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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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為了秦覓親自下廚,為了秦覓酒駕,為了秦覓住了半個月醫院…… 突然,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大寶兒你聽,你老公和壞阿姨在玩啪啪啪游戲了?!?/br> 大寶兒已經從自己的椅子上滑了下來,溜到左汐這邊,抓著她手腕提醒。 第104章 我養的我慣的,有問題?還是說需要向你報備? 洗手間內。 饒是已經用紙巾擦去了不少,粘稠的血液還是從鼻孔里冒出來。 洗手池旁邊,已經丟了好幾團沾滿了血色的紙巾。 “司晏,我可以的?!鼻匾掓偠ㄖD在他面前留下堅強的一面。 高跟鞋一勾,卻是使了個心眼,將原本敞開的門給關上償。 自然,因著并沒有太用力,門只是虛掩著,并沒有完全闔上。 “后仰會導致血液倒流,從喉部而出?!睂⑺男幼鞅M收眼底,靳司晏沒有拆穿,只是簡明扼要地下令,“俯身。攖” 方式,直接。 被要求俯身,秦覓感受著男人的身子站在她身后,這樣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水龍頭被打開,嘩嘩的水流,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這還是第一次,兩人分手之后,這么密切地待在一個空間,處在如此貼近的距離。 “司晏,你還是關心我的?!鼻匾捖曇粲行┪⑽⒌陌l顫,那哽咽的聲音,仿佛隨時隨地都會流下淚來。 靳司晏并沒有回應她這話的打算,而是沒什么表情地開口:“把頭發束到前頭?!?/br> 不明所以,秦覓還是乖乖照做。 沒有發繩,所以用自己的手將自己的頭發固定住。 見她準備好了,靳司晏用手掬了一把涼水,然后猛地拍在她裸露出來的脖子后頭。 “啪”的一聲,異常清晰。 “司晏不要!疼……”故作委屈的聲音,帶著一絲矯揉造作。 靳司晏動作微微一頓:“好?!碧Р接?。 竟然,還真的不管她的,打算放任她自生自滅。 剎那,秦覓愈發委屈的聲音:“司晏,你真的不再管我了嗎?以前我總是熬夜,你每次都會打電話提醒我不準遲于十一點睡覺的?,F在我不管身體好壞,你都不打算再管我了嗎?” 腳步停了下來,男人的身影重新站定:“我想當初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們不再適合交往下去?!?/br> 秦覓身子往后看,想要去瞧他臉上的神色,卻又被靳司晏給固定住腦袋。 “繼續傾身?!蹦腥说穆曇?,磁性。 讓她的身子一酥。 “好,只要是司晏你要求的,我什么都愿意?!鼻匾挼穆曇艄室馓岣?,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格外曖昧,“我會努力讓你重新接受我的?!?/br> 重復的動作,靳司晏掬起涼水,往她后頸部拍打:“我的態度不可能改變,請別做無用功打擾我生活?!?/br> 又是連續不斷的好幾聲“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異常。 每發出一聲,秦覓都會伴隨著一聲極為合事宜的輕呼:“司晏你輕點啊,我疼……輕點……” 還真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但我剛剛流鼻血時你第一時間就站起來拖著我來這兒,你是在意我的……”秦覓臉上有著笑,自信滿滿。 這個男人,終歸還是在意他的。 “我只是不想讓某些無足輕重的事成為今天晚餐的重頭?!?/br> 倏忽間,秦覓心頭有股不好的預感。 那他覺得,今天晚餐的重頭是什么? 想到晚上他上門時帶著的大包小包禮品,那一大堆,竟有種,下聘的感覺。 所以,他覺得今晚的重頭,是這個? 