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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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應該還記得你第一次來參加我的生日趴吧?那會兒你從來就沒答應過我的追求,甚至眼里頭根本就瞧不見我,可卻到了海邊別墅參加party。那晚發生的事情,你真的不再追究了?” 第105章 趁著我不備劫我老公的色,無恥 如果說一開始靳司晏記憶里左汐的面容模糊至極,對于她所做過的事,他也不甚分明。 可沈卓垣曾經提過,左汐當年追過他,且追得頗有幾分驚天動地的味道。 盡管記憶里的左汐面容模糊不清,他倒也坦然接受了沈卓垣提供的這一信息。 對于左汐當年為什么追他,靳司晏其實心如明鏡。 女人的虛榮心、嫉妒心以及好勝心作祟罷了攖。 兩個在外人面前所謂情同姐妹的人,背地里各自比拼,誰也瞧不慣誰。 單單是秦覓故意帶著他去顯擺還是看人家出丑,便可見兩人關系緊張償。 當他和秦覓確定關系后左汐故意追他,打算從秦覓手中搶人,似乎也便完全順理成章。 秦覓企圖拿出這點來讓他和左汐劃清界限斷絕牽扯,完全選錯了方向。 所以,他根本不想與她多做糾纏,不假思索:“我想我知道的,應該不比你少?!?/br> 然而,秦覓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手緊了緊。 “那你應該還記得你第一次來參加我的生日趴吧?那會兒你從來就沒答應過我的追求,甚至眼里頭根本就瞧不見我,可卻到了海邊別墅參加party。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你真的不再追究了?” 靳司晏和秦覓正式確立關系,是在當年秦覓生日的第二天。 所有與他們相識的人,印象深刻的,莫過于秦覓生日那夜靳司晏因著根本沒有準備禮物而現場摘下腕表充數。似乎,根本就沒有男女朋友的樣子。 結果第二日,令人跌破眼鏡的是,兩人竟然宣布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又怎么會忘? 這么多年過去了,追究嗎? 似乎查無所查了吧…… “如果我說那天晚上,其實我看清楚了那個人是誰。而那個人,正是左汐。司晏,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和她離婚?” 靳司晏的目光太過于平靜,眸中波瀾未起,仿佛涉及的事情,根本與他無關。 如果秦覓不是太了解他,當真是要被他那樣渾不在意的表現所蒙蔽了。 她白皙的手極有技巧地滑入他的大掌,水晶指甲上的閃亮仿佛在發出無言的邀請:“去我房間談,我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br> 然而,她走了兩步,才發現,她根本就拉不動他。 男人依舊站定在原處,諱莫如深。 “秦覓,如果當年的人真的是左汐,以你們兩個勢同水火的關系,你不可能在今時今日才說?!?/br> 冷靜地分析著,靳司晏俊臉微沉:“這種話聽見一次我認為是你一時沖動,可若讓我聽見第二次……” 男人磁性的嗓音瞬間犀利起來。深邃的眸眼投射在秦覓身上,讓她頓覺如芒在刺。 他根本就無需說出再聽到會把她怎樣,她已然覺得那是最殘酷的懲罰。 心頭委屈萬分,她努力握緊他的手:“我知道剛剛是我沖動只希望你能夠和她分開重新和我在一起,司晏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我不該冤枉她……” * 走廊的燈光晦暗,樓下,傳來左光耀趕小寶兒去睡的聲音。 嗓門拉扯得極大。 以防被樓下的人聽到,秦覓倒是壓低了嗓音。 那楚楚可憐的姿態,當真是我見猶憐。 尤其她從客房里出來找靳司晏前還刻意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明明是裸色的唇,卻在迷離的燈光下散發著q彈水潤。 那一聲聲,如泣如訴。 她眼角氤氳著水汽,若是靳司晏不原諒她,似乎下一瞬就會流下淚來。 “千萬別哭!臉上的白粉被沖了那可就嚴重影響你在我老公面前的形象了。