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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竹取平時總是神經兮兮的,但這個時候讓他們出場就再合適不過了。以他們的死腦筋,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觸碰姬君的雕像的。 千手扉間可以肯定這點,但是 記得再讓一個山中過去盯著人。 但他們莽起來六親不認的毛病也讓人放心不下。 還是放個山中,關鍵時刻就用心轉身之術把人控制住避免出現事故吧。 是! 來來往往的兩人的分身,還有各個區域的負責人讓整個統籌辦公室沒有一刻清閑。 但不管是千手扉間,還是奈良勝一,亦或者其他進進出出的忍者們,臉上都只有緊張和興奮。 看起來很好嘛。 阿緣變魔術似的收起了望遠鏡,因為太近了容易被抓包。所以他們選擇了距離辦公室有段距離的另一棟房子,通過望遠鏡來查看辦公室里的情況。 總體而言,阿緣還是十分欣慰的。 雖然一屋子同樣的臉來回轉動,屬實有點像恐怖片吧。 親自去看不是會更好么? 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阿緣搖了搖頭,順著旁邊的樓梯向下走。 我要是這個時候去的話,之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 畢竟只要我確認一項工作,就代表他們又可以將責任重新放在我身上,先前他們做的一切就變成了替我執行而不是自己完成了。 并不是她怕擔責任,只是她更希望這次活動能像她先前跟斑說的那樣,全部由他們自己選擇、決定、執行。 只有這樣他一點都不插手,他們才能意識到慶典的工作也只是一項工作?;蛟S有特殊的意義,但本身并不是什么有身份地位限制的特殊存在。 阿緣沿著房屋外側的樓梯,一階一階的走到了地面上。街上到處都是來參加慶典活動的人,在陽光的照耀下,街道上的人們都仿佛被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光。 人呢,還是要自己去發光才行啊。 但若是您的話。宇智波鼬遲疑道,由您的光芒來帶領,不是更好么? 追隨您的宇智波和千手遠比我認知中的要好得多。 若是按照他曾經學到過的記錄,這個時候的千手已經因為再次發生的忍界大戰而死傷慘重幾乎凋敝。 宇智波也跟木葉的其他忍族產生了分歧,開始走向完全不同的道路。 若那就是自己發光的結果,追隨光芒不是更好么? 那樣的話,一切都不會改變啊。 阿緣搖了搖頭。 有朝一日我錯了,或者我離開了,那么又一切又會回到從前,再次重蹈覆轍。 只是一兩個領袖明智是沒用的,只有當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的時候,才能真正穩定下來。 領袖也好,英雄也好,始終都是有可以錦上添花,沒有也無傷大雅這樣的存在才行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可以折辱英雄就是了。 說到這里,一個粗暴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么英雄不英雄的,人類這種東西,就是討厭 順著聲音看去,就見有陣子沒見的九尾正抱著個跟它現在體型差不多高的酒瓶靠坐在墻邊堆的木箱上。 而他身邊還有三四個差不多大的酒瓶。 嗯?這么說九喇嘛也討厭我咯? 阿緣不以為意,反而湊近了笑瞇瞇的問道。 那當話才說出口的尾獸突然一僵,然后才干巴巴的丟下了一句:你是你嗝。 它打了個嗝兒,下意識的四下張望了一下,沒見到那兩個家伙才松了口氣繼續抱怨道。 宇智波和千手是最討厭的。 不喜歡? 誰會喜歡不由分說就喊著你太強了會危害人類就打上來的家伙啊。 說到這里,九喇嘛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到底誰更危險??! 尤其宇智波,還用寫輪眼讓它這個九尾當自己的通靈獸。 想到這里,它忍不住對眼前這個宇智波的崽子翻了個白眼。 宇智波都是討厭鬼,尤其開了寫輪眼的格外討厭。 就算燒成灰,他都不會錯人對方身上那股宇智波味兒。 啊斑 ?。??阿緣才開口,九喇嘛就反射似的跳了起來,緊張到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見周圍沒有宇智波斑的影子,才氣呼呼的拿起旁邊的酒瓶子。 老夫走了! 太壞了,人類都太壞了。 見九喇嘛也走了,阿緣才轉過頭再次看向宇智波鼬。 那么,你想說什么呢? 果然沒能瞞過您。 是啊,原本那么警惕的人突然溫順起來,不僅如此,還主動進行各種工作這種程度的殷勤。也只有有求于人這個可能行了吧。 阿緣并不介意,她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看著身后的宇智波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