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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看著封菱的眼睛變得空洞,心思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他本想再說一些有關于她父親的事情,可又忽然想起一些敏感的,后人不能知道的秘密來,他才意識到來流光閣的這一遭,終究是談到太多的往事了。 趁著封菱還迷迷瞪瞪消化著突如其來的信息時候,越青理了理衣袍,借著天色已晚封菱要好好休息的借口意欲離開,然而還沒等他邁出流光閣,封菱的腦筋總算轉過了彎。 “那我娘親呢,怎么一直沒有人提到過她?” 那場系統給她編織的夢中,懷孕的女子臉色痛苦,封舒卻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寸步不離,那就是原書中封菱的娘親吧,她到底是什么人? 越青一陣沉默,便讓封菱更加好奇,“她是誰?什么身份,為什么從來就沒有人提到過她?” 在她不停的追問之下,越青終于松了口,卻只是寥寥片語。 “她是一個極度執拗的人?!?/br> 越青離開流光閣后,封菱便一宿都沒有睡著。 從落葉塢回來又過了幾天,封菱終于在三省閣將一整本厚厚的《天諸本草經》給背完了,如釋重負之后,距離她與西山老君的三日之約也已經過期了半月有余。 為了將小盞救回自己身邊,封菱依舊還是不死心的拿著《天竺本草經》踏上了西山老君所居的晴云殿。 不像其他尊者的宮殿一般侍女成對鶯鶯燕燕,晴云殿竟清清冷冷的見不著幾個人,封菱一路走來竟也沒人攔著,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了內殿。 她對晴云殿并不熟悉,逛了大半晌除了幾個不咋搭理她的婢女,愣是一個人也沒找著。最終封菱還是沒耐住性子拉住了一個婢女詢問西山老君的去向。 那婢女上下打量了一番封菱,問道:“你是暫居在流光閣的天諭者候選弟子?” 封菱猶猶豫豫的還是點了頭,她將自己也渾身看了一遍,也沒看出來自己與鷺霞峰普通的弟子有什么不同。 “老君在后山等你,還帶著一只小妖精?!?/br> 不愿與封菱過多交談,婢女說罷便匆匆離去。 封菱順著婢女所說的方向找去,終于在后山找到了在樹蔭下躺在藤椅里小憩的西山老君,也包括那只完好的掛在他身旁樹梢上的黑色籠子,像是當鳥養似的。 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那只籠子今日并沒有用黑布遮蓋,這也讓封菱遠遠地就看見了正在籠子里四腳朝天睡得正香的小盞。 封菱摸了摸布包里裝著的《天諸本草經》,像是過回馬燈似的將書里的內容又迅速過了一遍,卻始終覺得記得不牢靠。 她將自己的身子往樹后躲了躲,從地上撿起了一顆小石子,便朝著不遠處的籠子上打去。 石子落地啪嗒一響,驚得籠子里的妖精猛地受驚坐起,樹梢下的長者卻依舊睡得正香。 封菱小聲的叫了小盞幾聲,才將它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小盞大喜過望,直接便從籠子里飛了起來,狠狠的裝到了籠頂上,疼的它只想誒呦叫卻不敢發出聲。 瞧見樹下的人沒什么動靜,封菱膽子也總算大了一些。她一步一步放緩了步子走向了樹蔭下,剛準備上手拿下籠子的時候,一直躺在藤椅之上睡的正熟的人忽然出了聲。 “第十八章 第六節四月迷是什么毒?” 封菱放下正欲“偷竊”的手臂,深深的嘆了口氣,道:“羅銀草與魚鱗片碾碎淬火兩個時辰,制成灰色的粉末,為四月迷,不可觸碰。之所以叫做四月迷,是因為這種毒一般觸碰短時間內是不會有癥狀,但每年四月都會陷入昏迷,身體好的,也許不吃不喝能撐過這一個月,不好的就在睡夢中餓死了......” 封菱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加工了一番標準答案,也不算是太離譜?!短熘T本草經》雖然是一本比她拳頭還厚的書,內容風格卻十分白話,記載的案例也都詼諧甚至說有趣,記憶也不算太難。 躺在藤椅上的長者依舊沒睜眼睛,又問起了第二個問題,“第三百二十四頁第一個字是什么?” 封菱聽完問題本想好好搜索自己的知識庫,在百般無果之后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明明就是在刁難她,隨即氣不打一出來。但考慮到自己根本打不過面前這個人,所以表情維持的還算正常。 封菱咬牙切齒,卻還要保持風度,“老君,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超綱了?” 假寐的長者笑著瞇縫著睜開了一只眼,看見封菱氣鼓鼓又不敢發作的模樣后,終于從藤椅上起了身。 他施法將掛在樹梢上的籠子順手掂了起來,像是每天早上逛公園遛鳥的大爺一樣,作勢便要離開。 封菱每天緊趕慢趕跑三省閣背了那么多天的書,現在好不容易敢跑到晴云殿,怎么能就因為這么離譜的問題就前功盡棄。 封菱笑得極其燦爛,狗皮膏藥似的跟著黏了一路:“老君,要不然三局兩勝吧,你再提問我最后一個問題!” 西山老君回的也快:“第三百二十四頁第二個字是什么?” “......” 老者憋著壞笑,看著封菱無語凝滯的模樣,終于又松了口,“再給你三天,就住在晴云殿背書,天諭者的修課全停,試煉也不可去?!?/br> 封菱不敢答應,留在晴云殿背書不是不可,只是若不去參與試煉,她該如何向落鈺交代? 西山老君一眼便看出封菱心中所想,“你在怕什么,怕越青,還是落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