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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仙仙癡癡的笑了笑,伸出手來向前一撈,卻什么也沒有撈到。 那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掐著腰佯裝生氣的對她說道:“仙仙,不許欺負我meimei?!?/br> 阮仙仙閉著眼搖了搖頭,試圖趕走那酒意,低聲細語道:“我才不會欺負小菱兒呢......”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呢......” “封舒,你跑哪里去了?為什么最后就只剩我一個人守著嵐山了......” 阮仙仙微微一側身,便不小心將酒壺打到了地上,玉露瓊漿撒了一地,她也只是怔怔的看了兩眼,腦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隨即施咒幻化出一只千紙鶴來。 “千紙鶴啊千紙鶴,你快去把封舒找來,告訴他我馬上就要成親了,讓他快來喝我的喜酒!” 阮仙仙雙頰微紅,朝著千紙鶴輕輕吹了口氣,便見那小小的紙鶴翩然飛動起來,朝著越來越遠的地方飛去。 阮仙仙覺得困意上頭,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在看到千紙鶴飛的越來越遠之后,忽然頭朝地向后仰去。 沒有想象中的冰冷地面,自己反而落入到了一個溫軟的懷抱。 阮仙仙輕輕睜開了眼,便看見宋褚言皺著眉頭正看著他,臉上全是擔憂。 “咦,是宋師兄?你今晚怎么能來嵐山呢?” 宋褚言沒有回答阮仙仙的話,他將她扶起后,又將搭在胳膊上的一件風裘披到了她的身上。 他來嵐山已經許久了,卻是一直都沒來打擾阮仙仙。等到了晚上,見她竟然還沒有提起悔婚之意,這才開始尋她,卻沒想她竟然一個人坐在長生殿的露臺欄桿上喝著酒。 同行的師弟一直想要上前來將她叫到殿內,卻都被宋褚言擋了下來,他知道現在阮仙仙心里裝了很多事情,可那些事情也許沒有一件是關于他。 宋褚言眸子暗了暗,將阮仙仙扶好之后,便稍稍往后退了退,拱了拱身子,“剛剛一時情急,所以沒有估計男女大防,仙仙莫要怪我?!?/br> 阮仙仙醉著酒,聽見這話也忍不出笑出聲來,“宋師兄,你真的好可愛啊?!?/br> 宋褚言聽到阮仙仙這句調戲之言之后,耳朵根子霎時間就紅了起來,他抿了抿嘴道:“仙仙,剛剛一個人坐在這里在想什么呢?” 阮仙仙先是愣了愣,隨即便搖了搖頭,“我什么都沒想,我只是看著嵐山下的燈火越來越少了......” “不用怕,等過了明日,半塊四方瑞麟鏡就會如約送到嵐山來,到時候你想怎么樣,都依你?!?/br> 阮仙仙嘆了口氣,秋天的夜風蕭瑟,她也確實有些冷了,便又自顧地往殿中走,走了幾步后,卻發現身后的宋褚言沒有跟上來。 阮仙仙朝著身后的宋褚言喊道:“宋師兄快回殿中,可別著涼了,不然明天還如何成親?” 宋褚言紅著長臉呆呆地點了點頭,便立即跟上了阮仙仙的腳步,等到了她身后處又放緩了步子,就這樣一直走在她的身后,像是她的影子一樣,跟著她一起穿過長廊,走進暖閣之中。 云澤神官少主與嵐山天諭神女的婚事幾乎傳遍了三界六洲,然而這場在妖魔肆虐之時名傳天下的婚事卻并不能撫慰各界焦躁的心緒。 封菱來到嵐山山腳下的時候正是這場盛大婚禮開始的前夜,她們來到了曾經那座最為鼎盛的酒樓前,可那酒樓現在卻門庭冷清的幾乎看不見食客。 “誒?是你們,好久沒見你們來我們天字客棧了!” 站在殿內觀望長街稀疏人群店小二眼睛放光,看見兩人像是看見了親人一般,“兩位是熟客??!” 這話讓封菱和謝衍不禁大眼對小眼,在他們的記憶里明明只來了天字客棧一次,若說熟客,那肯定是宋褚言來的次數最多。 沒等他倆答話,店小二便已經非常熟稔的將他們迎接進了客棧中,只見客棧中雖是沒有多少人,卻還是燈火輝煌一派生機景象。 店小二收拾了靠近窗的一處座位,在店里恰好可以看見窗外的那條曾經飄滿了花燈的河。只是如今河上卻沒了一盞花燈,也沒有了那擁有超高技藝的琴女。 封菱托著下巴看著那河面上只是蕩漾著月亮照耀下來的粼粼波光,岸邊的枯樹枝丫,再不似從前般熱鬧的街市,心里竟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如今人間變成這個樣子,究竟該怪誰呢? 邪魔附身宋褚言的身上,謝衍為了得到邪魔身上的印記之血,進到了魔域。 初代魔王老態龍鐘漸漸沒落,可它活了上千年出生時便被下了天劫咒,幾乎一生都沒有出過魔域。萬魔朝宗,也因為有了魔王和庇護而不再四處作惡。 嵐山之人強闖魔域,在魔王岑域最脆弱的時候給了致命一擊,天生魔種的魔魂附到了謝衍身上,沒了魔王蔭蔽的妖魔四散人間,跟著各個魔君為非作歹,如今人間便進入到了水深火熱之中。 這一切,又該怪誰呢? 封菱越想心里便越慌張,連最后謝衍一直都在叫她的名字她也沒有聽到。直到小盞又開始不斷在她的眼前晃悠,才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封菱,你又在呆呆的想什么呢?” 封菱還沒回答,謝衍率先出了聲解釋,“各個部的魔君還仍舊不服我,帶著散魔四處招搖,我現在無暇管他們?!?/br> 封菱點了點頭,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如今時不時還會有各個魔君手下的心腹來落葉塢sao擾她,就比如那最難制服的魔君將已,還打著為初代魔王岑域報仇的旗號,四處為非作歹,這人間的混亂也著實不是一天兩天便能消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