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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護欄上的少年在眼前搭了個涼棚看向甲板。 看來是沒我們什么事兒了。 收尾工作還是要做的。戰亂年代出生的宇智波鏡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補充道。 先去見姬君然后打掃戰場吧。 宇智波斑下手很有分寸,這些人雖然都傷的很重,但性命無憂至少是能撐到錄完口供的。 宇智波佐助走過哀鴻遍野的反派們,目光在這些人身上短暫的停留,做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個人很強。 這是除了自己被打的那次之外,他第一次有這樣的認知。 這些人身上都沒有武器的傷痕,也不像是被用過幻術換言之,就是他們全都是被體術打成這樣的。 傷的很重,卻沒有一個丟掉性命。 想控制成這樣,本身沒點能耐可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佐助自己也可以做到不殺人,但赤手空拳打成這樣,他自認為還欠了點火候。 你們來啦。 注意到人們的到來,穿著普通裙子的阿緣轉過頭對著他們揮了揮手打招呼。 在滿船穿著格式高檔服飾的人群眾,她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貴氣的,如果不提她的身份,她看起來就只是出身不錯的普通大小姐。 姬君,您真是要把我們嚇死了。 宇智波鏡小小的嘆了口氣。 抱歉抱歉,但人偶爾也會想要一點自由的嘛! 您完全可以跟我說呀。宇智波鏡走上前。 如果只是想躲著扉間大人和勝一大人的話,我完全可以帶著您出去的。 下次、下次一定。阿緣沒多少誠意的提出了下一次的約定。 然而就算知道她這話里沒多少誠意,宇智波鏡也只能認真的約定。 下次請您無比叫上我一起。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或者有斑大人、柱間大人也好。 比起自己,這兩人更強大也同樣不會對姬君早成什么限制。 那就再說吧。 阿緣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聳了下肩站了起來。 你們來的正好,使節團的孩子們去統計和釋放船員了。然后這些人的口供還有甲板上那些人還沒捆起來呢。 阿緣說著,指了指旁邊艙室里那些被捆起來的反派們。 曾經扯高氣揚說著要恢復舊秩序的榮光的首領也在其中,他雖然慶幸過來了,但劇烈的疼痛卻讓習慣處尊養優生活的他痛苦萬分。 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痛苦沒有受到自己身上什么話都敢說。但真當痛苦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卻一點都忍不了。 聽到她的話,搜索隊里一個蘋果臉、梳著雙馬尾的少女見狀甜甜一笑,主動走了出來。 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們把情報都吐出來的。 不管是幕后之人,還是資助者,亦或者是資產的存放地、倉庫的鑰匙、存款、不動產我會全部問清楚的。 她拍著胸脯保證,笑著走向捆著俘虜們的艙室,進門之前還轉身對著同伴們可愛的揮了揮手: 那大家待會兒見哦! 別去看。宇智波鏡看著一直盯著她的宇智波佐助,好心勸說到,會做噩夢。 紀子是審訊方面的專家,手段能力都是一等一的。為了說的更形象一點,他還舉了個例子,就算罪人的身體擰成花,她也能讓人活下來繼續錄口供。 呃隨著宇智波鏡的解說,船艙里還非常應景的傳來了人們的哀嚎悲鳴。 船艙的隔音做的不錯,就算這樣仍然能聽到的哀鳴聲 不難想象他們究竟經歷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主犯的口供重要,小頭目們的口供也不能錯過誰知道他們有沒有隱藏什么消息,總要多方確認之后才能得到一份全面的口供。 然而才第一個問題,幾個被抓起來的小頭目就都傻眼了。 是誰給你們的情報讓你們襲擊姬君? 誰? 姬君?什么姬君? 幾人都沒反應過來。 裝什么傻! 事到如今,使節團的幾人當然也知道姬君混入了自己當中,于是他們就更緊張了。 明明之前那么多次派遣使節團都沒出過事,怎么偏偏姬君一微服私訪就這么巧出了問題呢? 要說是巧合,那未免太勉強了。怎么就正正好好只有這一次而且連大頭目都出動了? 一定是有陰謀搞不好還有叛徒! 想到這里,他們看向幾個小頭目的視線更加兇狠。 世界上當然只有一位姬君。 有人忍具都拿出來了。 小頭目現在當然知道他們在說誰了,但他們更恐慌茫然了。 那、那位姬君不是在輝夜城么? 怎么能說他們襲擊姬君呢?他們明明只是襲擊了波濤號這鍋他們可不背。 襲擊波濤號雖然也很嚴重,但還有活命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