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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輝夜城也有不少合作,但因為本身排斥忍者的原因。所以關系并不算親密,情報方面也要差于其它地方。 由于不方便讓大量忍者進入,就選擇了又宇智波斑帶領個別(善后)的忍者去解決。 看來這個勢力沒有他們自認為的那么強大嘛。出發前斑還挺期待能好好活動一下手腳的,但從現狀來看,恐怕是期望落空了所以才會這么一副發泄的樣子。 宇智波鼬:并沒有看出跟平時有什么不同。 看普通的宇智波打架其實挺無趣的。 沒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大多上手就是火遁,有寫輪眼的,那就起手一個幻術。 兩邊對著往那里一站,然后就是幻術世界的事情。 幻術世界打的再怎么精彩,外面看起來也像是兩人深情相望。然后啪一下一個倒了或者掙脫出來,結束戰斗或者開始下一輪圍毆。 對非人來者就是摸不著頭腦又危險。 但對于高水平宇智波尤其是本來就不以幻術聞名的宇智波來說,那花活就多了。 宇智波高達、火遁、還有他最常用來摩擦衛隊成員們的體術。 宇智波斑的戰斗總是危險又精彩。 他雖然厭惡戰爭,卻不討厭戰斗,并且從來不吝嗇置身于危險當中。雙手、手臂臂、膝蓋、雙腳,全都是他用來進攻的武器。 隨著他的動作,原本沉重的人體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隨心所欲的被他抓握、被旋轉、被投擲。 抓住一個人的脖子把人甩開,握住另一個人的腳把對方的身體當做武器砸倒另外兩個逃跑的人。 接連干掉幾個試著反擊的人之后,剩下的人的心態徹底被擊潰了。 人們潰散而逃。 可這不是在陸地上,而是范圍有限的海面上的游輪甲板。 跑又能跑到哪兒去呢? 不、不要殺我! 我投降! 我會帶你們去找其他人的! 我知道被關押的船員在哪里!幸存的人們紛紛跪地求饒。 甚至有人把頭磕的邦邦響,沒幾下腦袋頂上就砸出血來。一點看不出先前兇惡傲慢地喊著要干掉輝夜城恢復光榮的舊秩序的樣子。 宇智波斑對虐殺這種窩囊廢沒什么興趣,甚至連投以眼神都嫌麻煩。 他隨便踢出一個人,不耐煩地道:去找你們的頭目。 是、是。 那人慶幸于自己死里逃生,趕忙點頭如搗蒜。 這、這就帶您去。 走吧。 阿緣站起來,拍了拍衣擺走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皺眉看著面前差點掀翻了輝夜城的阿緣,責備的話卻是怎么都說不出來。 雖然先前還在因為她不帶人就跑而焦慮,見到人的現在就全都煙消云散了。不僅不在意,甚至開始責怪起千手扉間。 都是那家伙太大驚小怪了。 整個輝夜城都是阿緣的,她想出門還是想留在家里那不都是她的自由么? 憑什么千手扉間就一副她不在輝夜城就要崩潰了的樣子?難道他自己就不能好好工作么! 忍者們的偏心,從來都來的如此隨心所欲。 尤其在涉及到心愛之人的時候。 只是出個門,那能算錯誤么? 為什么他們不反思一下自己哪兒沒做好她才受不了要偷跑。 領袖的男人走到了船艙。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船艙的隔音做的相當不錯,因此外面的動靜只隱約傳來了一點。 那零星的慘叫,他還以為是自己的人對那個忍者下了手呢。 忍者再厲害也只是個人,那么多刀槍在手,不怕殺不死他更何況自己的得力干將也留在了那里。 那可是殘忍的殺掉數十個忍者,被幾十人包圍都不落下風的強者。 將頭發規規矩矩梳起來的男人走到了大廳中央,在他身邊,是幾個帶著同樣傲慢神色的手下。 我聽說有輝夜城的使節團那可是貴客。 他的視線掃過在場的人們。 怎么,是覺得我招待不周,所以才不出來么? 見沒有人回應自己,男人向前一步提高了語氣。 既然這樣,那我只能再多展現一點誠意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吩咐旁邊的手下。 去,抓幾個人來招待招待。 是的大人。 身后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向著乘客們走了過去,就在他碰向其中一個淺色頭發的少女時,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 是我。 他絲毫不見恐懼的走了出來。 不止你一個吧。 我也是。 還有我。又從各處走出了幾個年輕人。 他們有男有女,有忍者也有普通人,但相同的是都沒有膽怯的跡象。就算面對的是實施了恐怖襲擊的首領,也不退縮。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那就都過來吧。 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自己的手下上前把人押送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