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獸心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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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赤豹更是直接飛身迎至神女的身邊,不等神女的反應,大豹就突然粗暴的咬著神女的腰帶,想拖她回石xue里,這赤裸裸的占有欲來的十分沒來由,他自己也不知原因。 誰知神女貪玩,一點都不肯跟著赤豹離去,就是直盯著山下瞧,像是難忘剛才那個意外闖入的神俊豐朗男子。 赤豹不知為何,突然忌妒心大作,豹掌上的爪子沒有收著,居然就把神女的衣服給劃破了,從劃破的縫隙里,他看見她的腰身,像是被他的爪子給弄傷了,他嚇的把神女撲倒在地,就埋頭舔舐神女腰上的傷口。 神女只笑也躲,甚至第一次開口對著豹子說好癢,還淺淺夾帶著浮動懸情的喘息。 赤豹不懂事,可卻能懂某些雄性先天就會的事,他便動情的沿著神女的腰上細舔, 爪子勾著褻衣,一扯動整件就被他的爪子被勾掉了。 有些事就像是與天俱來的本能,他在幼時幾乎就對眼前的女子有著無限的依戀跟親密,他輕舔的時候,就像是被喂養母汁那般,他輕輕的舔,幾乎整個豹頭埋在她的雙乳之中,盡管神女眼神迷惘臉色酡紅的說了不可,他還是柄于雄雌相吸的自然吸引不愿放過,像是腹內的躁動因此種親密,有了更巨熱的妄動。 后來,神女掙扎想逃時,豹子居然兇狠的以牙口半刁住神女的長發阻止,粗壯的獸腿大骨緊緊夾住神女想逃跑的膝腿,神女害怕的想逃,最后被他扯住的摔倒在地,衣裙甚至皆以被尖石劃破,露出光潔的雙腿跟手臂,烏發紛亂且狼狽的有好幾處手腳跟臉都是擦傷。 在老樹下,神女的嬌小身驅被頭大豹緊緊地壓在豹身下,她的手肘被石塊劃破了幾條紅痕,耳畔充滿了那頭大豹奇怪的喘息呼吸,呼呼絲絲的,有時氣若懸絲,有時卻淋漓盡致,她想挪動身子卻被大豹的豹掌緊緊地攀住腰臀及直接撲于她的上身,她仰頭就被豹子給扯疼,甚至整件衣裙從身后被他叼上嘴邊左右甩動,她隨著身子跟腦袋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被豹子叼在嘴邊搖晃,最后只能是眼冒金星的發暈,完全無法反抗,她甚至是有點想吐,最后只能無力的半趴在地上干嘔。 大豹此時才像是,學會用著天生的獵食本能那樣,先把獵物給弄暈了,才能放心的趨身而近的食用,大豹不留情的咬壞她的衣裙,只見她幾乎寸身半裸的,找不到遮掩物,可是大豹穩穩地咬含住她的后頸跟頭發,像是故意要把她整個人給抵在身下,大豹鉗住她的腰臀,甚至本能的頂撞了幾次,像是先天知道的獸類之間是怎么交配生崽的,大豹甚至慌張且不著眼的胡蹭了幾回,才找到地方,且獸性的只想一舉而入。 可豹身不像人身,雄性之物不僅大且上還有長著勾刺,只要入了縫就會勾咬住旁邊的rou壁不放。他才一入寸,就聽見他身下的女子趴在巨石上,淚眼迷離的嚶嚶哀號,無奈他的下身只能入,無法回,否則硬退出只會勾壞她的身軀的,因此他只能更往深處去狠撞,直到滿足了他的初次獸欲到結束。 她只驚魂未定的發抖,只覺得下身被長刺的鐵棍干搗的皮開rou綻,兩條腿也疼的發軟,頭一回感覺到如此撕裂般的疼痛,連爬起身都沒辦法,只能虛脫的趴著疼哭了起來,就是周邊的光暈涌現,突然有種溫暖的光輝包圍著他們,她絲毫沒發現,身后的大獸居然緩緩的化身為人形。 一面容清俊且白皙的少年,臉上緋紅且身無寸縷, 他溫柔的輕輕且仔細的摸她的臉,眼神中充滿歉意。 神女張眼只驚嚇的,以雙手護著自己的身軀, 頭一回用這種狼狽的樣貌跟陌生男子相見,她幾乎羞愧到快要暈了, 只敢輕輕問,"是你救了我?那頭大豹是公子你趕跑的?"。 