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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是,我們的最強被迫遺忘了曾經的友人!” 五條悟的手心滲血。 他咬著牙,被羂索的言述刺的生疼。 “但?!?/br> 羂索一轉,“我還是些許好奇,你究竟是如何留下對方的?!?/br> “在我的演草中,對方應該無論如何亦留不下來的???以她執迷不悟的希望待在這世界的模樣,應該亦回不去曾經的世界,早該因為驅逐被抹殺了才是?!?/br> 羂索瞇起眸子:“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將她留下來的呢。最強先生?” 落雪白發的他抿唇,蒼藍澤的眸子垂斂下。 這一切十分簡單── “愛是最深沉的詛咒?!?/br> ☆、第 86 章 “悟──!” 椎名幸聽到來自夏油杰的吶喊。 她似乎心臟驟然般,自上方的空洞處,任由自己落下去。 ──這是到地下站臺最快的途徑。 而。 額間一束縫合線的他,與墜落的她相望,瞇起眸子,其中烏泱泱洶涌著極度污濁的惡意。 羂索幾乎是嘆著:“你來啦?!?/br> 亦是在此時,獄門疆合攏! ──哈。 椎名幸短促的吸一口氣。 發不出聲。 紫羅蘭的眸子驟縮的望著那盒子,其上布滿的蒼藍澤眼瞳幾乎成就她的夢魘。 她甚至望不到周邊的一切,聽不到來自夏油杰焦急的音,與羂索的譏諷調笑。 只是怔怔的。 與獄門疆對峙。 啊。 這沒什么。 也是考慮到的可能性。 現在天逆鉾并未被銷毀,只要自天元處得到『獄門疆·里』,就可以將五條悟放出來。 這沒什么。 理智對椎名幸如是說。 她喘息著。 眸子恍恍惚惚又逐漸凝聚,就要望向夏油杰,卻。 羂索的音在此時傳過來:“吶,你不會認為,我依舊是在執行曾經的計劃罷?” 椎名幸的目光移到他處,就望到與滿是蒼藍澤眸子的獄門疆相反,灰色的,只有一只眸子被線縫上。 大小相等的方格子。 生而為人,但較之于咒靈更接近詛咒的他勾勒起令人作嘔的惡意笑靨:“『獄門疆·里』,唯一可以打開獄門疆的鑰匙?!?/br> “我奪走獄門疆的時候,亦奪走了它?!?/br> “什、” 椎名幸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并不是只有你在改寫宿命哦?” 羂索言述,“伏黑甚爾亦不被宿命影響,星漿體事件時,本應該失敗的五條悟在你的幫助下成功,但,或許是時來運轉,他的身體輾轉到我這?!?/br> “現在,也該你輸了?!?/br> 羂索始終在關注星漿體事件,由是,在伏黑甚爾死亡的瞬間,他察覺到異樣。 ──對方本應將咒術界的宿命徹底變革! 羂索清晰的感知到。 他于是要來伏黑甚爾的身體,舍棄到許多咒術,只為了這可以改寫宿命的天與咒縛。 而。 在接收記憶后,羂索認知到一不存在的少女。 又或者說,曾經存在過,但此時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皆被抹消的,此次宿命變革的主角。 如若不是她,這次星漿體同化失敗,他的路會一瞬間清晰! 但。 她將這一切改寫了。 羂索只在伏黑甚爾的記憶中望到她,甚至不知曉她的名字。 唯一不被宿命約束的天與咒縛的身體,才可以留下有關于‘她’的記憶。 ──哪怕是最強也不行。 羂索本以為‘她’已經在星漿體事件后徹底被抹殺了。 卻不曾想,對方出現在虎杖悠仁的身體中,并且再次,與五條悟牽連。 ──不長記性呢。 羂索如是想。 他勝券在握,沒有與幾人繼續交鋒的必要,即將離開。 卻。 倏地! 就好似什么炸開,龐大的咒力在此時宣泄出來! 他難以置信的望向椎名幸── 游靈飄蕩在半空。 純白的,不泛光不醒目的方格子若隱若現。 椎名幸神情空白的喃喃── “領域展開─-『零餘者日記』” ──你什么也做不了。 卷狗在咒術界待了十一年。 其中,99.999%是與五條悟相處,始終待在顛覆世界的存在身旁,椎名幸稍稍,對自己的認知錯誤。 ──她以為自己如何卷,亦比不上大少爺。 啊。 這是事實。 卷狗哪怕卷死亦卷不過五條悟。 他是只怪物! ──她以為自己始終被大少爺與夏油杰壓制。 好的。 這沒什么錯。 夏油杰除去打不過五條悟,余下的,哪怕是現在的乙骨憂太,都可以battle-battle。 ──她以為自己沒甚天分,只可以卷。 可是。 卷出領域的人,本質上,已經是絕對的天才了。 她唯一的欠缺,是自身咒力不足以支撐她長時間領域展開。 但。 椎名幸現在持有乙骨憂太無限咒力的一半,與幸吉以天與咒縛交換來的龐大咒力的一半。 她現在的咒力,盡管依舊比不上五條悟與乙骨憂太這兩只開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