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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去還是要去的,究竟在搞什么鬼,去看了就知道了。 老舊的車骨碌碌的往前走,上面被布蓋著的東西也跟著搖搖晃晃。越往外走,路況越差,再走一走,兩邊就只剩下荒林了。一路跟隨的人們也都跟帶路的男人一樣,滿臉的狂熱,有人注意到阿緣幾人,卻沒有人在意他們。 阿緣回頭看去,這才發現其實他們只是繞了一圈路。但并沒有走很遠,回過頭去,還能看到舉辦幸福祭的街區。 那里滿是紅色的光源,紅彤彤一片,竟有幾分像是被鮮血覆蓋。那些舉著燈籠跟隨過來的人們,則是從血河里溢出出來的細流。 他們遠遠地綴在后面,就像蜿蜒開的血絲。 終于,在又拐過一個彎后,人們來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像是池塘的地方。 就跟無數日式恐怖片一樣,兩邊都是歪七扭八,風一吹就會晃的像鬼一樣的樹林,前面的池塘也黑漆漆的,與其說是一池塘水,更像是一池塘的泥。 然而人們看到它,不僅不嫌棄,反而面露欣喜。 驅逐不幸 驅逐野獸 越來越多的聲音疊在一起。 在聲音和氣氛的影響下,外來的人們也眼前一陣恍惚,好像真的看到了神明驅逐黑暗和野獸,給人們帶來和平幸福的景象。 誰不想幸福呢?誰想跟不幸沾邊呢? 被布蓋著的東西也露出了下面的真容。 那是一個被老舊的,腐朽的木籠子。 木籠子里面則是三個孩子。 其中一個雖然是人類的模樣,卻長著野獸才會有的毛發。 是不幸! 沒等后面的人追上來,就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男人登高一呼。 驅逐不幸!幸福降臨! 驅逐不幸!幸福降臨!周圍的人跟著回應。 他們臉上是全然的喜悅。 就好像他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在驅逐不幸。 然而那分明是人。 而且還都是孩子。 Giotto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冰冷的神情。 別看! 尤尼雖然看不清籠子里人的臉,卻也能知道那是幾個比自己還小的孩子,她轉身摟住三個孩子,不讓這樣可怕的場景映入他們的眼睛當中。 緣小姐。 你去吧。 Giotto和阿緣配合了那么長時間,不用多說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Giotto一個踏步向前沖了過去。然而比他更快的,是從更高處降落下來的兩人。 是從另外一條路追蹤而來的沢田綱吉和織田作之助。 他們一路追蹤去了曾經關著幾個孩子的房子,為了問出孩子們的去向和原因耽誤了些時間,這才匆匆趕到。 我攔著他們,織田先生直接去。 織田作之助沒有花時間客氣,直接沖到了木籠子處,掏出打破鎖著籠子的大鎖。 幸介和咲樂先是一愣,在認出面前的織田作之助之后都激動的撲了過來。 幸介!咲樂! 嗚 沒事了,現在安全了。 織田作之助一把抱住兩個孩子,視線火速掃過兩人,確定真的沒有問題之后才轉向籠子里剩下的那個人。 骨瘦如柴的孩子,看向他的眼神麻木中透著幾分恐懼。 那樣的眼神織田作之助并不陌生。 他只遲疑了一秒,就對他伸出了手:來。 也不管那孩子反應沒反應過來,他一把把人抓過來抱起來,迅速離開了那腐朽的木籠。成年人的腿一用力,就能離開很遠。 原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逃離的木籠,則因為成了男人剛剛的著力點而著翻倒下去,破破爛爛的砸進了泥土地里。 這邊! 阿緣和Giotto見那兩人來了,立刻轉變原本的計劃,轉而保證退路的暢通。 一旦孩子們跟織田作之助及時撤出,就立刻 開始反擊了。 跑是不可能跑的,區區XIE教信徒,有什么可跑的。 先前沒開打只是因為身邊有孩子,要讓織田作之助帶著孩子們撤到安全的地方罷了。等他們安全了沒了后顧之憂。 誰會放過這些XIE教徒啊。 XIE教徒們發現儀式被破壞了,也做出了教科書一樣的反應。 不能讓他們把不幸帶走! 快追! 不幸必須被驅逐!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還在喊著不幸而沒用把他們當成活生生的人。 人群紛紛sao動起來,車子旁邊帶著面具的人們一窩蜂的沖了過來。 只是人雖然多,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幾乎只是一個照面,就被Giotto和沢田綱吉摁倒在地。經過這段時間的對練,兩人也算有了默契,一左一右擋了個水泄不通。 兩人都是戰斗的老手了,面對只有刀槍棍棒這種普通武器,甚至赤手空拳的普通人,那不是一拳一個小朋友的事兒了。 尤其這些人大多連正規訓練都沒有經歷過,純粹就是瞎撲瞎打。 確實有亂拳打死老師傅的說法,但那前提也得是老師父。而此時他們面對的卻是正直壯年且身經百戰且的兩個首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