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可看好了?yzнiwн.#269;ō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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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帳暖,鬧聲一片。 喻幼清被紅綢遮住視線,任由嬤嬤引著入室。 將將坐上硬實床榻,幾層厚的喜服便被人抻了抻,夾雜著喜氣的聲音就此傳出:“夫人在此等候便是?!?/br> 她輕輕點頭,不過叁兩下,就傳來一陣關門聲音。 將軍娶妻,公主出嫁,自是十里紅妝,一片奢華,前廳喧鬧之聲幾乎在整個將軍府里傳遍,這新房里自然也不例外。 喻幼清伸手將額上蓋頭拽掉,又拆下鳳冠丟在地上,還饒有興趣的踢了一腳。 思緒順著跳躍紅燭飛揚,她起身走到鏡邊,銅鏡中女子樣貌靈動誘人,裝扮繁雜,一雙柳葉細眉中夾雜與年齡不符的狡黠風情。 盛家…… 盛榮。Yǔsнǔωǔ.?lǔЬ(yushuwu.club) 真不知這位將軍在聽到婚事時,是何反應…… 她在屋里來回晃上幾圈,似乎是覺得無趣,又坐回床邊。 繡著交頸鴛鴦的綢緞被褥被花生蓮子覆蓋,仔細瞧去,中心部分有些鼓起,好似藏著什么東西。 纖細手指抓住喜被一角用力,一只足足有小臂那般長的死老鼠正安詳的躺在中央。 喻幼清一頓,紅唇揚起嘲諷笑意。 上不了臺面的把戲。 她嫁來將軍府,倒是有人怨念頗深…… 少女隨意抽出一張帕子,提溜著老鼠尾巴揚高。 倒不是怕,而是嫌臟。 仔細看一陣后,她并未將這東西丟掉,反而扔回床榻,順便蓋起。 有人將哭訴賣慘的機會送到跟前,豈能不要? 她又伸手去抓花生,喜帳側角突然輕晃,只見一小塊黑色衣角正在拖沓在地。 百無聊賴的表情換的飛快,瞬成小女兒家害怕模樣,朝著角落軟聲質問:“誰在那邊!” 角落里的人不怕似的,竟真大搖大擺出來。 房里燭火通明,一眼就能瞧的清楚——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身黑袍,個子比床帳高些,周身氣質并不朗然,反而陰冷低沉。 年輕面容俊郎非常,輪廓分明,鼻梁高挺,雙眸黑不見底,水潭一般,側頰消瘦,薄唇似笑非笑,要吃人似的。 喻幼清睜著水眸將人上下打量,活像只受驚的兔子。 傳聞盛榮將軍御下極嚴,軍中府中,蔚然成風,他與第一任妻子琴瑟和鳴,生下大公子盛思遠,本該幸福美滿,奈何出行時馬車出了意外,妻子慘死,兒子也成了殘疾。 不過盛思遠自幼勤奮好學,是京城中有名的翩翩公子,待人溫潤如玉,禮數周全。 為補償妻子母家,盛榮又娶妻妹,卻在生育二公子盛舒懷時難產而死。 由于缺乏管教,二公子在京城中聲名并不算好,聽說此人頑劣不堪,連太傅都敢頂撞。 有膽子闖進新房,又毫不畏懼的露臉,怕只有二公子盛舒懷。 不過…… 這人來作甚? “母親,可看好了?” 盛舒懷輕笑一聲,一聲母親喊的曖昧至極,俊郎面容閃過不明意味,活脫像瘋魔了的人在逗弄獵物。 喻幼清佯裝受驚,又向后一步,說話聲音結結巴巴:“你……你是何人?這是我的婚房,請你快些離開?!?/br> 高大身影沒有半點離開意思,反而跟著她的步伐向前一步,將人逼至墻角。 大手勾起柔順長發于鼻尖輕嗅,少年抓住她的下頜摩挲,眉眼全是戲謔笑意:“母親熏的什么香?” 喻幼清自記事起就被當成棋子培養,她看慣宮中百態,聽慣陰謀詭計,哪怕隨手一揮殺人時也面不改色,可眼前少年這般,她竟有些亂了陣腳。 “我是盛將軍新婦,請你對我尊重些?!?/br> 她緊咬紅唇,眼眶蓄滿淚水,眼尾更是惹人憐愛的淺粉,一副被欺負狠了的害怕模樣。 回應她的又是低笑,盛舒懷的手指突然使力,強迫她同自己對視。 “母親方才踢掉鳳冠,扔開老鼠,可不是這般神態,我還是喜歡母親那副居高臨下的模樣,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br> 這話說的慢緩深沉,喻幼清心尖一顫,不等回話,又被人搶先。 “如何?”盛舒懷下顎朝著床榻一揚:“送給母親的賀禮,還喜歡么?” 禮物指的自是那只死老鼠,喻幼清緊繃紅唇,沉默不語。 此人舉止輕浮詭異,又不懂禮數,跑來婚房,八成是來試探報復她這后母,怕她搶了他們本享有的財權。 “看來是很喜歡……”他垂頭靠近,溫熱鼻息噴灑至喻幼清的眼皮:“不然我怎能瞧到嬌軟單純四公主的另副模樣?” 薄唇擦過眼瞼,留下酥麻癢意:“你說……若將這雙美眸挖下,母親還能用它惑人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