那少年愣了下,隨即知道這是怎一回事,便肯定的答復, "是,在下誤闖太華迷境,正巧見大豹想襲擊姑娘,才迫不得已降服了那頭大豹,意外之下見了姑娘的身子,但這里的香氣實在叫人迷亂心智,便自持難控的強占了姑娘的清白之軀,現已成了夫妻之實。如果姑娘不嫌棄在下的莽撞,在下愿娶姑娘為妻,自請負責。在下姓姚,在家排行第二,家世清白且世代經商,也未娶妻妾。" 神女面若桃花,初見這男子又奇怪的覺得善意倍增, 現在又更似有種天地共沐的熟悉感,便點頭答應,有些含羞的說, "公子大恩,無以回報,愿以身相許。只不過那頭大豹不壞,只是今日突然性情大變, 大豹素日不會這樣的,還望公子下回見到大豹時,別傷他,他是我在山里的老友。" 他見神女,對他露出這種嬌羞可愛的樣子甚是難耐,正想輕輕的偷香竊玉時,卻發現自己身子骨里的深處,像是有著什么氣息即將消失,他甚至懷疑自己可能又即將變回獸身了。 他突然慌張的大汗淋漓, 自知決計不能讓神女知道,自己就是那頭欺負她的豹子。 他只能再度的捧住她的臉,著急的,不若溫柔只有獸性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了一樣,他俯身親吻她的胸口跟胸上的rou脯,只覺得天底下沒有誰比她還要圣潔珍貴的人了,他還想多愛憐眼下的人,但是又知道自己身體的靈力像在慢慢的消失,所以他急于再次交合,因為他懷疑,他能換化成人可能是在交合時,無意攝吸她身上的靈氣有關,又或者這就是所謂的雙修之法。 他不知道人都是怎么行事的,但腦子發燙的只剩下本能,因此憑獸性的把她推趴在老樹下, 在他的先天的本能認知里,雄獸都是用這種方式在欺負母獸的,因此他也想這樣… 他見神女的眸子里,有點害怕,像是因為先前的不適而致,因此他便軟語安慰, "別怕,夫妻之間如同陰與陽的調和,是天地中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是我娘子了,我們便是夫妻,做這些都是天地陰陽許可的房中親密之事。" 她單純答言,"郎君想的,我都愿意"。 她面若飛霞卻一點都不扭捏,坦然直率如新生兒。 他整個身子貼在她的背上,親吻她的后耳頸肩,雄性特征也絲毫沒有一點掩飾,明晃晃的就貼著跟她親熱接觸,它橫臥在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方,像是剛才云雨過后的習慣所致,他緊貼著狹縫,就是恨不得又入了她的身子里放縱。 就是鑿井之功,他發揮的十分毛燥,連她的腰上都印了他的雙掌抓印。他剛變回人形,力氣還控制的不好,到使力關鍵時,竟直接用手臂圈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凌空舉起推倒且拱伏的貼在樹上,另一手趁時把她的雙腿給更扯了開來,一眼可見他們正在陰陽交相匯的地方,且如此姿勢利于他能全部埋入其中,他半跪在她后方,壓在她的身軀放縱。 每鑿一下,老樹上的葉子就會掉下一陣,葉子落在她嬌美的身軀,他頑劣的叼起那些枯葉,在她的身上順著身軀的每個地方筆畫摸索,他伸手圈住樹也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甚至把她夾在他與樹中間胡弄。他不懂人的親吻,但是又覺得這樣能埋藏在她的身體里的感覺真好,就像只懂得用欲望表示喜歡,他在她的臉頰旁輕嗅著,在她呼吸的地方也呼吸著,像是想把她的味道給印在自身的血液里,甚至本能的想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他的味道,宣示所有權。 她身上很紅且瑩白,特別是胸前那對被他抽撞就會晃動的胸乳,他愛不釋手。甚至還認為,眼前的景色,比他幾百年來,看過的雌獸都還要嬌美動人。他的眼神真摯且灼熱,從沒有男人會這么的看著她。