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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野羽仁:“……???” 這聽上去為什么有點像極端私生飯? “原來如此,那么你觀察的結果是什么呢?”鳴瓢秋人好奇道。 “兇手是北原美惠子小姐?!苯驆u針生道, “不僅如此,她還想用利用逆向思維將這一切偽造成[t.h.a.a將罪行嫁禍給她]的假象,因此也做了不少準備呢?!?/br> “……你在說什么??”北原美惠子愣了一下, “先別說我根本就沒有兇器好嗎?無論是買了水果刀的津島針生還是持有槍的菊池平次郎先生都有武器!為什么說兇手是我???” “你應該說過,你飾演的是托斯卡吧?我記得那部歌劇飾演的背景是19世紀,而你飾演的女主恰好是歌劇女演員,身上穿著的也是歌劇舞女的衣服?!币慌缘乃商镪嚻酵蝗唤恿嗽掝^, “我剛剛上網看了下你的彩排視頻,你有注意到你的帽子么?” “帽子又怎么了?難不成帽子也能殺人嗎?” “小陣平說的不是帽子,是帽針吧?”萩原研二笑道, “那個時代的女性帽子上會別著很精致的帽針。針長大概在六寸左右,金屬打造而成,而且在視頻里,你也確實將帽針別在了帽子上?!?/br> “那也只能證明帽針存在,誰能證明我是用帽針傷人的?要不你們現在檢查我的腰包!根本找不到帽針!”北原美惠子皺眉。 “你剛才提到了[黑],對吧?”諸伏景光繼續道, “這條路上其實一直都有路燈的,你卻說[這路上連路燈都沒有],很顯然,你根本沒有走正規的那條大路——為什么呢?因為那條路上有監控,如果你走在大路上在等著什么人,很容易就會被監控拍攝到?!?/br> “因此你選擇走無人問津的小路,并且每天下班都在那里肆意等候,只是為了對瀧野羽仁下手,不是么?”伊達航嚴厲道。 “我想,那根用作犯罪的帽針和作為偽裝的黑色外衣應該已經被你處理掉了吧?不如我們回到你的公司排練場看看現在你的帽針還在不在——怎么樣?既然你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帽針肯定還在原來的地方吧?”降谷零笑道。 “你,你們……” 北原美惠子臉色煞白。 “我想,北原美惠子小姐確實只寄了一封信。她將自己的信件和t.h.a.a的信件湊到一起,就是為了讓這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聯系在一起,從而營造出是t.h.a.a對瀧野先生進行追殺的假象?!苯驆u針生笑道, “想要殺人但是又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呢,畢竟t.h.a.a的殺人手段如此多樣化,誰能想到讓瀧野先生受傷的武器是一枚毫不起眼的帽針呢?” 他張開了手,在他的手心里,躺著一枚纖長的,銳利的帽針。 “而且,很不巧的是……北原小姐在扔帽針的時候,恰好被我看到,并且撿了起來呢?!?/br> 棕發的男人抬起頭來,笑靨如花。 …… 總之這件事情還是結束了,北原美惠子也以故意傷人罪被逮捕。 “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淺灰色長發的女人在路過瀧野羽仁的時候憤恨地說了這么一句,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會在下面詛咒你,像你這樣的人就該下地獄!” “得了吧,我們要相信科學,人死了之后會被降解回歸大自然,還地獄,有沒有學過初中生物啊?!睘{野羽仁哈哈大笑。 其他人:……等一下!重點是這個嗎?? “t.h.a.a會殺了你的!他一定會!”北原美惠子咬牙切齒道。 “那是他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關系?”瀧野羽仁漫不經心道, “我只是做了我覺得正確的事情。我并不是一個平等對待生命的人。鳴瓢秋人對我來說比東野隼人更加重要,所以我做出了取舍,僅此而已?!?/br> “確實如此?!比c原研二突然發話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怪罪hani,但是如果那個時候是你拿著槍,被綁架的人是你所在意的人,你能保證自己絕對不會開槍嗎?” “你們……” 瀧野羽仁意外地看向了身后的五人,他們不知什么時候也走上前來了。 “hani也承認自己做錯了事情,他也接受了留級的懲罰。最開始做錯的人也是東野隼人,就算怪罪,你也不應該怪罪到hani身上?!敝T伏景光道。 “至少你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不是嗎?”降谷零越過了她的身側,最后看了她一眼, “hani能夠承擔的起責任和輿論的重量,如果是你,在炸彈即將爆炸的時候,你能做出一樣的選擇嗎?” “如果做不到,你就沒有資格對他進行嘲諷,也沒有資格寫出那樣的信?!?/br> “我……” 北原美惠子啞然。 “好了好了,我都說我不在意了,那種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好啦——” “誰關心你了啊,少給我自作多情了……” “小陣平肯定還是關心的,他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吧?!?/br> “萩你閉嘴!怎么可能有啦!” …… 幾人的交談和笑聲伴隨著身影漸漸遠離,最終在門口泛起的白光中消失了。 “飾演了托斯卡的你,依舊沒能為你的卡瓦拉多西復仇呢?!币恢弊谝贿叺慕驆u針生突然抬起了頭,輕輕感嘆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