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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又是炸彈?或者劫持? 跟過去看看好了,畢竟一瞬的判斷并不能代表著什么。 瀧野羽仁正準備起身,卻聽到手機叮咚了一聲,整個人又僵住了。 這種時候突然傳來手機響聲?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他挑了挑眉頭,變換了下姿勢又坐回了座位上,拿出了手機望向了屏幕,卻望見了某個熟悉的號碼發來的消息。 [不要輕舉妄動,會驚擾我們的獵物,marc。] marc。 是黑衣組織的人發來的消息。 瀧野羽仁的余光望向了身邊的男人。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繼續絲毫不在意地刷著手機,仿佛剛才的那一笑不過是看到了某個有趣新聞罷了。 不要亂動……也就是說那個人其實是黑衣組織正在抓捕的獵物? 瀧野羽仁不動聲色地坐回了椅子上,手指迅速盲打了一串字母,發送了過去: “vermouth?” 能擁有如此精湛的易容術,以及能夠自由到隨時跟蹤自己的人……恐怕也只有vermouth了。 “真聰明,不過,朗姆沒有和你說過嗎?太聰明的人死的總是最快的?!?/br> vermouth發來了消息,果不其然,就是那個糟糕透頂的女人。 瀧野羽仁抿起了嘴唇,有些不自在地靠在了座位靠墊上。 “別那么不開心,marc,這是在為你著想?!眝ermouth很快發來了新的消息, “你應該記得剛才那個男人,他是組織的叛逃者,而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殺死叛逃者。沒想到恰好在這里遇見了你?!?/br> “別驚擾他,那家伙的身上起碼有一磅炸彈,可是gin的要求是抓到活人,懂我的意思嗎?他隱藏的情報可比這一車火車的人都要金貴?!?/br> …… 組織的叛逃者啊。 好像也不是很奇怪,gin天天都在抓叛徒,有時候還會叫上自己一起,這也讓瀧野羽仁開始懷疑組織里到底有多少叛徒了。 “他隱藏的情報是什么?”瀧野羽仁繼續道。 “保險箱的密碼,保險箱已經被gin拿走了。里面裝著的是他的其他臥底相關的消息。如果強行打開,那么保險箱將直接爆炸?!眝ermouth道, “必須要問出密碼咯,不然gin那性格你也知道,我可承擔不起他的怒火——反正我也不是他的下屬,但是能做點對組織有利的事情何嘗不可呢?” 滿嘴謊話。 不過vermouth這樣也不奇怪。據說這個女人保持著年輕的外貌,也不知道是施展了什么樣的魔法??傊?,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家伙。 gin是不可能控制的住她的,恐怕朗姆也很難控制住她…… 嘖,難搞的女人。 “需要我做些什么嗎?”瀧野羽仁發出了一段話。 “marc?你居然會主動幫人?這可真是相當讓我意外啊?!?/br> “呵呵,這可是為了組織啊,能做點對組織有利的事情何嘗不可呢?”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瀧野羽仁掂著手中的手機,手指間卻不經意的一滑,手機就這么的掉落在了地上——準確來說,是摔在了某個人的腳背上。 “啊……真是不好意思?!?/br> 瀧野羽仁假裝沒有看見對方的身影,俯身拾起了地上的手機,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手機的那一刻,對方的腳就這樣徑直踩了上去。 “臭小子???你剛才是故意的吧??” 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惡狠狠地一腳踩了上去,瀧野羽仁故意露出了意外的表情,隨即驚恐了起來,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手機不小心掉下去……” “少給我廢話了!你就是故意的吧??!” 男人直接拎著瀧野羽仁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面色兇狠惡意,整個人都散發著暴躁的氣息。 脾氣很差……不,可能只是處于極度焦慮狀態,任何一草一木的拂動都能讓他極為敏感。 但是這也不安的情況也有缺點——他對于自身的警惕性反而會下降,大腦處于緊繃狀態下,隨隨便便的沖擊都能讓他徹底崩潰。 啊,真是可憐的家伙。 運氣差的話,也許活不到終點站呢。 瀧野羽仁的眸子里浮現出一絲冰冷——僅僅只有一瞬,因為在下一秒,一旁的兩位溫柔可親的警察朋友就按捺不住了。 “請您放開他?!?/br> 降谷零抓住了男人的手,雖然臉上依舊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動作卻相當強硬, “我想這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他也道歉了,難道您還要一直抓著他不放嗎?” “你——” 降谷零的動作極大,幾乎讓男人的手無法動彈。在膠著了一段時間后,他還是岔岔不平地松開了手,一臉不滿地離開了。 “切,別讓我看到下次……” 男人大步離開了。他看上去還是那副惴惴不安的樣子,恐怕隨時還會和其他人的客人起爭執。 不過看他剛才和降谷零的相處過程,恐怕也是個欺軟怕弱的家伙。奇了怪了,這家伙他在組織里也有點印象,似乎是個挺能干并且蠻受歡迎的家伙……gin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把他嚇成那樣啊。 算了,gin那張能止小兒啼哭的臉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反正,重要的[情報]已經到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