他在責怪她多事破壞了這個重頭? 心頭滋味百感交集,秦覓緊咬著自己的唇瓣。 那櫻紅的兩片,似要咬出血來。 * 等到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鼻孔流出的血漸漸減少。秦覓對著鏡子一照,開始兀自洗臉洗鼻子。 可眼角余光,卻是依戀地追隨著他的身影。 “司晏,我們找時間談談好不好?” 語氣哀怨,有著懇求。 靳司晏剛要拒絕,便聽得一道冷然的聲音已經替他做了回復。 “我老公很忙的,忙著和我談人生談理想談將來,可沒有功夫聽你說一些廢話,更加沒有時間陪你一起緬懷那些愚蠢的過去?!?/br> 洗手間原本虛掩的門被推開,左汐的力氣明顯用得大了幾分,門一下子便和瓷磚相撞,發出極大的聲響。 她卻渾不在意,聳了聳肩,一副“噢抱歉打擾你們好事了,可我就是打擾了你能拿我怎么辦”的表情。 啞然失笑,靳司晏發現還真有些頭疼。 這女人,是將他的過去都全盤否定了嗎? 居然將其形容成愚蠢的過去。 忍不住想要伸手,往她腦門上招呼上一個栗子。 “大晏,你們為什么要關上門???我和大寶兒剛剛在門外聽到啪啪啪聲了哦。你是不是背著我和大寶兒做壞事了?” 左小寶雙手抱胸,一臉小大人模樣地隨之走了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剛看了福爾摩斯,又換了個姿勢,指間相對,閉目沉思一般,嗯,雙眼一睜,擺了個吸煙斗吐煙圈的動作。 那小架勢,還有模有樣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大晏你是不是和她在里頭做了對不起我和大寶兒的事情了?” 小家伙又立刻化身正義的人民檢察,上綱上線。 小小年紀,能從一個聲音能展開如此豐富的聯想,靳司晏對他已經沒什么別的想法了。 果然,之前故意拐彎抹角地給他取這么一個所謂的昵稱,是另有深意。 這小子,太污。 “你以前就是這么教育他的?這才幾歲,了解的東西比大部分十八歲了都還一知半解的人還要精通?!?/br> 話問的是左汐,靳司晏視線攫住她的,俊臉沉了沉。 莫名其妙,明明該生氣的是她吧。 結果,他卻還有理了。 “是啊,我家小寶兒就是這么早熟就是這么與眾不同,我養的我慣的,有問題?還是說需要向你報備?” 視線在靳司晏和秦覓之間來回轉換。 衣衫并沒有不整的跡象。 似乎,也沒有激/情過后的余韻。 空氣中,并沒有不同尋常的味道…… 小心翼翼地往他身下望去,不曾想卻被某人抓了個正著。 “你……”靳司晏當真是對她的舉動有些無語。 她這眼神,是什么意思? 火大地一個邁步,已經走出了對于四個人而言有些過于逼仄的空間。 * 因著秦覓流鼻血一事,這餐飯,吃得頗有點不歡而散的味道。 當然,即使她不流鼻血,以梁艷芹女士那對自己親閨女漠不關心的態度,這頓飯也就只有老爹在一頭熱地摻合,依舊會有些冷。 飯后秦覓臉色有些差,在梁艷芹左一個不放心右一個不放心的情況下,被順利說服留下來住這兒了。 左汐只覺得心里有什么堵著,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有那么一瞬,她真想直接將人給趕走。 可她的話,管用嗎? 而且,如果秦覓真的哭哭啼啼地掩面而走,梁女士又該說她眼里容不得她了。 “司晏,覓覓都跟我說了,你剛剛那么火急火燎不放心的,是我處理她流鼻血的方式不對。還是你有經驗,晚上覓覓如果有什么不適,還得你隨時搭一把手?!?/br> 梁女士說的話委婉,可話里話外,卻故意拉近靳司晏和秦覓之間的關系。 如果這不是自己的母親,左汐想,她應該會上前去和她開撕吧。 可這個一心想要撮合自己的女婿和其她女人的人,正是她的母親。 她的好母親啊。 即使她已經和靳司晏領證了,依舊沒有放棄撮合靳司晏和秦覓的念頭。 一如當年,秦覓還在上學時,她就開始幫她籌謀著未來夫婿的人選。 “我盡量?!苯娟袒貞糜行┟銖?,純粹應付。 可聽在左汐耳中,卻已然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