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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感也是阿緣吃過的最好的,不沾不黏,入口即化。 泡在熱可可里也能完美融合。 阿緣決定給在家等著的尤尼也帶一份。 雖然是白蘭這個敵人為了滿足一己之私而弄出來的,但美味的食物是不會有錯的。 可愛的尤尼也應該享受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情。 對甜食沒什么喜惡的織田作之助都在多選了幾份可以外帶的帶走。 給認識的孩子帶的。 織田作之助含糊的解釋了兩句,就去結賬了。 雖然這些甜食單價不算便宜,要是放在平時的話,織田作之助肯定不會這么奢侈的畢竟他本就不多的薪水還要養5個孩子,比起一頓好吃的甜食,顯然是把同等的錢放在日?;ㄤN上更重要。 但這次畢竟有提前申請的調查資金在。 織田作之助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 干脆又挑了幾個。 吃飽喝足之后,阿緣去了趟洗手間。 正好聽到有店里的侍應生也說起老板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有過數個世界統一世界的成功經歷,這個世界的白蘭并沒有特別掩飾自己的意思。所以跟很多工作很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公司真正老總是誰的人們不同。 他名下產業里的員工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關于大老板的消息。 雖然主要原因可能還是因為他長了一張確實很能招蜂引蝶的臉。比起禿頭啤酒肚中年人,人們對帥哥美女的興趣總是更大的。 聽說身邊那個很帥的副手要來呢。 你說那個長發的帥哥么? 是啊,開業的時候我見過一次,雖然頭發淺綠色挺奇怪的但是真的很帥! 對了,名字好像是桔梗大人啊,名字竟然是鮮花的名字,真是浪漫呢。 哦吼,意外之喜啊。 阿緣干脆沒有出去,就這么等著幾人說完離開之后,才跟在后面走出去。 餐廳的衛生間大多都設在偏僻的拐角處。 這家甜品店也不例外,出了洗手間之后。雖然兩邊都可以走,但要同樣都要兩個拐角才能回到就餐區。 然而阿緣剛剛轉了一個彎,就見一只纏著繃帶的手,突然從拐角處伸了出來。 被繃帶綁的結結實實的手不僅出現的十分突兀。露在外面的纖細手指還上下晃動了幾下,就像是在召喚她過去似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景,走廊上的點燈也在閃爍幾次之后突然突然滅掉了。 因為是偏僻又沒有窗戶的角落,沒有燈的情況下,就算是白天也會十分昏暗。這種情況下,那只手就顯得更加突兀了。 一般情況來說,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都是第一批死的。 于是阿緣不僅沒有過去,還特地轉身換了另外一個方向繞開了那只手。 完美。 休想嚇我。 阿緣回去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已經買單回來了。 正對著桌子上一包包打包好的點心發呆,不知在想什么,臉上的表情在透過玻璃窗照進來的陽光下卻十分柔和。 大概是在想什么高興地事情。 雖然是為黑手黨工作 但坐在甜品店里,為了某些人而然買了大包甜食的他卻顯得跟身處的店鋪格外和諧。 那個該怎么形容來著? 傻哥哥? 傻爸爸? 我們走吧? 好的。 注意到少女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沒有,只是覺得如果織田先生來做店員的話,說不定是數一數二的金牌銷售呢。 甜甜的女孩子固然好,但這樣反差萌的認真帥叔叔帥哥哥,也會很有市場嘛。 試想一下,穿著甜品店制服卻自帶頹廢美感的男人卻會再認真不過的給你推薦適合家人的甜品 豈不是非常美妙? 然而聽到她這么說的織田作之助卻是愣了一下之后微微搖頭。 我不合適的。 無論是這樣的世界,還是這樣的工作,都距離他太遙遠了。 不試試怎么知道適不適合呢? 阿緣輕輕松松地回答。 感興趣的話就去試試嘛,工作而已,不合適換就好了。雖然三十來歲可能就業上沒那么自由,但也不是說就卡死了只能從事某一項工作嘛。 阿緣還是鼓勵人們去嘗試不同的可能性的。 然而 雖然但是我現在22歲。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信誓旦旦結果卻是錯的。 紅發青年和小學生模樣的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說話。 幾秒種后,響起了少女愧疚的聲音:對、對不起 去老板那里送了給孩子們的甜食,再去事務所匯報了今天探聽到的情報之后。 織田作之助在接待員難以形容的表情中轉身離開。 可能連接待員也沒有想到,他們警惕了那么久的白蘭在橫濱買下的地盤,竟然是個甜品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