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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進行曲還在繼續,可現場卻格外的沉默,因為新娘沒有開口。 這太尷尬了,司儀趕緊活躍氣氛。 男人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到了后面他直接開口道:不愿意也得愿意,交換戒指吧。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齷齪行為,也不在意別人知不知道。 他將那枚戒指戴上手,隨后牽起白茶的手強硬的將那枚婚戒帶上。 白茶毀了季禾緒期待的婚禮。 在儀式結束之后,男人就扯的她出了婚禮現場,不顧那些人驚訝的目光,帶著她向另一處的房間而去。 他很憤怒,他知道一切。 他質問她是不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朋友承諾她,會救她! 所以,她又開始覺得能逃離他了。 他告訴她,她在做夢。 就憑那些人,想扳倒季家怎么可能?并且他還告訴她,接下來她就能看到那些人家的垂死掙扎。 最后直至消亡。 因為,這是她們敢慫恿他親愛的妻子離開他的懲罰 他再一次侵-犯了她,痛苦讓白茶接受不了,燃起的希望又破碎了。 你以為他們是真心救你的?白茶你太傻了!你算什么,你以為這么多年不見還能剩多少感情? 他們不過是想要利用你,有個理由扳倒我而已,他們都是壞人,只有我才是對你好的。 可是你因為他們背叛了我。 沉默著,女人只是沉默著。 她的臉上只有麻木與痛苦,季禾緒不在意!他只要她,只要她永遠是他的就好。 他壓著心口的憤怒,盡力心平氣和的和她說這話。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參加接下來的晚宴,乖老婆我先送你回家,梨梨還在家等著我們。 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著她來到車上,替她弄好安全帶。 車子行駛在海邊,這是季禾緒故意跳的一條路,白茶喜歡海,或許見到海她的心情就會好。 可沒有,女人自從戴完戒指之后一直都是沉默著,她好像喪失了說話的功能,就算他們最親蜜時,她也像是個局外人。 一種恐慌感從季禾緒色心底生出,那股恐慌感逐漸發展成極度的憤怒,終于在某一個瞬間他爆發了出來。 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不要一天到晚喪著個臉!給我說話!白茶給老子說話!車子在急速行駛,一身斯文打扮的俊美青年此刻滿臉的憤怒。 因著這憤怒,他的臉都扭曲起來。 白茶還是沒說話,她不想說話,她也不想理那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耳朵開始時好時壞,有的時候聽得見,有的時候聽不見。 心口更是疼的厲害。 或是她真的病了,她閉上了眼睛想要睡過去,睡過去了就不要醒過來這個世界她不想再來了。 砰! 極大的聲響,讓原本閉上眼睛的白茶又要睜開了眼。 玻璃碎裂的聲音,車子撞上山壁的聲音,他們好像出車禍了。 因為有安全氣囊,也因為有人護住了她,所以白茶并沒有受什么傷。 季禾緒就不一樣了,背部被玻璃劃傷,極大的撞擊以及翻車讓他的身體受了很嚴重的傷。 他的嘴角蔓延出了大片的血。 明明是一副很凄慘的畫面,白茶卻沒什么反應,她平靜的看著這些,看著護著她的青年,不現在應該是她的丈夫。 托她這位丈夫的福,她并沒有受傷,身上唯一的血也是季禾緒染在她身上的。 因為疼痛,男人并不能動彈。 手機在不遠處,白茶可以輕易的碰到,但她沒有 這輛車的破損程度足夠引起自燃,因為疼痛青年的眼睛已經逐漸喪失焦距,但他還是拼命的保持理智清醒,他看著他親愛的新婚妻子,只是平靜的看著他。 那眼神里沒有愛意,連對普通人的關心也沒有,好像他的死亡于她而言從來都不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情,甚至可能她是高興的。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她被逼得太狠,早已喪失了開心的表現,所以她只是冷漠的看著他,看著他被疼痛折磨。 女人推開了車門,也推開了他。 她沒有去管車上的一切,她選擇了見死不救,但她沒有拿走那個電話,不是她有多善良不是她圣母心。 而是她覺得季禾緒沒有力氣去拿那個電話,也因為她不想做一個殺人犯 她脫掉了高跟鞋,折掉了頭紗。 奔向了她久違的自由她甚至在惡毒的祈禱,祈禱沒有人發現季禾緒在這里出了車禍。 祈禱,他能死掉。 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一句,季禾緒倒霉,季家人的車基本上都做了定位,家里有專門的人監控。 可剛好那輛車,是季禾緒自己的私人車,為了防止有人跟蹤,也避免隱私問題,那輛車是他唯一沒有裝的一輛。 他死了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白茶已經離開了北城,她去的南邊。 陳瑤瑤沒有騙她李星,江紅,顧亭鶴,秦霍,還有沒有恢復記憶的商棄以及一群不在乎正義,但想要扳倒季家的人,他們或許沒有成功。 沒有真正意義的扳倒季家但卻給她帶來的自由,她有了新的身份證,也為了避免被人找到,她改了名去了一座從來沒去過的鄉下小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