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初見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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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在大街上的酒樓里,有個男人站在高處上,看到街上,有個著玄青色衣服的男子當街扛抱女子的怪異舉動,便命身邊人去看看,這大街上扛著女人是要做些什么? 這堂堂八尺男兒對女子如此粗暴,簡直成何體統? 從酒樓高處,突然有兩個人躍下,握刀擋住姚敬的去路。 高壯的那位男子,抱拳詢問, "閣下,大街上強擄女子,是否有些不妥?" 姚敬緊緊地抱住自家娘子的腿,就把她給扛在肩上,不耐煩的看著這兩個礙路的人, "這我家娘子,夫妻情趣你們也管???" 只見穆景扯住他腰背上的衣裳,在他肩上掙扎的想要下來, "郎君,你放我下來。" 姚敬表情不為所動,反而挑釁的看著兩個多管閑事的男人, "聽見我娘子說的沒,這是家務事。" 矮瘦的男子脾氣沖,以刀柄問候姚敬, "就算是你娘子,也不能在大街上搶擄人回家,我永川郡法嚴明,還請你與尊夫人入衙府過堂一趟。" 姚敬一個不屑的眼神看了過去,哼了一聲, "我抱我家娘子,與你們何干?抱自家娘子在街上親熱,還犯法了是吧?" 矮瘦的男子見姚敬不動如山,顯然是不想配合的姿態,便先禮后兵, "若不愿意配合過堂,那在下只能得罪了。" 高壯男子還來不及阻止,那矮瘦的男子就拔刀,踏步穿氣而至。 只見刀尖來到姚敬的面前,他差點就以靈力直接的彈飛刀劍了。但姚敬爾后一想,在凡間還是像個人才好,他便以掌而擋,只見刀劍無情箭無心,瞬間利器就刺穿他的手掌。 矮瘦的男人瞬間就傻住了,他第一回見到這種以血rou相抗,也不知躲的傻子。 高壯男子一刀就把矮瘦男子的刀給打了飛,挑了出去,對著自己的兄弟喝怒道, "呂弟,不可如此草率,大人只是想讓我們來查問的,不是來惹是生非的。"。 矮瘦男子也有點懵住了,便乖乖站在旁邊被高壯男子喝止,自知自己實在太過生事了。 倒是姚敬舉著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就像是不知疼的,直接把他肩上扛的女子給放了下來。 穆景看到姚敬受了傷了,嚇的直接捧住他受傷的手掌,心疼的問, "郎君你流好多血,我給你止血生肌。" 她本想直接用靈力給姚敬治療的,但姚敬可不想錯過被他娘子心疼的機會,況且在人間,如果擅用靈力會很麻煩的,便朝她搖搖頭,用沒傷的那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絲毫不知羞的,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在大庭廣眾下,把流滿血的手掌拿給穆景看。 還整個人裝虛弱的,就想整個直接趴在她的肩頭上, "我就想娘子替我包扎,你幫我包扎就不疼了, 不然等我血流光了,娘子就要守寡了。" 穆景知道姚敬在胡說八道的,他可是山里的大獸,只有他吃人的份,哪有人傷他的份,若不是他故意被傷的,那些人又算再來個千個萬個,根本傷不了大豹的。 此時,她才注意到,街上的所有人,幾乎都用聽閑話趣事的樣子在看他們。 因為姚敬耍賴的把頭給整個靠在她肩上,她的臉幾乎整個脹紅,抽了身上的手絹就把姚敬的手給包住,還稍稍移他的頭。 突然,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明眼人一看就很是顯眼的男人,人群里的老幼男女也都清一色的交頭接耳,彼此論述的在談這男人。 