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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語氣,陳夫子是真動了怒,學子們紛紛看向蕭鴻隱。 面對一眾詢問的眼神,蕭鴻隱欲言又止。 王大富急得都哭了出來,拼命解釋不是他打的,奈何連平日里的跟班,此時也沒有一個人出來替他說話。 眾人都眼巴巴看著蕭鴻隱,誰知他不說話,看了眼王大富,隨即柔聲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怪他?!?/br> 此言一出,王大富面如死灰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欣喜,然而卻引得滿堂嘩然。 “明明就是他打的!我都看見了!” “就是就是,我也看見了!王大富打人!”“夫子,我作證?!?/br> “夫子我也看見了?!?/br> “……” “……” 王大富難以置信地看向四周,陳夫子厲聲呵止眾人。 “時辰到了,都上課去!” 眾學子悻悻然散了。 待所有人離去,王大富仍張著嘴說不出話,陳夫子看向他,痛心疾首道:“大富啊,你早該知錯了,若不是你平日里囂張跋扈,何至淪落至此!” 陳夫子嘆了口氣,把手中的包裹給他:“你爹近日外出,才讓老夫把過冬的衣物交給你,眼下還教訓不了你,先去柴房閉門思過,等你爹回來再行商討?!?/br> 王大富接過包裹,留下兩行淚,跟著陳夫子離開,絲毫未注意到一張紙從包裹里掉了出來。 蕭鴻隱將其撿起,抖開瞧看。 紙上無非是王大富他爹對他的叮囑,寥寥幾句,蕭鴻隱卻看出了幾處信息。 王家做米面生意數年,近日有買主接連訂下大單,王家店內人手不足,王老爺親自上陣,于三日內運送三百石大米、四百石白面至西州南城郊處。 非戰亂糧災之年大量囤積米面,可謂十分反常。 蕭鴻隱留了個心眼,將紙原樣疊好,追上陳夫子,說明情況將紙上交。 陳夫子看著蕭鴻隱,見他不僅瘦弱,還衣著單薄,不禁生出一絲憐愛:“天愈發涼了,改日我讓賀公子送些御寒的衣物來,你若有其他需要,盡管同老夫說就是?!?/br> 蕭鴻隱向他道謝,同陳夫子告辭后便回了住處。 既然賀硯枝會來看他,那便想辦法留在他身邊就是。 蕭鴻隱這般想著來到屋前,見房門被關得嚴嚴實實,他當即往后退了幾步。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出門前他特意留了一指門縫的間距,怕是有人來過了。 書院內有不少書童丫鬟走動,若是躲在附近定然會被人發現。 蕭鴻隱抄了掃把,打開門走進屋里,沒有埋伏。 被子、衣柜和包袱都有被人翻動的痕跡。 蕭鴻隱在包袱底下發現兩張字條。 他看了眼其中一張字條,上頭詳細記錄了被救出后他的所有情況,連今日被王大富找茬的事也包括在內,而另一張則表示三日后將有人來接他走。 “果真還是找來了?!?/br> 不用猜也知道是賀昱,語氣同前世如出一轍。 蕭鴻隱無征兆地看了眼窗外,一只鳥忽的掠過枝頭,他隨即將紙條點燃燒盡。 “這么喜歡跟蹤,那便讓你跟個夠?!?/br> …… 姜北海被松了綁,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墻邊,賀硯枝坐在他對面。 “衙門簡陋,只有這些涼水,還請姜幫主見諒?!?/br> 賀硯枝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姜北海上下打量了他,笑道:“這么好看的小子,家里婆娘不少吧?!?/br> 賀硯枝微微一笑:“經不住嚇早都跑了,哪兒比得上金副幫主的膽量,單槍匹馬,豈不知對方早就備好了茶飯,等著多招待幾日?!?/br> 聞言,姜北海瞇起了雙眼,斂了神色:“你小子,倒真有點本事?!?/br> “不敢當?!?/br> 姜北海干脆也不廢話了,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們自東州沿水路押送生辰綱,途經西州寶鵲山附近,突遇暴雨,河道上水勢兇猛,一時無法前進,正要找地方???,那伙人便從河底下竄了出來,把東西劫走了?!?/br> 賀硯枝聽出話里的漏洞,追問道:“你們在河道上停留了多久?” 姜北海道:“不記得,反正不慢?!?/br> “那群水匪出來前,附近可有埋伏?” “不知道,沒人上報?!?/br> “生辰綱有多大?他們如何劫走的?” “挺大,他們在箱子底下鋸了個洞,掉下去劫走的?!?/br> 賀硯枝見姜北海不像撒謊的樣子,便提了一嘴:“姜幫主難道沒有想過,那伙人早有預謀?” 姜北海攤手道:“我管這做什么,反正東西都被劫走了?!?/br> “……幫主好氣魄?!?/br> 賀硯枝算是知道為什么他被打這么慘了。 賀硯枝本想問他有沒有仇家之類的,但一想他可能仇家遍地跑,便換了個問法:“姜幫主覺得近日幫內有何異常?” 姜北海正要否認,忽而想起一事,道:“好像還真有,金蘭葉這家伙最近不太正常?!?/br> 第八章 “怎么個不對勁?” “不好說,反正就是不對勁?!?/br> “……” 賀硯枝沉默了,玉白的指尖在桌上叩了兩下:“準備準備,時辰到了?!?/br> 姜北海配合地被綁好,被帶出去之前又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問賀硯枝:“你還沒告訴我他人呢,被綁了還是跑了?他究竟怎么找到的那里?帶沒帶幫手啊,他到底怎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