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聽說我是橫濱巨佬、協議精分[穿書]、聽見秋光、攻略那個大冤種[快穿]、野馬、我在戀綜跟反派he了、尋銀記[破案]、極品穿成炮灰[快穿]、當女反派渣了正派師兄死遁后[穿書]、被迫營業后貴妃爆紅了
賀硯枝把包子塞到他懷里,徑直出了屋子,廳堂里楊寬正與那只兔娃娃大眼瞪小眼。 “還不走?”賀硯枝把擦完手的布巾隨手一丟。 “這兔子丑得倒挺可愛,怎的不給你表弟玩兒?!?/br> 楊寬捏住一只耳朵正要提起,誰知下一刻兔子的耳朵和腦袋就分了家,他趕忙撇清關系:“誒,這可不是我干的,賀兄你也看到了是它自己掉!可不能賴我!” 賀硯枝斜睨了他一眼,奪過兔耳安了回去:“他不喜歡?!?/br> 楊寬了然地點點頭,繼而拉著賀硯枝坐下。 “我方才想起一件事。你說這漕幫弄丟了太子給圣上的生辰綱,這么大的事,為何不交給大理寺反而讓咱們查?” “從京城到西州快馬加鞭少說得數月,而三十日后便是壽宴,若是等大理寺派人來,別說黃花菜,太子都涼了?!?/br> 楊寬聞言深覺有理,隨即又嘆了口氣:“前幾日聽管牢房的老李說起過,那漕幫幫主姜北海當真是個硬骨頭,一開始便咬定東西是被人劫走的,怎么打也不改口,問他誰劫的,又說不出個所以然,老李把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后面幾回他愣是沒放一個屁?!?/br> 說著,他的眼神里又露出一絲敬佩之意:“我撿了空子去看過,那家伙已經被折騰地不成人形了,還是一副打死不招的模樣,我看吶,咱是套不出什么話了?!?/br> 賀硯枝不以為然,淡淡道:“那可未必?!?/br> 楊寬轉而一副“就知道你有法子”的表情,嘿嘿笑著替他倒了杯水:“賀兄就是賀兄,下手最狠的人,西州最邪的神?!?/br> 在楊寬打趣的同時,賀硯枝回憶著原文的描述。 漕幫一直以來便勢力龐大,控制著東州至京城最大的水運河道近三十余年。 幫內弟兄也眾多,有將近十二萬人。他們的幫主姜北海,起初在鹽幫做著販私鹽的交易,不知怎的得罪了前任漕幫幫主翁老,竟將翁老一刀斃命,從此便接手漕幫。 姜北海自覺粗人一個,平日里只管幫內外打殺的事,其余交易往來皆由副幫主金蘭葉打理。 而這金蘭葉,據說是一位苗疆人。 賀硯枝放下水杯,玉白的指尖在杯口慢慢摩挲打轉。 如今生辰綱被劫,本該是金蘭葉入獄,但卻只抓了姜北海及這回押送生辰綱的弟兄,那么金蘭葉如今應當躲在何處避難,若姜北海就此喪命,他又該作何打算。 “其實被扎了一刀也罷,男子漢大丈夫誰沒挨點刀子,就是這水匪猖獗,一日不除百姓便一日睡不安穩,小弟我渾身不得勁?!?/br> 楊寬以水代酒,生生喝出了人生感慨,他見賀硯枝低頭思考著什么,好奇道:“誒賀兄,你這般在意這案子,莫不是又接了活?” 依他對賀硯枝的了解,除了跟銀子有關的事,其余他多看一眼都嫌費勁,這回去肯同他一塊兒查案,定然是收了人的好處。 賀硯枝沒有否認。 雖說現在還沒人找他,估計明日也快了,但即便沒人找他,這漕幫,他也非去一趟不可。 楊寬嘰嘰喳喳了半天,賀硯枝早聽煩了:“還不走?這兒可沒你睡的地方?!?/br> “嘖,賀兄莫急啊,我還有件事沒說呢?!睏顚捥Я颂掳?,示意其看身后。 賀硯枝是背對臥房而坐,他一回頭,嚇得門縫里的眼睛眨巴了兩下。 “硯哥哥,我我不是有意聽你們說話的……只是太晚了…….” 賀硯枝讓他出來,蕭鴻隱默默站在他身側。 楊寬嘿嘿笑道:“表弟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 許是他的表情不太像好人,蕭鴻隱躲到了賀硯枝身后。 賀硯枝道:“阿隱怕生,你到底想說什么?” 楊寬便不賣關子了,直言道:“咱這回查案少說也得在外待個幾天,你放心阿隱他一個人在家?” 賀硯枝讓他接著說。 “我來時才碰見陳夫子,他找我問了青松書院學子落水身亡的事,就隨口聊了兩句。如今想來書院因這事空缺了個學子的位置,賀兄何不考慮考慮讓阿隱入學去?!?/br> 入學自然是好事,只是蕭鴻隱身份特殊,蕭家的案子才結,太子的人也不知是否已經離開,還是得小心為上。 賀硯枝思索了一會兒,問楊寬:“書院可缺雜役?” 楊寬想了想:“陳夫子好像是說過缺個灑掃的人,但是賀兄,阿隱還傷著呢,讀書總比干活好吧,你莫不是舍不得那點銀子?!?/br> 賀硯枝不接話,只讓他安排便是。 楊寬心疼地看向蕭鴻隱,后者張著兩只亮亮的眼睛,絲毫沒有拒絕之意,楊寬無奈嘆了口氣。 翌日,楊寬找陳夫子說了此事,特意關照蕭鴻隱身上有傷,別讓他干太重的活,陳夫子此前承過他的恩惠,自然應了下來。 升堂前一晚,賀硯枝領著蕭鴻隱去青松書院,臨走時又給陳夫子塞了一錠銀子。 蕭鴻隱立在書院門前目送他離去,風拂過,院門外的青松灑下一片松葉,落在他的肩頭。 賀硯枝沒有回頭,在離開書院后,于夜色中翻入一座廢棄的院落。 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一人,賀硯枝抱起雙臂看著他,沉聲道:“一百兩,只多不少?!?/br> 第六章 “硯公子可真會做生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