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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拆卸炸彈上一直都頗有心得,瀧野羽仁肯定不會放過身邊的良好資源。 “其實hani想要學直接和我們說就行了?!比c原研二笑道,“難不成我們真的會拒絕你啊?!?/br> “萩我是安心的,主要是馬自達醬——” “我可沒那么小氣啊。不過你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也不太好?”松田陣平笑。 “先欠著吧,以后想到了再說?”瀧野羽仁托著下巴想了想。 “現在就給我好好想想啊喂——” 話是這樣說,但是兩人還是答應了教導瀧野羽仁拆卸炸彈的相關cao作。相比起壓/力/炸/彈和需要近距離cao縱的遙/控/炸/彈,犯人一般用的最多的還是定/時/炸/彈。而對于定/時/炸/彈的模塊拆卸和解讀,瀧野羽仁也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 用是一回事,拆又是另外一回事。瀧野羽仁更傾向于將后者的技能點學地更加熟練點。 除此之外,讓他有些在意的就是最近過于忙碌的鳴瓢秋人和百貴船太郎了。兩人隸屬于不同的犯罪科,但是最近好像都在忙同一件案件。 這次案件的影響力相當惡劣,就算是最近忙于學業的瀧野羽仁也有所耳聞。就在不久前,于東京東部的江東區地鐵站,發生了一起惡意的沙/林/毒/氣排放事件,死亡10人,重傷560人,并且受傷的人大多失明,近乎百分之五十的人都患上了創傷應激后遺癥(ptsd),相當慘烈。 整個日本社會都為之震撼,驚恐的情緒如同上漲的潮汐般淹沒著理智的海岸線。 而這次排放事件的罪魁禍首,也就是幾年前興起的,名為[極樂大義教]的邪/教組織。 這很奇怪,極樂大義教雖然一直都處于危險的邊緣地帶,但是如此惡劣的大規模屠殺行動卻顯得有些突兀。一個邪、教組織要做一件事情那必然是有原因的,倘若極樂大義教只是單純的愉悅犯,那么他們為什么要到現在才開始這些惡劣行動? 警方很快就展開了調查,然而極樂大義教的大本營卻一直不清不楚,而他們的成員也宛若下水道的老鼠般分散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那里,亦或是——他們無處不在。 “你想要獲得真實的快樂嗎?” “你想要追求永恒的真理嗎?” “那么就來極樂大義教吧,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這里都能給予你想要的一切,?!?/br> …… 聽上去很像是某個傳銷組織出來的言論,但實際上中招的人還真有不少。 不過再怎么擔心,他也沒辦法為此做出什么,只能祈禱被毒氣波及的人能夠更少些了。 三月的櫻花時節馬上就要到來,等櫻花時節一過就是畢業季,想想自己終于從一年半的學業中掙脫出來,瀧野羽仁還是相當高興的。 “難得櫻花開得這么好,周末要不要去上野公園看櫻花?”瀧野羽仁再度率先提出了觀賞櫻花的建議, “等到我們開始正式擔任職責后可就沒有這么輕松了,不如趁著現在把想玩的都玩一遍好了?!?/br> “說的也是啊,工作起來了確實就沒那么多時間了?!币吝_航表示理解,“但是不好意思啊,我得陪我的女朋友,所以可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br> 賞櫻陪女朋友,這簡直是沒辦法反駁的理由了。 瀧野羽仁表示非常理解,同時悲傷地看向了其他幾人: “那其他人呢?你們這群人總該不會有這樣的煩惱吧?” “我和小陣平今天得去機動隊那里報個到,還得提前了解一下工作的內容,恐怕也去不了?!比c原研二無奈道, “不如讓zero和hiro陪你們一起去吧,你們以后都在一起工作了,借此多熟悉熟悉不好嗎?” “都熟悉了六個月了還能怎么熟悉啊,不過我和hiro倒是沒什么事情啦?!苯倒攘阌悬c哭笑不得,但好歹還是應下了, “那就這么定了,周末去上野公園看櫻花吧?!?/br> “好耶!” 于是事情就這么定下了。 都說看櫻花得換上和服,但是三個大老爺們倒是沒那么講究。從銀座站一路坐到上野站下車,步行兩分鐘就能到大上野公園了。從不遠處看去,就能見著高村光云所雕刻的“維新三杰”之一的西鄉隆盛雕像。步入公園內,不忍池上棲息的天鵝和鴛鴦撲打著翅膀,倒是一副頗為不錯的景象。 只是在下車前,瀧野羽仁卻瞄到了幾個行為怪異的人。那些人依靠在一輛面包車上,臉上戴著很厚重的口罩,鼻梁上還架著遮住面龐的墨鏡,他們背著沉重的大提琴琴盒,看起來像是搞樂團的組織。 來到上野公園演奏的人倒也有,這并不奇怪。 “真不錯啊?!?/br> 降谷零跟在瀧野羽仁的身后,很快被這片大道上連排而立的緋色云團驚艷到了,雖然說學校里也種植了櫻花,但是終歸還是不如這里的櫻花燦爛。 “一到周末人就變多了很多啊,上次我來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多人?!敝T伏景光也跟在身后,藍色的眸子里倒映著淺緋色的倒影。 要是有機會能和兄長一起過來看看就好了。 確實很美。 瀧野羽仁還記得自己小時候也來過一次上野公園,那個時候父母帶著他和秀一來日本旅游,特別參觀了下淺草寺和上野公園,還去參觀了赫赫有名的belltree塔,逛了表參道和六本木之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