此人身著藍衣,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比姚敬還要矮一些,但是明顯是個練家子,手臂握劍時十分的有氣力,走路的步伐也十分平穩后重,且腰佩玉冠,劍眉星目,輕輕笑著時的很是親和敦睦,看樣子應該不是個黎元布衣。 穆景稍稍欣賞了此人,只見這男人的身后自帶的光暈,很是周正充沛且心無雜念,是個讓她接近也不會覺得排斥或是不悅的人。 此著藍衣的男人,微微抱拳對著姚敬他們夫婦說話, 抱歉,是在下的下屬魯莽了,意外傷到這位公子,是我們的過錯,如果兩位愿意的話,我讓人請大夫過來給這位公子療傷診治。 姚敬一看,見他娘子的吸引力,已經完全落在這不知道從哪來的男人身上,也難免有氣,對他的歉意更是故意視而不見,哼了一聲,就直接扭頭,把穆景的手握著緊緊地。 矮瘦的男人見姚敬對自己的主子,如此的不知禮數,只能壓下想喝止他的話,只能呵了一聲撇開了頭,高壯的男子像是知曉自己兄弟的脾性,自然是小心看著,不能在外給自家的主子惹麻煩。 男人見穆景的裝扮,顯然是未嫁女的裝扮,可剛那公子又說這姑娘是他的娘子,該不會這兩個人,本就是不太拘束于禮的江湖之事,所以就算成婚了,女子也不裝扮成婦人。 男子一時之間 也猶豫到底是要喊穆景姑娘還是夫人? 男子抱拳詢問穆景, 在下周天成,敢問這位女公子,尊姓大名?剛在下在酒樓高處,看見你與這位公子的行舉有些奇怪,在下謹慎為見,才讓下屬請兩位到縣衙過堂。如有冒犯,請兩位見諒。 這男子一開口道出名號之時,旁邊的人群皆口耳交接,有些比較熱情的老人婦人,還轉身取了自己攤子上的吃食跟鮮果,遞給了周天成那兩位下屬,還說希望周太守嘗嘗他們自己種的鮮果,熱情的樣子,讓周天成的兩位下屬難以招架,一邊要護著太守一邊又要保持分寸,甚至不能丟了周太守平時告誡他們的話。 穆景還沒說話,姚敬就不服氣的問, "我抱我家娘子在街上玩耍,是犯了你們江安縣的哪條律法? 需要讓我們過堂審問,如此蠻橫,可是江安縣的待客之道?" 周天成拱手朝姚敬一拜, "確實是我們有失分寸了,還望女公子跟這位公子見諒。就是周某可否請二位到酒樓高處上一聚,相逢便是有緣,就當擺桌酒菜給兩位致歉。" 姚敬這還沒說服他娘子,不要去跟那什么許萱學醫呢,現在又出現了一奇怪的男人,他本來想拒絕的,但穆景已經興致勃勃的問周天成,酒樓里面有沒有蜂蜜? 周天成笑著說, "女公子若喜歡,有各種不同花種的花蜜,里邊有桂花蜜、荔枝蜜、葵花蜜、甚至是各種蜜糖熬煮的糖水點心。" 穆景轉頭就見姚敬臉色不好看的撇過頭,她握緊他的手擺了擺的,跟他撒嬌, "郎君,我們去吧,我想嘗嘗看不同的蜂蜜,求求你了。" 姚敬聽到她軟軟的聲音,又挨不住自己到底在固執什么,看來他首要應該要提防的是,要是有哪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拿蜂蜜拐他娘子,他覺得他娘子,很可能會因為貪吃,就這樣被人給拐騙走了。 最后,還是姚敬妥協,兩手并用的握著穆景的手,跟周天成等人前去酒樓。 上樓之時,姚敬走在穆景身后,又在對她胡亂細語, "習醫跟蜂蜜,你選哪個?" 穆景笑著仰頭就靠上他的肩頭說, "蜂蜜。" 姚敬在心里笑著, "那郎君跟蜂蜜,你選哪個?" 穆景臉一紅, "這怎能選呢?都很重要的。" 姚敬心里一甜,又耍賴在她耳邊小聲的問, "那玄素之禮跟蜂蜜你選哪個?" 穆景愣了一下,臉頰馬上就紅熱了起來,知道郎君是故意捉弄他,便氣著他說, "都不要,也不要郎君了,郎君就會欺負我。" 姚敬聽到她的話,竟愣了一下,明知道她是在說笑的,心中卻漫出一些說不清的酸楚跟不安,可看穆景開開心心的樣子,他又不想擾了她的興致,因此只能深藏心底。 眾人才剛坐下,便送了菜上來,十多道的鮮食佳肴讓他們看花了眼。 