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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能查到的詳細內容,你自己回去慢慢看吧。 謝謝。紅發青年低頭致謝。 這些東西跟港口黑手黨沒有一點關系,本不屬于自己這位朋友的工作范圍。 自己拜托他查這些,完全是給他增加工作量。 倒也沒什么。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不過你查這些做什么? 他之前雖然答應了這個請求,卻沒有問為什么其實要真說得話,他不覺得織田作之助是會在意發生的事情究竟有何原因的類型。 有些在意的事情。 什么在意的事情?織田作之助的聲音跟另一個聲音幾乎重疊到了一起。 接著就見一個人頭從門外冒了進來。 進門要敲門應該是基礎的理解吧,太宰君。 不要介意這種小事嘛。黑發少年從門外走進來。 所以你們在說什么好玩兒的?讓我也聽聽嘛! 少年熟練的跳坐到桌子上。 讓我聽聽 你是小學生么? 坂口安吾眉毛抽搐了一下。 不管不顧先耍賴的樣子也太熟練了。 就是這次出去遇到了些事情,有些在意。 啊啊,你是說你們遇到那個的事兒?太宰治眼睛一亮,可惡,你們出去怎么全都遇到這么有趣的事情啊。 邪神耶!聽起來就很危險很有趣!怎么樣?是不是特別丑?他厲害么? 那不是厲不厲害的事 那是什么? 就是紅發青年認真思考該如何說明,特別 這種時候不能被他帶進溝里啊。坂口安吾看不過去,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你沒發現太宰君笑的很奇怪么。 這么怎么能說是笑的奇怪呢?明明是期待啦期待!太宰治夸張的舉起雙手,比過去又厚了一些的繃帶露在兩人面前。 大概是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又經歷了不少危險吧。 織田作之助暗暗地想到。 跟自己這種雜兵不同,太宰可是實打實的重要人物,每天面臨的都是無數腥風血雨。 對吧織田作,邪神這么神奇的事情,誰會不期待、不想聽呢! 別人不知道,反正織田作之助自己是不想有第二次了。 而且那也不是能拿來當談資的東西。 織田作之助含糊的應對了幾句,就拿著資料走了。 可惡,這么有趣的事情織田作竟然想自己藏起來么! 少年一不高興,就想讓別人也跟著不高興。 但坂口安吾早有察覺,在他還沒有動之前就把桌子上的文件之類的全都收了起來。 少年眼睛轉了兩圈都沒找到合適發泄的道具。 那恐怕并不是開心的經歷,所以他才不想提起來吧。 坂口安吾坐回辦公桌后。 受織田作之助的委托調查的時候,坂口安吾自然是查到這次事情的相關信息的。 怎么看都不是能讓人高興起來的事情。 可那是邪神啊。 太宰治還是有些不甘心。 邪神的話,總能知道無痛死掉的方法了吧。 或者干脆就像故事里說的那樣,在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死了的時候就死了? 要是那樣可太夢寐以求了。 我反而覺得會死的更加痛苦哦。坂口安吾打開文檔,一邊看一邊回答,逼近邪神都是些邪惡又不講理的存在。比起讓人沒有感覺的死去,恐怕更擅長讓人在嘗盡人世間所有痛苦之后才死去吧。 噫!太宰治忍不住厭惡的嘔了一下。 那是什么糟糕的東西啊。 畢竟自古以來有關神明的形容,大多都是任性妄為又極端的存在吧。 那還是算了。太宰治一秒放棄了找個邪神試試的想法。 他看向緊閉的大門,表情有幾分出神,邪神不邪神的先不論。 織田作到是好像有什么想法了吶。 至少他過去沒見他有過現在這樣,似乎被什么困擾,又像是主動在找什么的樣子。 不過 好像也沒什么不好就是了。 少年摸了摸下巴,想法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又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后。 織田作之助卻是一路上都在思考。 專心程度讓一度讓尤尼十分擔心。 難道織田先生還在在意幸福祭的事情么? 對情感十分敏感的尤尼擔心的看著面前的紅發青年。 織田先生? 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少女只能小心的叫了他的名字。 織田作之助轉過頭:怎么了? 沒事么? 尤尼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那個雖然我可能幫不了什么忙,但要是心里有事的話說出來可能會好一點? 您放心,我會保守秘密的!雖然派不上什么用場但保密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