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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錢回朝歌西伯侯驛館的時候,正好遇見西岐的一個眼熟大夫從后門帶人拉著兩輛車出去,憑借著對金玉之物的熟悉,商錢很輕易就辨別出來了這兩輛大車上拉著的東西。 她放了一絲神識在兩輛大車上,果然西岐大夫拉著車先后去拜訪了費仲和尤渾。 不過費仲和尤渾雖然因為陰差陽錯把妲己帶入了商王宮所以在朝堂上勉強在帝辛眼里混了個眼熟,但是因為帝辛更看重本事而不是拍馬屁功夫的緣故。所以這兩個人并沒有得到什么重用。 難為姬昌能找到這么兩個拿錢辦事的人了。 第二日,姬昌帶著商錢找到了驛館的大臣,提出要拜見大王,可那大臣卻真心誠意嘆氣,說今年是大王登位以來第一次接受諸侯覲見要等到諸侯都來齊了再一起接待。 姬昌聽得是憂心忡忡,習慣性和身側的臣子感慨:“我對大王的敬仰猶如江海滔滔不絕,只希望能夠早一日見到大王,沒想事不由人啊?!?/br> 被強迫灌了一耳朵假話的商錢:“……” “哦?!鄙体X面不改色轉移話題,“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侯爺可要去用些午膳?” 姬昌嘆息:“見不到大王,我哪里吃得下……這是什么味道竟然如此香?” 在路過飯廳時姬昌不受控制停下了腳。 身側隨侍的侍從諂媚解釋:“這是我家娘娘一個遠方表弟,最擅長做飯,大王特意將他派來為各路諸侯做飯,今日做的乃是紅燒rou,這位大廚最擅長的就是做豬rou,您要是不吃就真可惜了?!?/br> 姬昌無意識咽了口唾沫,他來到朝歌之后憂慮萬分,昨晚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況且這紅燒rou的香味實在誘人……一頓飯也影響不了大局。 半個時辰后,姬昌打了個飽嗝,又喝了口水壓了壓肚子里的飽腹感,放下碗:“還請食官為我再盛一勺紅燒rou!” 肥頭大耳的廚子樂呵呵舉著銅勺舀了滿滿一銅勺添進姬昌碗中:“這豬身上那塊rou有勁道沒人能比俺知道的更清楚啦,這紅燒rou必須是用最有勁的那片五花rou做出來才香哩!侯爺您再多吃點,現在吃得忒少了!” 姬昌摸摸滾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他心想自己這次吃的飯已經是平日的三倍的,怎么在這位食官口中卻還是忒少呢。 可看著食官肥頭大耳的模樣姬昌又釋然了,可能按照這位食官的食量來說自己吃的的確是少吧。 “廚之道,也是有其中的道理啊,唯有用心觀察學習,才能熟悉食材,做出美味的食物啊,治國如烹小鮮啊?!奔Р懈卸l感慨。 廚子撓撓頭,疑惑地側臉問一側的商錢:“侯爺啥意思哩?” 他一只豬妖,這不是本來就知道豬身上哪塊部位的rou最嫩嗎,這東西咋還和學習扯上了關系呢。 商錢埋頭扒著飯,聽到豬妖說話抬起頭來,卻不是回答他,而是把手中的碗往前一推:“麻煩再盛一碗rou,要肥瘦相間的!” 各路諸侯距離朝歌的遠近不同,最遠的北崇和最近的西岐到朝歌之間的距離甚至能差距三個月的車程。 也就是說,姬昌最快也要再朝歌呆上三個月才能回去,姬昌本想著把自己餓瘦一點也好假稱水土不服早日見了帝辛離開,可誰知那擅長做豬rou的廚子本事實在高,一天三頓把飯做出了不同的花樣,甚至還寫有了一本《豬rou的一百零八種做法》,于是姬昌頓頓飽食,水土不服的理由根本用不上,只能老老實實在朝歌等著所有諸侯到來。 伯邑考守在西岐和商朝領土交界的地方,日日焦急等待著姬昌,卻一天比一天焦急。 “國師,你說我父親是不是被帝辛給扣壓住了,正押在牢中受苦呢?”伯邑考焦急的多日未曾好好吃飯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申公豹閉著眼睛打坐,聞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隨口道:“公子何必擔憂,說不準侯爺是被朝歌繁華迷了眼,打算多住幾日再回西岐呢?!?/br> 伯邑考唉聲嘆氣:“我父親根本就不是貪圖享樂的人,他肯定是被帝辛扣壓在了朝歌,日日以淚洗面,有苦難言,傷在父身,痛在兒心,我已經多日食不下咽,必定是因為我父親正在飽受折磨啊?!?/br> 那分明是你帶著的那白面猿猴天天唱歌鬧的你心煩吃不下飯。 申公豹腹誹,卻見伯邑考忽然一錘胸口。 “唉,我父正在朝歌受苦,我身為兒子必要贖父出來才行,多虧我此次出門帶了七香車、醒酒氈與白面猿猴三件寶物,將這三件寶物獻給帝辛,他說不準會放過我父?!?/br> 說著就急匆匆轉身要招呼人手趕往朝歌。 申公豹忍無可忍出聲:“道友請留步!” 伯邑考回頭。 “公子要不要先送信去朝歌詢問好情況再決定是不是需要你去朝歌???”申公豹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伯邑考哈哈大笑:“我知道國師是擔心我的安危,國師放心,我這次去朝歌肯定會平安歸來!” 第109章 伯邑考,亡 咣—— 鐘聲響起,大殿開啟,文武百官排成兩列自兩側的石階而上。 “傳西伯侯大公子伯邑考入殿覲見——”悠長的聲音層層傳遞,從殿內一直傳至大殿外九十九重臺階下。 伯邑考身著鷹鳥補服,面色鄭重一甩衣袖,低頭垂目手持笏板緩緩邁上臺階,心里升騰起一陣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