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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明明是想讓我來防爆機動隊,結果馬自達醬還是如此的內斂害羞,這也讓我很難辦啊——”lt;blt;divgt;r/gt; 某個欠揍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松田陣平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后給了對方一拳,卻被對方輕盈地躲開。 “惱羞成怒了啊你!”瀧野羽仁痛心疾首。 此時此刻的瀧野羽仁也換上警察的制服和帽子,同時也難得摘掉了墨鏡——好像是說畢業照上是不能戴墨鏡的,所以他就順手摘掉了。 “完全變了一個人啊?!苯倒攘闳粲兴?。 “傷口還疼嗎?”諸伏景光倒是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于是下一秒,所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在了瀧野羽仁的身上。 “傷,傷口?”瀧野羽仁的表情停滯了一下,隨后便不自覺地看向了天花板。 “哈哈哈哈哈hiro你在說什么啊,我可聽不懂你的話……” 諸伏景光沉默地看著他,突然在對方不注意的一瞬間伸出了手,在瀧野羽仁的受過傷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rou眼可見的,男人的臉色變了。 “嘶——哇,hiro你這個人壞得很!居然玩偷襲這套!”瀧野羽仁的表情很大幅度地變化了一番。 “誰讓你亂跑?!敝T伏景光皺著眉頭,“下次不許這樣了?!?/br> “這可不是我想不想就能不承受的傷啊……” “那就努力做到?!?/br> “好好好……”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hiro才會稍微強硬點啊。 這段風波過去之后,身為警視總監的百田陸朗也開始了他的致辭,面對同伴調侃的[不是說要把警視總監揍一頓嗎]的提議,松田陣平卻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冷靜。 “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噗?!?/br> 明明還是孩子心性吧。 不過這樣也不錯,說明大家還是成長了啊。無論是什么方面,總歸是比之前要更好了。 畢業典禮就在淺緋色的櫻花雨中落幕。 結束了典禮后,瀧野羽仁打算去一趟車庫將自己的愛車開出來。 應該是最后一次了吧……下次就得直接去警備部那邊報道了。好歹也是待過了一年半的地方,想想還是有些感慨。 黑發的青年站在自己的那輛紅色的馬自達mx-5邊,手指輕輕拂過車床的玻璃,眸子里浮現起幾分笑意。 “那么——以后也請多多指教了?!?/br> 腳步聲在身后夏然而止,熟悉的聲音也在這一刻響起: “hani,現在方便和我聊聊嗎?有關于那天的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 “zero?你還沒回去啊?!?/br> 瀧野羽仁放下了自己的車鑰匙,他抬頭看向了不遠處,卻看見金發的青年正站在車庫的門口,他的面色看起來有些嚴肅,垂落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貌似有什么心事。 陽光就落在他身前幾米的位置,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 “嗯……這件事情只有我和hiro知道,因為那天你回去休息了,我也不好打擾你?!苯倒攘銖堥_了自己的手,只見在他的手心里,正躺著一枚向上數字為【三】的骰子。 “哦?是骰子啊?!?/br> 瀧野羽仁向前走去,在降谷零影子的附近停了下來,好奇地打量著對方手中的物什。 “是[極樂大義教]里的一個人留給我的?!苯倒攘愕?,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寓意……他為什么要在這個地方留下一枚骰子?難道說他想暗示著什么?是死亡的倒計時?還是他即將犯下罪行的次數??” “我也和警方說過這件事情,但是他們好像并不是很在意……所以我想來問問你?!?/br> 確實,結合上一次和這一次來看,極樂大義教一共投毒了兩次,那么這枚骰子難道寓意的是……他們即將要投毒第三次嗎? 原本他以為給他骰子的人是淺野蒼太,但是淺野蒼太已經死了。 那么,那個男人會是誰? “不知道呢?!?/br> 正在沉思的降谷零聽到了瀧野羽仁的聲音,他抬起頭來,望見了站在陰影處男人臉上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起來像是倒計時?不過我們也無法預測他們的行動吧?只能說要更加謹慎一點了?!?/br> “說的也是?!苯倒攘憷斫獾攸c了點頭,將骰子收了回去,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hani是打算回家嗎?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你肩膀的傷還沒好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我只是肩膀受傷了,又不是肩膀廢了?!睘{野羽仁伸出手揮了揮,很快轉身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早點回家吧,明天還得去警備部報道呢?!?/br> 他簡短地說了這么一句,伴隨著車門關閉,馬達啟動的聲音響起,瀧野羽仁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降谷零的視野之中。 后者有些發愣地站在門口,有那么一瞬間他突然想叫住對方,想多問點當初發生的事情,比如說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再比如說他到底是怎么受傷的,是誰傷了他,這其中到底發生過什么…… 但是一切的話到了嘴邊,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稍微有些不甘心啊。 降谷零自顧自地苦笑了一下,卻聽見身后諸伏景光正站在不遠處叫著他的名字,而他也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大步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