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宣yin至死
極樂蟲蠱,源自遙遠的南疆那密林蔽日、瘴氣叢生之地。南疆人于幽深峽谷中采擷正在交配的極樂蟲,將兩蟲置于陶盅,用叁十六種特制藥材喂養。說是特制藥材,其實就是春藥,若兩蟲日夜交合還能活過七七四十九天者,即成為極樂蟲蠱,為人服下可返老還童、起死回生,自然在性事上也將達到前所未有的極致。 嚴卓清獨自一人站在廊下聽雨,手中拿著一只空空入夜的陶盅,已是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雷電已經消停了,雨也小了許多,淅瀝的雨聲再也掩蓋不住湯池那邊傳來的男女交歡的聲音。一向清冷空曠的薛府仿佛被注入了生氣,鮮活而熱烈的人的氣息。 “嚴卿,事情可都辦妥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著實嚇了嚴卓清一個激靈,他忙將陶盅收入袖袋,立刻重整神情恭敬面對來人,拱手道:“主上吩咐的事情,臣自然殫精竭慮不敢怠慢?!?/br> “嗯?!蹦堑统恋哪新暵燥@疲倦,修長高大的身影又沒入回廊的陰影?!暗饶嵌耸庐吜藙毡貋矸A報?!?/br> “是,臣遵命?!眹雷壳宕故坠湍侨穗x開,心里卻不禁泛起嘀咕,恐怕事要有變。 轉回凌夕這邊,只道那邦硬的男根還沒在她xue里,胸乳也被人掐得通紅。男子低吼一聲,便將又硬又燙的巨龍捅進了花蕊里,蕩起的水波一圈圈飄散開去。凌夕只得死死扣著男子的脖頸,才不至于被撞壞在湯池壁上。 “夕兒的xue好緊——”男子悶哼,不自覺加快了抽送。 “不行了,要壞了……”這男子太過粗暴,男根又比一般人都粗硬許多,連著抽插幾百下反而越來越勇。 “真的不行,啊啊——”凌夕眼角噙著淚,被人當玩具一樣上下taonong,那xue都被cao麻了,陰蒂和yin珠被磨得痙攣不已,yin水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饒了我吧……屄真的要被cao爛了……” 男子仿佛發了狂,見凌夕哭著求饒,更恨不得把她往死里cao:“夕兒不爽么?夕兒不想被我的jibacao死么?” “啊——cao死我,cao爛我這sao屄——啊啊頂到zigong了,好舒服啊——” 凌夕已經被cao得神魂顛倒,她只顧閉著眼浪叫,口中津液流到了雪白的頸部,又順著乳溝浸入了浴湯。男子從未見過如此美yanyin靡的畫面,他只覺小腹一熱,馬眼一癢,一股巨大的熱精便伴隨著他通天入地的吼聲攝入了懷中女子的xue里。他死命將女子脫力的身子摟在懷里,龍根滿滿地堵住那又嫩又小的xue口,一滴也不剩地將陽精都灌入其中,渾身止不住顫抖。 過了好久,他仿佛恢復了神智,才忙不迭地放開了弱小的女子,又后怕起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獸性:“夕兒,你可受傷了?” “表……表兄……” 凌夕已經毫無力氣,只得靠在男子的臂腕里,就在方才射精的那一刻,凌夕已經適應了黑暗,也認出了眼前人是誰。 “夕兒,我……”薛安辰驚慌失措,一堆亂七八糟的思緒接二連叁闖入他腦海:自己方才弄疼了她么?是自己為滿足自己臨死前最后的愿望而強迫了她?還是她連假山的那次都在后悔? “夕兒,我,對不——” 話未出口,唇瓣便被人堵住。陌生的柔軟稍微有些涼,卻和自己夢里描繪了千遍萬遍的場景一模一樣。 “夕兒……”近在咫尺的眼眸閃著尚未退卻的情欲,只見那勾人的雙眸緩緩閉上,小舌卻冒失地闖了進來,小心翼翼地、仿佛略帶討好般地描摹著他的唇形。這勾人的妖精,舔的他心里歡喜不已。 薛安辰也閉了眼回應,一口含住兩片粉嫩的唇瓣,撬開貝齒,長舌長驅直入。他從未與人親吻過,笨拙地吮吸吞咽著對方的津液,只覺得無比甘甜。兩舌互相纏繞追逐,都在對方的領地肆意馳騁,仿佛要和對方融合在一起。 “唔——”凌夕被壓得頭向后仰著,后背抵在湯池邊,忽然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直到凌夕快要被親的窒息了,薛安辰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隔著水霧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表兄,真的是你么?” “自然是我?!