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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宇智波佐助剛進來,就聽到宇智波斑嚴厲的聲音,同聲音一同傳過來的,還有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殺氣。 同樣才大病初愈的宇智波佐助差點就被壓了個踉蹌。 但他頑強的撐住了。 憑什么跪。 他努力抬起頭看向冷漠的盯著自己的宇智波斑。 斑。 叫住他的是那位姬君。 你也看到了,叫你來不為別的,只是想解決問題。 阿緣看著面前的兩人,暗地里嘆氣。 原本她是想著慶典之后再說解決問題的事。但宇智波佐助這一沖動,什么想不想的都沒了。 尤其還差點砸了輝夜城的慶典。 一下子激怒了好幾個人。這要是不好好掰扯清楚,那真可能要繼續出人命了。 阿緣話音剛落,宇智波鼬就砰的一下頭碰到了地上。 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試圖將所有罪名都攬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能力決定他們生死的前提下,宇智波鼬自然顧不得繼續隱瞞了。 再說了,此時有宇智波斑還有那位按照族里記載同宇智波斑有著相同等級力量的宇智波泉奈在,他就算想要隱瞞,也是不可能的。 宇智波鼬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同時在這兩人面前瞞天過海。 更不要說還有這個世界的初代、二代兩位大人了。 宇智波鼬可沒有錯過二代大人看向自己和弟弟時眼中的殺意。 所以宇智波鼬立刻示弱,態度能多低就擺的多低。 只求能用自己一人的命把這一切都抹除。 你干什么! 宇智波佐助卻看不得他這個樣子。 那個男人 一直以來自己都只能看著背影的男人怎么可能這么卑微??? 你可是宇智波! 宇智波佐助大步走到男人面前,從牙縫擠出這幾個字之后就要把人拽起來。 但宇智波鼬心意已決,自然不會被他影響,他仍然維持著頭碰地的跪伏姿態。 你的錯從哪里開始? 宇智波斑冷哼一聲。 慶典的時候他剛好被派出去了當然他明白這是阿緣主動把自己支開,想做點什么。想著城里還有柱間坐鎮,怎么也出不了問題,他就順了阿緣的意思出去了。 沒想到就是這一放心,偏偏出了事。 而且還是宇智波。 早知道會這樣,倒不如一開始就把人殺了。 宇智波斑看向兩人的眼神里也起了殺意。 宇智波鼬沒有抬頭。 得姬君的仁慈得以活下來之后,不該不識抬舉擾亂秩序。 更不應該在慶典的時候做出這種破壞性行為。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任何責罰。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急了。 然而沒等他再有行動,就被人生生按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姬君面前還敢造次。 跟他有著相似容貌的男人冷漠的看著他,手如同鋼筋一樣按在他肩膀上,讓他站都站不起來。 千手扉間看著兩人,到是有意就這樣把兩人直接了結了。只是他再怎么也不會越過姬君去決定。于是他只是盯著兩人,然后等待姬君的決定。 如此狂妄,還敢破壞輝夜城重要的慶典活動的狂徒,一個死罪已經便宜他們了。 那么,根源呢? 阿緣突然開口。 宇智波鼬這次沒有立刻回答。 反而是宇智波佐助冷哼了一聲: 他怎么敢開口呢。宇智波佐助轉頭看向身側的宇智波鼬,他可是親手滅了了自己家族的人怎么敢在宇智波斑面前說呢? 什么? 不僅宇智波斑變了臉色,就連壓著佐助的泉奈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雖然泉奈早已脫離宇智波,但畢竟是自己出生成長的地方,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了,那也不可能。 是我做的。 宇智波鼬沒有反駁,一口認了下來。 然而宇智波佐助卻并沒有到此為止反正已經這樣了,倒不如干脆全都說的清清楚楚。反正他本就想著找他問明白的。 當然不只他一個人。 宇智波佐助這話讓宇智波斑和泉奈兩人稍稍松了口氣。 滅族的事情固然重要,但要真是被他一個人滅了全族,那宇智波得弱到什么程度。 雖然比誰都重視家族,但作為戰國時期的忍者,他們見證過無數因為衰弱而導致落寞甚至滅族的忍者。若是一個忍族真的弱到無法適應戰斗了,那滅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若是有足夠強大的同謀里應外合,宇智波寡不敵眾,那倒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說吧。宇智波佐助看向仍然保持跪伏姿勢的宇智波鼬。 你的幫手,到底是誰? 僅僅只靠你一人的話,無論如何沒辦法在不驚動木葉其他人的情況下把宇智波所有人都殺死吧。 呃宇智波鼬沒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