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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風等他們樂夠了才說:“你跳去吧?!?/br> 驚了一片人。 片刻,那要跳江的人問:“有女朋友?” 游風握住夏燈的手,扭頭看向她的臉:“一直都有?!?/br> 全愣。 夏燈尤其。 第十六章 作業中的飛行器(6) 闌籽盈極力想要自然的表情,但她已經無法恢復了,閃躲的眼神和發白的面色把她的慌張暴露徹底。 原來真的不是一回事啊。 看著她淋雨和不許夏燈喝酒,他在乎誰,顯而易見。 “你媽的原來把我們最好看的拐走了!”有人激動。 有女生恍然大悟:“難怪夏燈高中畢業染個紅頭發,你也染了個紅毛兒,我就說打什么賭了嗎?賭這么大,原來是在追媳婦兒??!” 一直兵來將擋的夏燈主動掀起了睫毛,又看向游風。 她染了那一個星期的火雞發色,他也染了嗎?那怎么不說? 前段時間明明也提到了,為什么不說? “誰他媽把他叫來的啊,可傷死我了?!庇心猩嬷目?,假模假式的哭鬧。 “你倆不會高中沒畢業就在一起了吧?” 游風說:“不是?!?/br> “那你也是早看上我們燈了吧?”說話的女生話里帶刺兒。 比起闌籽盈這種左右逢源,男女堆都吃得開的人,她更喜歡夏燈這種孤芳自賞型的。 再清高、看不起人也礙不到誰,而看起來跟全世界都關系不錯好像誰都應該賣面子的闌籽盈,她很煩。 桌前的人都不傻,都明白她暗示什么,誰也不愿當那挑破的人,就都沒吭聲。 “嗯?!庇物L說。 夏燈什么也沒干,但在這些人的認為中她贏麻了。 接下來還是閑聊,反正這種不是很熟的人湊到一起的聚會就是春風得意的人才應約,然后把腦細胞費盡了裝些不易被人察覺的逼。 夏燈不能把舒禾和程程丟在一邊太久,早早就道別回去了。 游風也沒多待,要不是聽說夏燈也在,他才不來。 闌籽盈沒待一會兒接了個電話,也說要提前走了。 這么尷尬的場面也沒人留她了,只是客氣了兩句,由一個男生送了出去。 風云人物都走了,剩下一群人面面相覷,都有些驚魂甫定。 原來游風不是不懂憐香惜玉,而是他們弄錯了他憐惜的人。 “夠那個的,這場面弄的。我要是闌籽盈就連夜逃離涂州?!?/br> “是她做出她跟游風暗中有聯系的樣子,前邊說有人一定要她來涂州,誰能不想到游風?把她跟游風湊一起她也不解釋。謊言拆穿了知道難堪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確實也是?!?/br> “我覺得她是以為游風不會像以前那樣當眾讓人下不來臺,就想用這種先斬后奏的方式逼人家就范,沒想到游風還是那么沒素質?!?/br> “游風沒變,她也沒變啊,老是在人沒同意時就昭告天下,說白了把自己置于這么狼狽處境的,根本是她自己?!?/br> “對,一次旁人心疼,兩次三次不就是自找的嗎?” “而且我覺得把游風說得跟她私下怎樣,對夏燈很不公平,明明人家才是正牌女友?!?/br> “嗐不說了,以后再聚分開叫,別弄到一個局了?!?/br> “再有聚會她應該不會來了吧?這臉真是丟到太平洋去了?!?/br> 夏燈從聚會的圓桌下來時,游風也出來了,看了一眼舒禾和程程的方向,沒說話,走了。 夏燈張了一下嘴,卻沒叫住他。 她想知道他為什么要染紅頭發,但也不知道為什么想知道。 回到程程和舒禾的跟前,兩人默契地朝外看了眼:“你同學的局散了嗎?” “沒有?!?/br> 舒禾問:“我倆聽那邊一直一驚一乍的,沒發生什么事吧?” “沒有?!?/br> 兩個沒有,舒禾和程程相視一眼,不問了。 夏燈常規疏離的神情,本來就讓她很難融入到某一個環境,從同學聚會的場合出來,她的氣壓更低了。 她在想事情,但因為來到瓶頸處,原本有條理的信息打了結,包圍住一個問題—— 那次聚會,為什么游風不說他們的關系,卻也染了紅頭發。 其實她能想通的,只是那些打結的信息太擾亂她了,也太保護這個問題不被解答了,她就看不太透了。 舒禾和程程好像也有煩惱,聊著聊著龍蝦,又聊到了男人。 程程手托著下巴:“為什么遇到合得來又喜歡的人那么難?” “要是那么容易,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遺憾了啊?!笔婧探辛藘善堪灼咸丫?,問夏燈和程程:“等會兒叫代駕吧?” 程程點頭:“我看行?!?/br> 夏燈沒說話。 舒禾替她做決定了,叫服務員醒酒,給她們一人倒上一點:“燈你今天別去看電影了,排片半個月呢,明天看也來得及?!?/br> 夏燈沒聽見,她在看酒液,它們在杯里打轉,有一點誘人。 輕抿了一口,有一絲淡淡的苦味,香氣充盈口腔,散開來,一小縷隨著呼吸,緩慢流淌。 她小小激靈了一下,恍然發現酒精是腦袋里那個結的克星。 至少飲酒時她會暫時忘記那些問題,就喝不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