大晚上的去外頭轉一圈,可能會被當成某些阿飄哦……” 左汐不知什么時候泡完澡的,就這么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過長的白色襯衣,為秦覓提供著良心建議。 瞧著秦覓握著靳司晏的手,頓覺礙眼。 走過去,不客氣地伸手,直接就將靳司晏的手抽了回來,然后將其搭在自己腰上。 “拉拉扯扯,趁著我不備還要劫我老公的色,無恥!” 說話完全就沒有留任何余地。 左汐倒是完全沒有掩藏和秦覓之間劍拔弩張的關系。 秦覓氣得發抖。加上剛剛那泫然欲泣的模樣,整個人都仿佛搖搖欲墜。 “覓覓,你怎么了?” 梁艷芹女士從三樓下來,聽到這邊的動靜,一轉眼,便瞧見了秦覓受了委屈的模樣。 擔憂地快步走了過來,她將人一把扶住。 望向冷著臉的左汐,一下子就沒了好臉色:“覓覓是來做客的,不是來被你羞辱的!” 不問青紅皂白,只是以她所看到的一幕為準則,便妄自給人安了罪名。 左汐瞧著自己的好母親為了維護別的女人如此對她,眼神黯淡了一下。 其實這罪名,倒也不冤。 她還真是羞辱了秦覓。 早就被梁艷芹的態度刺傷過無數回了,本就該練成了鋼筋鐵骨,可心底深處那份對母愛的渴望,還是讓她忍不住將指甲扣入掌心。 指甲好久都沒去做護理了,貼片就那樣抵入手心。 按照以往的經驗,她這會兒應該朝著梁女士回刺過去的,可如今,她卻有閑暇來關心自己的指甲會不會一不小心斷了,什么時候抽空去做個美甲。 突地,便沒了和她解釋的興趣。 即使解釋了,人家照樣能夠曲解。 照樣能夠從中找出她的不是。 沒意義呵…… 不予理睬,左汐便想著轉身回房。 只是,腰部的力道,卻讓她不容忽視。 原本剛剛秦覓握著靳司晏的手時,她便看不下去將靳司晏的手給扯到了自己腰上搭著。這會兒,腰上那條手臂,竟如烙鐵一般,沉得厲害,也灼得厲害。 不明所以,她望向靳司晏。 她要回房去了好不好!拜托能不能抬一下他寶貴的手臂? 自然是沒有瞧見左汐眼中閃現出來的意圖,靳司晏只是攬著她的腰肢面向梁艷芹,聲音清冽,磁性低沉中流瀉出哂笑:“梁女士,你剛剛質問我太太為何羞辱秦小姐?” 叫了左光耀一聲“爸”,可稱呼梁艷芹時,卻是一聲“梁女士”。 一如當初在郡元府邸見面時,梁艷芹笑著戲說如果他和秦覓一直在一起,指不定她都能夠抱上兩人的孩子了。 那會兒,靳司晏是怎么回應的? “梁女士說笑了,我不可能會讓路人甲乙丙丁懷上我的孩子?!?/br> 一聲梁女士,疏離淡然。 更甚至將秦覓劃分到了路人甲乙丙丁的行列。 靳司晏口中的“我太太”,普普通通的三個字,卻讓左汐心頭莫名一暖。 心臟甚至都漏跳半拍。 他這是,在維護她嗎? * “梁阿姨,小汐不是有心的。確實是我做得不對,您別生氣了?!?/br> 見靳司晏有心執著在這件事上,秦覓也忙在一旁開口相勸。聲音凝著一絲哽咽,抱著梁艷芹的手臂,想要將人勸走。 見她如此,梁艷芹不免愛憐地拍了拍她落在她手臂上的手。 “你這孩子,每次都這樣不為自己著想?!?/br> 沒有再看左汐一眼,梁艷芹隨著秦覓離開。 “梁女士,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就給我太太扣上了一個罪名之后心安理得地走了?” 靳司晏再度開口,眼神幽湛,頎長的身子就那般站在那里,無端讓人感受到一股凌冽壓迫感。 “司晏?”眼角氤氳的水汽更加濃郁起來,秦覓的聲音顫了顫。 相比于秦覓的委屈,左汐眼眶卻是一陣發熱。 腰部是來自于靳司晏的熱度,一如,他給予她的支撐。 從小到大,除了她老爹,還有誰這般維護過她? 她哥平日里根本就很難見到人影,因著家庭原因,暴發戶家庭的他們與上流圈的子弟,終歸存在著差異。 那會兒的左牧便和賈斯文,同樣出身于暴發戶家庭的他們,格外同心協力。兩人一道,努力融入著那個名曰上流社會的圈子。 如何融入? 與圈子里的那些貴公子為伍,無疑成為最快的捷徑。 也正是因此,兩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著一股子紈绔子弟的氣息。 左牧這個當哥哥的,為人處事便難免不著調。 她若受了委屈,十次里有九次都瞧不見他身影。 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她老爹來撫平她的委屈,維護著他的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