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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倒要謝謝他了。 啊? 江澤洲倚在位置上,輕飄飄的目光,輾轉至她臉畔,幫我趕跑了不少情敵,才能讓我追你追的那么輕松。 周末兩天,孟寧都在自家過的。 禮拜一,孟響開車送孟寧去舞團。 時隔兩天,孟響依然無法接受孟寧缺席自己的畢業典禮,并且,出席的認識他家還未過門的姐夫,他現在的老板。 吃早飯時,孟響時不時抬頭瞥一眼孟寧,欲言又止的表情。 孟寧往嘴里塞包子,眼睫一壓一抬,觸碰到孟響渴望求知的雙眼,硬生生把還沒放進嘴里的包子,夾到他面前的碗里。 孟響翻了個白眼,我不是想吃你這個包子。 那你盯著我干什么?孟寧不解。 孟寧父母已經去上班了,餐廳里只剩他們兩個人。 孟響卻還鬼鬼祟祟往周邊掃了一眼,確保沒人,壓著嗓子說:你男朋友真要去我的畢業典禮啊? 孟寧:你要是不想他去,我可以讓他別去的。 孟響當即板下臉,生硬道:我可沒有說我不想他去。 鮮少見到他這么一副反復無常的糾結模樣,孟寧問:你到底在意什么? 孟響撐著下巴,我在意的是,我他媽那天到底要怎么介紹他這是我未來的老板,可是老板怎么會來參加員工的畢業典禮? 孟寧想了想,覺得他言之有理,哪有老板出席畢業典禮的。 孟響:是吧。 孟寧隨口道:我只聽說過老公出席畢業典禮的。 第63章 . 孟寧不過是隨口一說。 也不知怎么, 突然間就把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弟弟湊成了一對。哪知孟響的解讀比她更過分,筷子一撂, 指著孟寧的鼻子, 恨鐵不成鋼,你才和他在一起多久,就想讓他成為你的老公了? 兩個不在同一思維的人, 無法進行對話。 孟寧拿起包子往他嘴里塞, 你要么一個人孤孤單單參加畢業典禮,要么就讓江澤洲陪你參加。至于怎么介紹你讓江澤洲自己介紹,江澤洲愛怎么說怎么說。 孟響被包子糊了滿嘴, 艱難咽下去后, 嘟囔:萬一他說他是我爹呢? 孟寧喉嚨哽住。 怎么現在的男大學生都喜歡到處認兒子,并且還覺得別人也像他們一樣喜歡到處當爹。 什么毛病? 孟寧眼梢冷冷吊起:他不會想當你爹的。 孟響:你怎么知道? 孟寧手撐臉,無奈:他只會想當你姐夫。 孟響安靜三秒, 而后低頭吃飯,郁郁寡歡:那他還不如當我爹。 結合孟響的諸多表現而言, 他并不希望江澤洲參加他的畢業典禮。 孟寧不想為難他, 本身江澤洲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 也有點兒怎么說呢, 沒名沒分的,不太合適。 于是她和孟響說:要是你真不想江澤洲去,我和他說一聲。 過一會兒, 傳來少年扭扭捏捏的聲音:我沒說不想讓他去。 可能這就是,口嫌體正直吧。 少年的心思太難捉摸了。 禮拜四晚上, 孟寧在房間里收拾東西。舞團全國巡演, 定的是明天早上的機票。原因無他, 清晨的機票便宜。 江澤洲倚靠在門邊, 什么時候回來? 孟寧掏出手機,仔細翻閱行程安排,九月初。 現在才六月初。 到九月初,中間有三個月的時間。 江澤洲面無表情,冷靜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都沒有三個月。 孟寧放下的手機,隨之拿起,放在面前,她在行程安排里尋找休息日,我看看,應該有幾場演出中間連著休息三五天的,到那個時候我回來找你。 你以前巡演也回家嗎? 不回,中間休息幾天,來回太折騰了。 那也別回來了。 孟寧手一頓,眼眸輕掀,困惑的眸光睨向他。 江澤洲:你把行程表發給我,我看看我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找你。頓了頓,補充,我的工作本來就是全國各地跑,可能剛好和你在一座城市呢? 猶豫之際,江澤洲已經先行一步,拿過她手里的手機。 手機界面,正好是行程安排文檔,他長按,選中聯系人,發送。 發送完畢,他把手機放回她手心。 孟寧:哪有那么湊巧的事? 江澤洲篤定:我可以讓它湊巧。 孟寧輕嗤了聲,轉過身收拾行李時,嘴角翹起夸張的弧度。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她突然想起畢業典禮的事兒,再一次和江澤洲確認,你真的要去參加孟響的畢業典禮嗎? 江澤洲:答應了他,就得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