這大rou大魚吧,對姚敬這種還沒完全辟谷的靈物來說,確實是很吸引人的,但在早就辟谷的穆景眼里卻是興趣缺缺。 酒樓同層的旁人,就剛好閑聊到,為何永川會開始把毆打妻小或是隨意變賣妻兒給寫入郡法里,原來起因是周太守剛上任時,巡視到了永川的一個縣城,那縣城的男人都以毆打妻兒為樂,甚至會把打妻兒當成是種消遣。 心情愉悅,先痛打家中老妻一頓,外出喪氣,回家便甩新妾幾巴掌來消氣,逢人便說,在家打了老妻幾頓,跟老友爭論怎么收拾新妾才會讓妾奴聽話。 婦刑已然太過于殘忍,這種把妻女當生畜相看的男人,實在叫人嘆氣, 更別說此種惡行,竟是已在某些縣里蔚成風氣。 周太守知道此事后,便修了郡法。 卻讓當地的很多耆老發怒,此事還鬧了許久,甚至那些不服氣的人,反致婦人更加難堪,后來還是當地的河神扶乩之后,也賜下一段話,才漸漸平息。 旁人聽著又問了,那河神到底是下了什么箴言,讓那些人乖乖服從呢? 好事者聽見,又回了話說, "女為水,水帶財。家和不安,水財受阻,財運不通,六畜不安。" 因此,搭配河神的箴言還有嚴明的郡法,雙管齊下之后,讓毆打女人為樂的風氣,逐漸緩解。 姚敬見都沒先上甜食跟蜂蜜,他怕穆景饞了,便先問了周天成, "能否先上一點甜食跟蜂蜜,我娘子不吃這些。" 周天成心中自是有些驚訝,卻按下疑慮,讓后廚先送些蓮子甜湯跟蜜糖水。 等上了甜食跟蜜糖水,姚敬這才放松的,先細細注意看他娘子喜不喜歡,整頓飯吃起來,姚敬完全是味如嚼蠟,反正有什么就吃什么,哪有那么多想法喜好,他這眼珠子就全長在他娘子身上。 周天成第一次見到有大老爺們,是如此寵妻的,連身邊兩位護衛都覺得,這也離譜了。 雖說,他們太守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周天成是個非常愛護小夫人的男人,但眼前的這男人,寵妻到視若掌珠,還真是第一次見。 他們才吃到一半,就有太守府的管事急事入內,跟周天成細語稟報,隨從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只見周天成緊皺眉頭,便立刻起身向姚敬還有穆景致歉,顯然像是家中真有急事, "兩位,家中內人突生急病,周某沒法陪兩位盡完此興,還請兩位慢慢用膳,等內人身子好些,周某必重新擺宴設席,讓兩位能賓至如歸。" 穆景多嘴的說了句, "請大夫了嗎?我知道在街上藥棚里義診的許大夫,他醫術很是高明。" 周天成像有些難言之語,期期艾艾的說, "我夫人是得了怪病,非一般大夫可以診治的。" 姚敬此時才來了興致,他噢了一聲才說, "那我真想聽聽這怪病,有能多怪?" 周天成猶豫半晌,才娓娓道來, "夜半驚夢,恍恐不安,懷胎余年未產,日漸消弱,著實難安。" 姚敬聽周天成一說他家夫人懷孕了,竟來了興致, "可有其他異人相助?" 周天成又言, "國師贈符,只維持七日之寧,過后依然如故。" 姚敬突如一說, "若周大人不嫌棄,我少懂些茅山術法,可以替周大人前去一試, 不過,我有一條件。" 周天成聽言,突見喜色,便馬上答道, 若公子能解我夫人之病,就算公子要我周某的命,我也絕無二話。 姚敬笑著抱拳說, 周大人客氣了,我只是有一問題要相問。就是等事成之后,還望周大人據實相告。 夜晚,府邸外院里,白日跟著周天成出門的那位矮瘦的護衛,正打算把自己的刀拿出來好好擦拭一番之時,卻發現自己的刀,竟然不知何因的被腐蝕掉了大洞。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同僚對他的戲弄,氣的跑出來找人來問問,看誰那么無聊,竟有本事把他的刀給融蝕了,只剩下幾寸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