毖Π渤缴焓謸嵘狭柘Φ膫饶?,從眉眼、鼻唇,一直看到滿是咬痕的雙乳,他想把這一切都刻在腦中,一起帶入黃泉。 “那藥果然奇效,表兄已然痊愈了嗎?”凌夕欣喜道。 薛安辰頭痛不已,便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將凌夕抱出了水面,裸著身就這樣橫抱著走到了一旁的軟塌上,翻身壓了上來,祈求道:“夕兒,我還想要?!?/br> 凌夕一愣,感覺到表兄的下身又硬了起來,直指頂在自己雙腿之間,便擔憂道:“表兄大病初愈,太過縱欲恐怕——” “夕兒?!毖Π渤酱驍嗨?,一口腥甜涌上嗓子眼兒。他揉了揉太陽xue,眼中再次染上醉人的殷紅,繼而目光從與凌夕的對視中移開,落在她嬌yan欲滴的唇上,又移至上下起伏的乳尖上,心中狂跳:“若是我當年離京前一狠心要了你,是不是你就只屬于我一人了?” “什么?”凌夕這才發現薛安辰有一絲不妥,就好像剛剛那般粗暴對她的人和記憶中謙和有禮的表兄完全不一樣似的,此時的薛安辰又開始給人一種近乎瘋狂的壓迫感。 “我能怎樣?”薛安辰雙眸猩紅,伸手捏住凌夕的下巴,拇指狠狠地揉搓著她鮮紅的唇瓣,喃喃道:“我的夕兒到底有多sao,竟也等不及表兄為你開苞,就委身那么多男人?他們難不成能比表兄更能滿足你?” “表兄,你在胡說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凌夕有些害怕,她想掙脫薛安辰的鉗制,卻被他一把拉住雙手,猛地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彈撥了兩下圓挺的乳珠,狠狠道:“你這奶子被多少人揉過吮過,不然怎生得這般大?還記得小時候我見蕭睿給你揉奶,你還故作羞澀地拿衣服遮擋,要知道,那時我多么羨慕蕭睿?” “還有這蜜xue,劉琰和顧玄也沒少給你舔過吧?”薛安辰又伸手將陰戶扒開,里面立刻流出了一股乳白,薛安辰立刻變色,咒罵道:“sao貨,這是誰的精?” 凌夕只得搖頭,苦苦哀求道:“表兄,你醒醒好不好,你到底怎么了?” 薛安辰二話沒說,扶著龍根在xue中一插到底,白濁隨即被擠得溢了出來。方才yin液已經被浴湯洗凈,凌夕此刻xue中干澀,沒有了前戲和安撫,一下又一下生澀的撞擊,令凌夕疼痛不已。更可怕的是這陽物比先前那次更加脹大了幾分,因此沒捅幾下甬道里便滲出絲絲血跡。 “表兄,你放開我!”凌夕想要推開他,卻根本無力撼動,只能換來其更加猛烈的撞擊。 “夕兒叫吧,叫得全天下都知道,凌府二小姐就是個sao浪的賤貨,就愛敞著屄給野男人cao!” “不,不要——”凌夕死命掙扎,卻因為剛才已經被cao的合不攏腿,現在幾乎沒有力氣反抗,只能任由發瘋的薛安辰擺弄。 然而隨著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她原本因恐懼而冷掉的身體再次不爭氣地燥熱了,連xue里也開始濕潤起來。 “sao貨!”薛安辰同樣感覺到女子的變化,捏住渾圓的乳珠狠狠彈了一下,大笑道:“不是說不要么,下面的小嘴兒怎么還吸我jiba呢?”話說著,薛安辰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摸了一把,接著將沾著白濁和清液的食指伸進凌夕的口中,來回攪動著:“看看你下面的sao屄,不停地留著yin水呢,真是欠cao的屄!” 凌夕拼命忍著淚水,口中盡是咸腥的味道。她知道表兄是吃了不好的藥了,這樣的表兄不是真實的表兄,自己必須想辦法救他。 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順著兩頰流到了塌上。 “你哭什么,是我jibacao得不夠狠么!”薛安辰見狀仿佛被刺激到了,他狠命抓住凌夕的雙肩,下腹加大了力度,快速地抽送著男根。 兩人注視著彼此眼中的自己,卻不再說一個字,只有性器在不停地磨合。凌夕又上了一次巔峰,可自那之后便只剩下疼痛,再無快感。 而薛安辰仿佛真的誓死要cao穿她的身體,毫不憐惜已經向外翻出的嫩rou和越來越多的血跡。 “啊——”隨著薛安辰的吼聲貫穿整個仰竹軒、乃至整個薛府,他終于釋放了一生所有的愛和恨、欲望和克制、生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