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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二次見到他。 我在開往北海道的列車上和他坐在相鄰的位置上,他的金發如黃金般耀眼,他靜靜凝視著電車里蒙娜麗莎畫像,許久不曾眨眼。我奇怪他的專注,他想必是非常熱愛藝術的人吧,我一直在看他他卻沒有看完一眼。這種強烈的不甘轉化為濃烈的好奇心。 最后還是我先開的口,“你很喜歡這幅畫嗎?” 他這才把目光從畫上移開,“我年幼時看到這幅畫后才知道了美的含義?!?/br> 我沒上過西方油畫的鑒賞課,也欣賞不來油畫,所以我只好像應聲蟲似的點著頭,實在是太遜了啊。當時的我。 我閉著眼睛回憶青春年少,人生中總會有幾次像是命運的瞬間,突兀的出現,比如我追逐晨霧中綽約的女子背影跑向剛露出水面的石橋,濕滑的石頭附著十幾種藻類,不小心就會滑倒,是什么驅使我不顧落水的危險去追逐一個幻影,是愛嗎,是責任嗎……當我這么對熟人哀川潤敘述時她用下巴俯視我,本人則用很高難度地姿勢倒掛在天花板上,“不是顏狗病犯了嗎?” 追逐美麗、美景美人,是人類這種生物的本能,我只是遵從了本能的驅使。 “還真是伶牙俐齒,你以為我會信嗎?!?/br> 哀川氏這家伙真的不適合聊天啊,因為實力過于強大導致我根本無法擺脫她,和她熟悉起來算是不斷妥協的結果吧,畢竟我的祖先也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跪倒過,這種軟弱和妥協也遺傳給了我,我受到的教導是在玉碎前竭盡全力的活下去。 活著就是勝利。是伊藤潤一族的信條。和家規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比如第十一代宗主教導后人要對主君忠誠而他本人卻背叛了信仰,參與了《神奈川條約》的簽訂。又借著這個機會購買了大量土地,最多的時候幾乎橫濱三分之一的土地都是伊藤潤所有。 畢竟是豪族嘛。 我們并沒有通報姓名,到站后他幫我拎行李下車,我們就此分別。 那種悵然若失的心情更貼合了旅行的心情。 如果第一次遇見是偶然第二次多半就是命運了,尤其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我撲到了他帶著泥土和森林氣息的懷里。 [神秘男子的視角] 他清晨準時六點起床,在床上平躺了十分鐘才直其上半身,然后打開窗戶閉目五分鐘深呼吸,再開始一天的活動。 他早就計劃來一次短途旅行,雖然深愛著家鄉,可是家鄉最近并不平靜,他在京都上大學,在暑假結束前都安分的呆在故鄉,他愛著故鄉的一切。 一夜房間里積攢了不少灰塵,他無法忍受贓物,戴上頭巾口罩把邊邊角角全部清理一遍之后他終于松了口氣,坐下來拿出指甲刀剪了一夜長出來的指甲,又劃拉到手心里扔進罐子里。 把指甲存進罐子里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人有一兩個小習慣是很好的,就像是某些人喜歡看擠壓陳年黑頭粉刺、流浪狗身上的皮蠅。 老家最近有些風聲鶴唳的,他看著街道上多出來的巡警,感到了一點放心。 “吃飯了?!彼趧诖认榈睦细赣H做好了早餐招呼他出去。 飯桌前父親問他收拾好行李了沒有。 “只是去幾天?!?/br> “那也要收拾?!崩细赣H喋喋不休第說到。 這讓他覺得更安心了。 父親幫他收拾了行李之后他離開了老家,前往北海道,晃晃悠悠的列車上他遇到了一個女人,年紀不大,高中生的模樣,看著卻很成熟。 “你的故鄉是哪里呢?” “橫濱?!?/br> 真是遺憾,他只喜歡故鄉的女人。強迫癥患者總有這樣那樣的執著。 下車之后他頭也不回地走了,不和外地女人發生什么是他的習慣之一。 上天還是眷顧他的,在他被這孤獨的旅行和與那個橫濱姑娘分別之后遇到了一名來自故鄉且獨自旅行的女人。 他由衷的感到喜悅。 于是他和她的一部分在北海道進行了為期三天的浪漫旅行,由于天氣的關系她很快發出了難聞的氣味,他只好和她分別。 如螢火之森般的森林里他將她埋在一棵千年老樹下,離開。 森林的盡頭則是那座夢幻之橋,他想去看看。 在橋的盡頭,晨光中,他的蒙娜麗莎跌進了他的懷里。 宛如命運。 不,他不能背叛曾許下的諾言,不會和故鄉之外的女性有所牽扯。 于是他冷漠疏離地推開了她,“好巧,又見面了?!?/br> 他依然沒有詢問她的名字,再次冷酷地和她道別,卻不想就是這份冷酷讓一位出身有著森嚴規矩豪族的宗家長女把他的樣貌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就好像某位文豪曾經說過“即使是我,說不定也是某個人念念不忘的初戀,一想到這,我既羞恥又快活”。 他放下筆,將日記塞進抽屜里。 他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吉良吉影#(剛森山埋尸回來)#身上難免帶著泥土的味道。 作為想過平靜生活的人強迫癥嚴重,本文設定他只稀罕女老鄉。 --- 【已知情報】 伊藤潤富江 沒有開始也沒結束的初戀出現了 意外竟然是他 似乎對西方藝術不感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