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是真想問問自己在言致心里到底算是個什么東西。

    “小東西，我對你不好嗎？”

    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言致不愿意，他便不碰，碰了也是取悅她。

    怎么就不肯給他個好臉色？

    若是無情，那又為何要待旁人好。

    他養她，她不要，他的錢，她不收，偏偏要找李云起借。收他的錢算賣yin，她不愿，那現在又算什么？

    在她的心里，他算什么？是不是連王策都不如？

    慕玄從未如此在意過一個人對自己的想法，哪怕是師傅，他也不曾。

    言致：“幫不幫？一命抵一命，我出的主意，我負責?！?/br>
    就這么死了也挺好的。言致覺得。

    還真是――無情，讓人恨得牙癢癢。

    慕玄靠在椅背上，雙目緊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人死了就死了，言致有他護著，傷不到半根毫毛。

    言致爬上座椅，跪坐在慕玄身上，“你不想要我的第一次嗎？”

    提這個，那更不幫。

    “哥哥，幫幫我?！?/br>
    “哥哥，求求你了?！?/br>
    某人軟硬不吃。

    言致將胳膊伸進去，抱緊慕玄的腰，趴在慕玄懷里。

    何香眉的死活，言致不在意。樓上女人的死活，言致也不在意。就連對無辜被牽連的張梅，言致也沒有半分歉意。

    她的理性按照推算得出了她應該阻止張梅殺人的結果。

    如果有感情的話，她大概率會這么做。

    大兇之物，對付起來應該沒那么容易吧，那么現在她這樣算不算道德綁架，強人所難。

    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她自己做錯的事應該自己承擔后果。

    所以……

    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活著，不適合她。

    “我會死嗎？”言致抬頭問慕玄。

    “不會?！?/br>
    是個讓人失望的答案。

    沒有感情之后，言致唯一確定的事情是，zuoai是爽的，她喜歡。

    別的事情都沒有意義，她體會不到。疼痛除外。

    她的行為動機是不嚴謹的推理，那慕玄的動機又是什么呢？

    完全沒意義。

    “哥哥，我想要?！毖灾略谀叫牙锊渲?，豐滿的乳rou壓在慕玄胸膛上，上下滑動。

    渾圓的屁股有目的的壓在慕玄襠部，試圖喚醒布料下碩大的陽具。

    慕玄按住言致的腰，睜眼問道：“我算什么？小東西?！?/br>
    言致未經思考，如實答道：“不知道。我想和你做，也喜歡和你做?？墒?，我只接受和喜歡的人做。但我沒有感情，你只把我當工具，我也不知道這算什么?！?/br>
    “戀人?！?/br>
    “但你沒追過我?！?/br>
    “能做嗎？哥哥。好癢，奶子癢，xiaoxue也癢?！?/br>
    與其浪費時間在些無謂的事情上，不如zuoai，一直做，做到死。

    “能cao你？”

    “爽就能?！?/br>
    “cao死我吧，哥哥?！?/br>
    讓她的人生徹徹底底走向黑暗面，沒有回頭路。

    這樣她就不用煩惱該做什么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