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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確實是自己的問題,那她一定不會胡攪蠻纏,而是干脆的道歉。 那這樣的話,這些錢不如去買些上學用的文具啊。她努力回憶小學生們上學的開消,還有實踐課的費用之類的? 成績呢,或許需要上補習班?現代社會可跟忍者社會不一樣。 忍者社會正處在發展擴張的階段,文化成績不好可以去學一門手藝,手藝也不靈光的話,靠體力也能吃飽飯。 畢竟大多數工作長期處于缺人狀態,只要想怎么都好就業養活自己。 但現在社會不一樣,成績或者不是絕對,但一定是一條最直白的敲門磚。沒有家長給自己準備一份基業的話只靠自己的話真的很難。 尤其日本的各種費用也很多。 沒有手藝或者學歷的話,只靠打零工日子真的很不好過。 織田?也沒有好好上過學?作之助:??? 他這一茫然,換成阿緣迷茫了:不知道么?沒問過? 不 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發出了讓阿緣瞳孔地震的疑問:要上學的么? 那不然呢?? 小孩子不上學那怎么行??? 阿緣跟織田作之助面面相覷。 對臉懵逼。 作為一個沒有正經上過學,13歲就已經是熟練殺手的人來說。學校真的是距離他太遙遠的東西。 并不是討厭或者刻意忽略。 只是因為不屬于自己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并不會想起來。 這也是大多數人的通病。 大多數時候只會想到自己熟悉的范圍的東西,對于用不上或者壓根不知道的東西,就很少會考慮。 就好比說人們知道自己出行要用到交通工具。 但是交通工具上的某個部分或者制作工藝,就很少會出現在腦海當中。 也很少會有說因為我要乘飛機,所以就必須會開飛機。 學校對于織田作之助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 他路過的時候會有啊,這是學校的認知,看到穿著制服的孩子們也會想這是學生,但因為跟自己沒什么關系,所以他不會去特別去想。 他自己就是沒有去過學校的方式長大的,接觸到的人也大多不是常規上學就業這個流程出來的,當然也不會像普通家長那樣有孩子必須得上學的認知。 結果就是跟緣小姐一起對眼,卻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阿緣在震驚之后,并沒有指責什么。 盡管她的認知里,孩子肯定是要上學的。但也清楚孩子上學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學籍之類的還好說。 但是上學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那一年年的,可都是要花錢的。 要是只有一兩個還好。 幾個累積起來,那就是天文數字了。 再加上上下學的問題、家長會、運動會、親子活動等等。 雖然單個看來花不了多少時間,但跟上學的費用一樣,數量多起來都是大麻煩。 再加上織田作之助現在這個工作性質。 別說全完成了,完成一兩項都很難。 所以讓他送孩子們去上學,也屬實是難為他了。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這樣,并不是它好、它對,就一定能做成。 看織田作之助無措的表情,阿緣隱隱有了愧疚感。 不行,還是得想辦法多弄點錢回來。 既然她開了這個頭,那就得想辦法彌補回來才行。 盡管錢不是萬能的,但只要錢到位,大多數事情都還是可以解決的。 餐后談話草草散場。 阿緣沒有說今天遇到的奇怪事件,織田作之助也忘了說告訴兩人打聽到,白蘭的心腹到來的消息。 熄燈之后,房間里的兩人都沒有睡著。 阿緣在考慮掙錢的事情。 尤尼則是想到了阿緣和織田作之助的談話。 學校,是不是很快樂呢? 尤尼的聲音很輕,但夜深人靜的,阿緣還是聽的很清楚。 學校對尤尼來說,同樣是很陌生的地方。 尤尼有很多書,也有老師教導,卻一次也沒有去過學校。 她從出生開始,就是基里奧內羅的繼承人。 在基里奧內羅的勢力范圍內出生、成長。學校對她來說,并不是必須的。并不是說對這樣的生活有什么不滿,但偶爾也會好奇那樣的生活。 有很多人一起學習會更快樂么? 跟很多同齡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覺? 也許是因為臨近危機,那些原本藏在心底,以為并不在意的事情反而涌上了心頭。 有快樂的事情,也有不快樂的事情的地方吧。 但是吵吵鬧鬧的,每天都很熱鬧也是真的。 還可能遇到跟自己看對眼的事情不過戀愛這種事,像她表弟和弟媳那樣能從小學走到最后的太少了,還是不特地提起來了吧。 想上學的話,以后總會有機會的。 阿緣安慰道。 這樣啊。尤尼拉起被子,小小的笑了一下,要真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