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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墨:“?” 舟墨眉頭緊緊擰起,后退了一步,“查驗?” 不是,他一個大男人,要被這么一群女人查驗?驗什么?清白?開玩笑的吧? 鄒鈺咄咄逼人道,“你不是不承認嗎,怕什么,不心虛就驗一下??!” 宴清攔在舟墨身前,“憑什么你說查就查?” 孫氏從樹后走了出來,見宴清一直礙事,于是厲聲道,“宴清,給我過來!他都這樣了你還要站在他身邊?” 宴清沒動,也沒有看孫氏,固執的同村長對視著。 孫氏新仇舊恨加一起,氣不打一處來,只恨不得上前給宴清兩巴掌,但礙于在場的人太多,他只裝模作樣的抹了兩下莫須有的眼淚,“我對不起我家jiejie,沒有替她好好管教孩子?!?/br> 舟墨最惡心孫氏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冷冷撇了他一眼,“也多虧清兒不是在你手下長大的?!?/br> 舟墨懶得同孫氏計較,只平靜的看向村長,“驗也可以,只是若我真非清白,你當如何?” “阿墨……” “沉塘!浸豬籠!”鄒鈺先村長一步開口。 村長擰眉看向鄒鈺,眼里滿滿都是不贊成。 “好,那結果如果我是清白的,污蔑我的人是不是也當如此?” 鄒鈺臉色一變,氣的瞪直了眼,“你!” 舟墨道,“如何?” 村長打斷了兩人的交鋒,她似乎有些遲疑,視線往人群后飄了一眼,輕咳道,“沉塘有些過分了,這樣吧,不論是誰說假話,說假話的那個便離開村子,永遠不得再回來?!?/br> 舟墨聞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垂下頭輕輕顫了顫身子,腦子里想的全是就這?是不是玩不起? 舟墨余光瞥了眼鄒鈺,忽而抬頭,悵然若失的道,“……一切全憑村長做主?!?/br> 村長見狀臉色好上不少,“那便請宋——” “不行!”鄒鈺突然想起自己那被燒的住不了人的房子,心底多了些念頭,“既是永世再不得回村,那便所剩的那些家當歸對方繼承了吧?!?/br> 宴清聽他們對話,氣的面紅耳赤,早就想同人理論了,但舟墨卻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在垂頭時還同他挑了挑眉,宴清這才知道舟墨沒把她們的話放心里,心下好受了些。 可這字字句句不尊重人的樣子,宴清真沒忍住,“你那破屋,要來又有什么用?” 鄒鈺哼了聲,“他那破屋我也毫無想法,不過是空著也是空著?!?/br> 村長聞言眉頭更是緊緊皺起,但鄒鈺突然附來她耳邊,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我那屋子,定然拿出來給村長當倉庫?!?/br> 村長臉色好看了些,輕咳兩聲道,“既然如此,你可有異議?” 舟墨:“并無?!?/br> “那便讓人請來宋姨家的夫郎一同檢驗吧?!贝彘L下了結論。 宋姨婦夫,向來是最公正不阿的,繞是宋悅做錯了事兒也絕不會偏袒,再加上一手好醫術,在村里的名聲很好。 請他來檢驗,并不會有人質疑結果。 第22章 守宮砂 夜色籠罩,深沉的夜幕上點綴著閃閃繁星,鄉間的夜晚極為寂靜,少有人在外奔走。 但顯然今晚是個意外。 一群五大三粗的人集體湊在宴清的院子里扎堆,三三兩兩交頭結尾的還在討論著剛剛的事情,臉上全然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人群中的鄒鈺從頭到尾,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倒映在窗上的人影,陰沉的扯起抹笑意。 只要結果一出來,被打上恥辱柱的舟墨就再也抬不起頭了,欠她鄒鈺的,她也會一樣一樣的討回來。 到時候再去同謝一白要個藥來,宴清便也手到擒來,或許連藥都不需要,嬌滴滴的宴清一看就沒什么力氣的樣子。 只短短一會功夫,鄒鈺的腦子里就閃過無數個念頭,最后盡數化為了笑聲。 一旁的村長瞇起眼縫看著她,隱隱意識到了些不對勁,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直緊閉的房門打了開來。 宋氏推門而出,宴清同舟墨并行,一齊跟在宋氏身后。 舟墨雙眉緊蹙,手搭在自己的衣袖上,仍在因為這個紅痣而覺得心理變扭。 ……這玩意長在他身上,又究竟是守哪里的?他沒法不跟封建古代的處女守宮砂聯系到一起,可越聯系,頭就越大。 鄒鈺見狀很難不以為舟墨是因為事情兜不住了而難過,她趾高氣揚的上前了兩步,傲慢道,“怎么樣,我就說他是個毫不檢點的小賤人吧?!?/br> “閉嘴?!彼问蠀柭暣驍嗔怂?,同為男人他自然更會站在舟墨的角度思考問題,他冷冷的哼了一聲,朝后面道,“孫氏,你來說?!?/br> 最后一個從屋內出來的孫氏聞言一頓,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他本是想著要親眼看舟墨出丑才非跟著擠進去,這一行為卻被宋氏給誤解了,只以為他是信不過他,從里面到出來一絲好臉色都沒給他看過。 孫氏不由得瞪了鄒鈺一眼,不情不愿的道,“尚是完璧?!?/br> 鄒鈺的笑容瞬間就凝固在了臉上,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指著舟墨的手顫了又顫,“怎、怎么可能?!你們一定是串通好了??!” 村長也有些意外,看鄒鈺說的一本正經的模樣,她還以為真有什么,于是她小心翼翼的看向孫氏,低聲詢問道,“這……你們沒看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