍眉星目,容貌俊美不似真人,趙落落一見便恍了心神,差點忘記了臺詞。 他頷首道:你來了。 若玉淺淺一笑:恩,我來了。說完,屏退了一眾仆從,整個房間只剩下兩人。 沒有外人在,燕王臉色沉了下來,他猛地伸手掐住了趙落落白皙的脖頸,眼中的恨意不似作偽:你竟敢騙我! 若玉嘴角的笑僵了一僵,狡辯道:燕王在說什么,本宮怎么聽不懂呢? 燕王加重了力道,將她整個推到了墻上,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龐。他嘴角噙著諷刺的笑,低沉的聲音卻沒有一絲起伏:您還要繼續裝傻下去嗎?若玉長公主,還是該叫您信王殿下? 見自己的另一個身份被他拆穿,若玉卻絲毫不怵。她凝視著他冰冷的雙眼,哈哈大笑起來:燕王啊燕王,想你運籌帷幄多年,卻不想臨到終了,被我這個你眼中的棋子擺了一道,一代大業毀于一旦。若玉越想越覺得可笑,竟生生笑出了眼淚,她梗著脖子,像一只尊貴的白天鵝,眼里浮現出一股刻骨的恨意,惡狠狠道:是你活該,誰叫你,愛上了我。 程景清整個人為之一震,盯著面前濃妝艷抹,一臉陌生的趙落落,一時間竟分不清她這話,是對劇本里的燕王說的,還是對他說的。 他的心里涌現一股近乎絕望的悲哀來。 趙落落說完臺詞后,察覺到不對,只覺得程景清下手越來越重,胸口整個被堵住,快喘不過氣來。她的臉色開始泛白。 怎,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按照劇本,這里他應該一把將她甩倒在地,怎么還掐著她脖子不放。 她,她快不能呼吸了! 因為缺氧,趙落落已經無法思考,只能不斷拍打著程景清的手,他看她的眼神如同她是螻蟻,令人害怕。 【臥槽,臥槽!這兩人演得好逼真!】 【天哪,要不是知道這是演戲,我都不敢看下去了?!?/br> 【我一直以為這幾個嘉賓里,邵然的演技會是最好的,沒想到他兩也不逞多讓啊?!?/br> 【相愛相殺,我好愛?!?/br> 程景清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苦笑道:是啊,我活該。 上一世,他險些被吊燈砸到,命喪于此,幸虧他反應快,及時避開,才留下一命,可也因此受了不輕的傷。事發后,那個負責道具的工作人員被人發現喝醉酒淹死在了河里,沒有他殺痕跡,最后以意外結了案,他的事自然也以意外告終,無疾而終。 這一世,他順著記憶中的蛛絲馬跡,先處理了丁小茂,對背后之人也有了眉目,程氏的一個經理,深受程汝華的器重,這個發現更是佐證了他一直以來的懷疑。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趙落落會向工作人員打聽丁小茂這個人。昨晚他被其他幾個嘉賓叫住一起在宋思源的房間里喝了點酒,出來時恰巧看見了她的身影,便跟了上去,親眼目睹了后續的一切。如果不是這個巧合,他可能到現在都被蒙在鼓里。 她是怎么知道丁小茂的? 是巧合?還是 聯想到上一世后期,趙落落為了討好程家二房,對他屢次三番下毒手,讓他很難不多想。 然而前兩天,她還在他家徹夜不眠的照顧生病的他 這一世的趙落落跟上一世的趙落落交替著在他的腦海中閃現,像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始終無法融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