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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潤富江?!蔽移届o地說。 少女癡癡地看著我,“你穿著和他一樣的衣服,不過他從不戴帽子?!?/br> 我穿的是陰陽師的制服,她說的那個人是個陰陽師嗎。 “我是阿離,曾經叫阿離,已經很久沒人叫我的名字了,你能叫我的名字嗎?” 我自然不會不答應,即道:“阿離?!?/br> 妖怪把名字交給人類,人類呼喚妖怪的名字,我們無意識地完成了一個多少陰陽師可望不可即的儀式。 隨即,我陷入了她的記憶里。 阿離,一個自小活在離島的歌舞伎,她的美貌不像是凡間所有,嫉妒她的、心懷惡意的齷齪的人們將她污蔑為妖怪不知火,人類的語言具有強大的力量,那龐大的力量讓她慢慢地脫離了人類的生命形態,每當她起舞,內心當中強大的不甘和無望化作妖力形成了不知火。 “富江!醒醒富江!” 一只冰冷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臉,我睜開眼睛對上森大夫擔憂的眼神,他松了口氣,“終于醒了?!?/br> “剛剛那團火炸開后你就昏過去了?!?/br> 是這樣嗎,他們沒有看到阿離,或者說不知火。 我坐起來看向大海,藍黑色的大海寂靜無波,不知火不見了。 “忽然全都消失了?!眹咎锊桓市牡卣f。吹了這么久的海風竟然要無功而返。 未嘗不是好事呢。 快艇全速回到港口,哀川氏跳下船,說了句還有事先走了。 我想叫住她,可她跑的太快。 ——還沒把衣服還回去呢。 我有點焦躁了,這種失信的事我可不想做,會多日輾轉反側睡不著的! 于是我把哀川潤叫回來了,她很不滿,“看過《蜘蛛俠》嗎?” “什么?”她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br> 哀川氏反問我,“你不是很討厭個人英雄主義嗎?我雖然是人類最強,可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br> 這年頭,什么人都自稱普通人,普通人要和老實人一樣被玩壞了喂。 哀川氏又不等我先走了,店里的女侍應接過我們的古裝疑惑地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剛剛那位先生……” 我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沒有先生哦?!?/br> 記錄冊上寫著這間房的客人是兩位小姐,女侍應生想到剛剛海上出現了傳說中的不知火,所有的人都跑到海邊去看了,還有不少人不怕死地開船出海了,莫非他看到的那個男人也是神秘側的一員?女侍應明顯想象力豐富,這會捂著胸口出神了。 我繞開她,下樓。 港黑的首領靠在深灰色的雕塑上偏頭看向我,此時遙遠的天際外露出一抹魚肚白,整個世界驟然亮了起來。 森鷗外這個男人正經的時候真是艷色逼人。 宛如凌晨四點鐘,看到海棠花未眠。 “我送你回去?!?/br> “好?!蔽覒寺?,卻站著不動。 森鷗外愣了下,展顏一笑,背對著我半蹲了下來,我趴在了他背上。 在這里我必須要解釋一句,并不是他忽然情商高出了平均水平,這是我們多年來養成的默契。 友達未滿吧,大概。 森鷗外的黑色風衣上還有海風的味道,我將手指插、入他柔軟的黑發里,香波的味道還是我推薦給他的水果香,不知道被下屬聞到會怎么想,會不會失去做老大的威嚴啊。 港口離旅貓的距離有些遠,步行的話要走一個小時,我也不算輕,幾次要求他放我下來,被拒絕了。 “這點距離我還是沒問題的,別小看我啊,怎么說也是……”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怎么說也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不過你不是靠計謀上位的嗎?” 他陡然停了下來,語氣有些危險,“你一直這么想的?你覺得我的體力不行?” 我似乎誤解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森鷗外:被當成了弱又鳥,不開心。 【已知情報】 伊藤潤富江 收獲了棉花糖 被背了 質疑了港黑大佬的體力 ---- 關于放出的舊文案,因為覺得有可能后來的童鞋和之前來的童鞋情報誤差導致一臉懵逼就貼在了前面的作話里。 (我這么體貼還不夸我) 第16章 森鷗外將我放了下來,并且大膽地凝視我,“你覺得我不行?”這莫非就是他一直被拒絕的理由。 森鷗外忽然想到某次“不小心看見”伊藤潤富江的相冊,寥寥無幾的照片全都是外國男性,高大挺拔、肌rou賁張,沒穿上衣站在廚房里系著圍裙掂著平底鍋,眼神風sao地看向拍照的人—— 森鷗外費了多大力氣才沒把照片撕了,而是原封不動地放回了原地。 照片上的男人他認識。 一個叫安德烈·紀德的法國人。 不過是個無處可去的喪家之犬罷了。 森鷗外很看不上紀德。 可是,那個男人卻能讓不承認朋友關系的富江將照片放進相冊里,雖然那個相冊工藝拙劣,看上去像是小學生手工課的作品,可這更說明了相冊的珍貴之處。 而那個相冊里只有安德烈·紀德一個人的照片。 有的背景是在房間里,有的是在戶外,更多的是安德烈的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