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她轉頭無措時,還被他一吻給親上了眼睛,他跟她的手交相握,體內的深處也被他鑿撞領占,他忘情的把頭賴在她的肩上,呼出的熱氣全吹在她的頸上背溝,他的視線往她光裸的背脊跟微豐饒凝細的尾臀一望,他緊握她的腰間像是獸類一樣狠狠撞入,直到他們的身體完全合而為一,他還不過癮。 但他知道從今往后,師傅就是屬于他的了。 當人真好,當男人更好,他此時只覺得當男人比當雄獸好, 至少他當男人可以長時間的占有玩弄他心心念念的念想。 不像是獸類,總是快且短急,一點樂趣都沒有。 后來,他直接把她的身軀,給壓在老樹上侵犯到發抖,她更是疼痛難語且難耐的連老樹皮都用手指給直接摳了下來,下身血紅的汁液混雜著玉露從她的腿根緩緩流下。他不停的抽動,那斑駁片片的老樹皮,便會上下不止的磨損刺激她的胸頂梅點,她沒辦法開口說疼或者說太深了,因為失了神識的軀體更像個女人了,墮落在跟他的氣息里,被脫離神性的rou體竟生出不該有的愉悅跟酥疼,相交合的地方也有種灼燒的熱潮跟穢熱,充盈了全身四肢跟神經脈絡。 明明是更像是獸與獸的交合,卻混雜了男與女的時間。 她喊他郎君,他在動情時卻一次次的喊她師傅,甚至過火的把自己次次的妄動心念都送進她的溫暖之中,甚至次次親眼見到兩人是怎么融合在一起的,還不滿足,最后,他那些帶著雄性腥臭的東西,全種進她的體內,他才有些緩和。 他冷靜一想…這樣他們會生小崽子嗎? 是不是有了小崽子后,他們可以一直無憂無慮的在這山里, 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了? 是不是,師傅如果永遠沒有找到神識,他們就可以這樣一直下去了吧… 他一想起可以永遠的,跟這樣的師傅在一起,心里就直發燙。 他捧著她的半殷紅又迷離的臉,凡是他的手撫過她的身軀之處,剛所造下的傷跟痛, 便消失的一干二凈,就好像恢復了一開始完美就無暇的皮rou。 他小心翼翼的問,"以后,我們生幾窩小崽子吧?山里大,比較不孤單。" "好,郎君想,我就歡喜。" 她以為是在做夢,因為身子被它貫穿了幾回,真的累的像手腳都浮在空中一樣, 她聲音微弱的,卻心滿意足地說完,便在他的懷里酣睡過去。 入夜,老樹第一次見這景象也有點羞澀,它在太華山之久,都不見哪路的人仙精怪膽敢如此的幕以天地為席,害羞的連樹上的花都閉合了?;沓扇说某啾?,先把懷里累壞的神女,從老樹下抱回石xue,神女嬌酣熟睡的摟住他的脖子,像是一點都不想放開,卻也沒力氣爭開眼,因為樹下的荒唐實在是太累了。 他見石xue中一點煙火味都沒有,就連床榻子跟被單都沒有,他見神女光裸的側躺在冰涼的靈石上,全身上下的部位,沒有一處是不完美的。皎好的面容,光裸纖細的四肢,黑亮如段的及腰長發,還有被發絲遮掩寸半,豐華柔軟的雙乳,下身的腰臀更像是秀峰迭巒,一曲天池之不盡,湖光山色兩相映。 他想起在樹下,無師自通的素玄之禮更是臉耳一紅,忘情的跟著躺上去冰涼的靈石,心里的燥熱突然緩了一半,他那么大個子把神女摟在懷里,整個頭想埋在她的肩上,他忘了自己已經是人身,還一時改不掉豹身的習慣,忘情的親舔神女的臉跟身子,心想她這般身無寸縷樣子,得好好藏起來才是,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人又誤闖了,那可不行。 師傅已經跟他私訂終生了,便是他一個人的娘子了。 他重新固了結界后,靈力才有些消退,他又化身成豹,飛天遁地的先到山道上去查探那莫名男人是什么來路,他總覺得這男人不是一般凡夫俗子,甚至氣息也讓他非常熟悉,甚至若是一般凡夫俗子也沒可能可以破到,他設置的最后一層結界,還能跟神女距離那么近。 他查探完后,便到附近的人家偷來干凈的棉被跟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