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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族在此之前寂寂無名,他們也沒有在意過這個弱小得可憐的洪荒種族,加上人族又不如妖族一般種族繁多,極強的排外性讓西方教安插人手十分困難,打聽到的消息也不完全。加上那個“圣母”極其謹慎,人族在部落之外從不直稱其名,只一個圣母的尊稱一時半會根本看不出是誰。 接引心底輕輕一嘆,他們都以為女媧能成圣是因為參悟造化之道,重點在于“造化”,卻未曾想過另一個可能——因為女媧創造出的這個種族本身不一般才能讓女媧成圣,也因此忽略了人族。 “那個商錢……”接引輕聲開口,一遍組織思路一邊開口。 忽然一道火紅的身影直沖山頂,打斷了接引的思考,感知到來者的身份,準提接引對視一眼,恨不得殺之愈快,卻又殺不得只能暗自憤怒。 “哈哈哈,兩位師兄又躲在這里商量什么見不得人……不對,瞧瞧我這張嘴,這么多年了還是不會說話,兩位師兄乃是圣人,怎么會商量見不得人的事呢?!奔t云打了個酒嗝,手里拎著空蕩蕩的葫蘆,發出一聲滿足的□□。 準提臉色一黑,卻礙于因果還必須裝出一副親切的模樣:“原來是紅云師弟,師弟外出訪友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該死的紅云,明知西方大道就是苦修還非要整日在靈山喝酒,引得眾多弟子無法靜心修煉。這么能喝,怎么沒喝死他呢,準提惡毒的想。 也就只能想想了,若是紅云真的在靈山出事,第一個沖上去救他的還得是西方二人,成圣的因果可不是那么好還的。 紅云一身酒氣,嘟囔抱怨:“我才知道你們趁我不在偷偷溜去昆侖山論道……好歹我也是西方教的副教主,兩位師兄怎們能一點消息都不給我呢?!?/br> 給你消息讓你在昆侖山撒潑給西方教丟臉嗎?準提眼皮狠狠一跳,深吸一口氣:“事發突然,我和兄長也是心血來潮,正巧遇上你外出訪友不想打擾你訪友罷了?!?/br> 紅云眼珠一轉,忍不住摸著葫蘆又狠狠灌上一大口:“師兄,借我些天靈草唄,我這酒又要喝沒了,還得是天靈草釀的酒才夠味道?!?/br> 天靈草乃是一味十分珍貴的靈草,一向只生長在不周山周圍,自從共工怒撞不周山之后這種靈草就絕跡了,唯有一些大神手里還有一些庫存,只是也是用一株少一株。 準提臉色一拉:“紅云師弟,酒乃是誤道之物,還是少喝為妙?!?/br> 紅云哈哈一笑,不在意地擺擺手:“我啊,是酒rou穿腸過,大道心中留。反正兩位師兄已經是圣人了,我就算不追求大道兩位師兄也能護得住我。說起來,當初在紫霄宮那個蒲團……” “好好好,給你就是?!睖侍嵋宦牼椭兰t云又要老生常談把紫霄宮讓蒲團那件事提出來,連忙抬手打斷了紅云,拿出幾顆靈草打發了紅云。 紅云走后,接引和準提各自嘆了口氣,無奈揉了揉額角,也沒了再交談下去的興趣。 另一邊,拿著靈草沖出靈山的紅云周身依然彌漫著濃郁的酒氣,眼神卻十分清明,他躺在云上翹著二郎腿,把玩著手中的靈草,回想著方才他上去聽見的那半句話。 商錢,這人他知道,是截教首徒。不過西方這兩個老家伙怎么會忽然提起她來? 嘶~肯定是沒安好心! 紅云骨碌翻身起來,自言自語:“不行,我得寫信告訴恩人此事,恩人當初和我在昆侖山見面說明恩人肯定和三清關系好,指不準這名為商錢的小弟子還是恩人的后輩呢……” 此時的商錢卻不知道千萬里之外的西方有人對她垂涎欲滴,她現在正匆匆忙忙趕回人族,手忙腳亂安慰著神農。 人族和洪荒生靈的時間實在是太不等同了,她不過是返回昆侖山和西方扯皮了一段時間就已經是二十年過去了。 昔日那個發誓要讓人族有飯吃不必賣兒賣女的神農已經從十幾歲的青蔥少年長成了中年大叔,成家立業,生兒育女,他教會了人族種植黍米,并且毫不吝嗇,只要是人族過來學他都無償教導。 被神農仁德折服的一個個小部落并入有熊部落,短短二十年,有熊部落就從一個偏僻無名的小部落成為人族首屈一指的大部落。 隨著人族數目的增多和部落的形成,戰爭隨之爆發,部落之間爭奪人口和資源,兵戈相向。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有熊部落和九黎部落,有熊部落是因為許多小部落佩服神農的仁愛所以自愿加入,人口數目最多。 九黎部落則十分奇特,他們人口稀少卻各個驍勇善戰,為首的蚩氏生有八十個兒子,獸身人語,銅頭鐵額,各自有著奇異的本領。聽說可能蚩尤部落可能不是純粹的人族部落,而是有著巫人血脈,是昔日巫族逃脫的半巫同人族繁衍的后代。 神農并不擅長打仗,他一心只想找出更多能給人族食用適合種植的糧食,所以戰爭之事都是由他的母親女登負責,五年之前女登身受重傷而亡,打仗的事情就由他的女兒精衛接管。 可是精衛數日之前在東海巡邏的時候被一只大魚掀起風浪從岸上拖下水,不見蹤影。 商錢安撫地拍著神農的肩膀,皺眉道:“我和你走一趟東海龍族,問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抽泣的神農絲毫不像一個首領,他宛如拉著救命稻草一般拉著商錢的衣袖,跟在商錢身后走入了東海,透明的避水罩隔絕了海水和神農,神農卻絲毫不好奇海底的景象,他一心只期盼著自己的女兒——就算身受重傷也好啊,只要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