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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眨了眨眼,“我先去看看他?” 嚴知這個人,向來深居簡出,所以宴清在宴會上碰見他還是挺意外的,本來想聊幾句近日,結果嚴知張嘴就是舟墨在外面等他有事。 宴清走過去的時候沒收斂腳步聲,樹后人聽見后身影一僵,轉身就跑。 宴清沒追,“嚴知?!?/br> 那個身影頓了一下,還想跑,但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擋住了他的去路。嚴知一抬頭就看見舟墨正面無表情的站在他面前,他什么也沒說便只是冷冷的盯著他也叫嚴知后背發涼。 宴清站在原地,一改在舟墨面前的溫柔,冷淡極了,“你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嗎?” 嚴知退了兩步,臉上閃過些掙扎,他看著宴清,眼底一片痛苦。 宴清也不逼他,就這么看著他,良久之后,嚴知才啞著聲音開口,“對不起?!?/br> 宴清搖頭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br> 嚴知低下頭,扶著自己的手臂,手指繃的發白,半天才掀開衣袖,那里疤痕猙獰。 舟墨瞇起眼縫,看著嚴知的手腕,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問,“誰傷的你?” 嚴知放下袖口,“我自己剜掉的?!?/br> 宴清一怔,“是因為謝一白?” 最起初的嚴知還沒現在這么孤僻,但遇到謝一白之后,那人時不時的sao擾威脅,嚴知便成了這幅樣子。 嚴知以為時不時就得應付謝一白的sao擾就已經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卻不曾想謝一白逼著他去害人。 如若不從……他的恥辱并不是只靠剜rou就能抹去的。 嚴知猶豫很久,才將宴清騙了出來。嚴知知道謝一白要做什么,她也只會做那檔子事。 可后來嚴知只要一想到宴清會變得和自己一樣不幸,甚至比自己還慘,他就后悔了,等他跑到謝一白去的地方后他就只看見了匍匐在河邊沖臉的謝一白。 嚴知心一狠,直接拿塊石頭將剛醒過來的人又砸暈了去。 宴清沉默了會,“你走吧?!?/br> 嚴知看他。 “我不怪你?!?/br> 嚴知聞言有些失落,卻也知道自己不配得到原諒。 和嚴知分開后,宴清一反常態,突然想去看看謝一白。 宋悅說這人半個身子泡在水里,大冷天的,一泡就是一整夜,能勉強撿回條命就是萬幸了。 他們到的時候,徐力士正好跟她的新婚夫郎秋兒剛剛出來,看見兩人時明顯怔了一下,不過沒說什么,徐力士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抬腿先走了。 秋兒落在后頭,朝兩人點了點頭,“妻主家里有事,走的急切了些,二位莫怪?!?/br> 幾人并不相熟,打個照面就分開了。 屋里藥味很重,謝一白睜著雙眼睛癱在床上,見到兩人不由得目光憤恨。 宴清偏頭看向舟墨,“這是真癱了?” 舟墨上前,隔著被子捏了幾下,謝一白毫無反應。 “癱了,而且……”舟墨奇怪的看向床上的人,“啞了?” 宴清居高臨下的看著謝一白,嗤了聲,“真弱?!?/br> 舟墨:“……” 宴清從懷里拿了株草出來,“這是萬年青,也俗稱啞草,不過好像現在有點多余了?!?/br> 他頗為遺憾的將草藥碾碎,隨便的吹散一地,“走吧,阿墨?!?/br> 舟墨從進去到被拉出來,整個人還有些呆,他是第一回 見宴清這么……強硬的模樣。 好像隱隱約約有了那么點美強慘的影子了。 毒???還真挺嚇人的。 宴清見舟墨一直沒說話,全然不復剛剛的氣場,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舟墨的衣角,“阿墨……剛剛那是……我路邊隨便摘的葉子?!?/br> 舟墨偏頭:“?” “……我就是覺得,應該嚇一嚇她?!毖缜逵行╁娜?。 舟墨失笑,搖了搖頭,又好氣又好笑,“紙老虎?!?/br> 從謝一白這出來以后,舟墨帶著宴清去找了下村口的劉大姐,提了下改建的事情。 劉大姐不愧是專注這行的,舟墨只簡要給她描述了下便明白了,拍著胸脯說包在她身上。 冬天就快來臨,宴清的身子架不住冬天的寒冷,所以在那之前,屋子就得建好,再往后便是過年,年前年后要忙的事很多,加之他答應宴清的婚禮。 ……即使沒法大張旗鼓的辦,也得像模像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13 23:08:46~2021-05-15 23:11: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諸神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身上有他的化生勢 2個;你的小可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那年十八少年笑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8章 夫君 付給劉大姐了一半定金, 舟墨的囊中突然就羞澀了起來。 又得養家又得置辦東西,處處都是需要花銷的地方,然而他的進賬卻還是之前的那些…… 宴清一直乖乖的立在舟墨身邊, 也不說話, 兩個人從劉大姐這里出來以后, 先是去了趟地里, 結果發現地里像是有人來過般的, 土壤上還留著未干的水,地里的一些舟墨先前沒來得及除完的草也除了一大半。 舟墨看了眼宴清, 宴清近來幾乎都跟著舟墨的, 自然知道地里狀況, 他搖搖頭,“不是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