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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是他們趁著周圍一片漆黑自己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用了幻術。 我的同伴一定就在周圍戰斗,你只是想擒賊先擒王,從地位高的人下手罷了! 他完美的說服了自己。 沒錯,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他又有了底氣,我告訴你,想通過這種下流手段讓我投降,不可能的。 他越說越急躁。 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 作為堅持傳統的名門貴族,他的日子卻一天比一天更差。 他認為這些都是輝夜城那些家伙的錯。 還有那個什么姬君。 區區一個女人,不僅拋頭露面,還帶著那些賤民和女人們也都跟著有模有樣的出來工作。 那些資源原本都應該是他的! 還有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竟然敢拒絕自己。 想到那些被自己看上的女人不僅不覺得自豪,還喊來那些治安官要拘留自己的過往。 男人臉都跟著漲紅了起來。 宇智波又怎么樣! 他沖上前去,一把掐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 獰笑著看著她因缺氧而痛苦扭曲的臉。 心中的欲望再次翻涌起來。 難道還敢對貴族的我下手么!區區忍者,沒有人需要的時候就應該滾回自己的窩棚里等待大人們的召喚??! 眼看被掐住脖子的女人因為無法呼吸而漲紅了臉,想要掙扎卻又沒力氣阻止自己。男人笑了。 對,這就對了。 女人就應該這樣才對。 男人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另一只手抓向女人的衣領。 然而就在他即將碰到女人的衣服的一瞬間,一直細白修長的手,卻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男人的視線落到了那只手上。 準確說是落到了手上那顆紅痣上。 他記得這只手嗎,但這只手的主人明明 已經死了是么? 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抬頭看去,就見原本被自己掐的喘不過氣的女人不知何時變成了青白的面色,就像是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樣正在對著他笑。 并且那張臉,也越看越熟悉。 那分明是 不,不對,不是她,是另外一個 也不對。 男人腦海中閃過數個少女的臉。 那些曾經被他丟棄的玩物們的臉迅速的在腦海深處閃過。而面前的臉,卻越來越貼合那些人的樣子。以至于他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誰。 想不起來我是誰了么? 女人的聲音仿佛重疊了幾個人的聲音。 明明自己沒有松手,那張臉卻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像貼到了自己眼前他甚至能看到她們眼中的惡毒情緒。 別別過來! 他松開手瘋狂后退,卻因為絆到了什么而摔倒在地。 然而當他低頭看向絆到自己的東西時,卻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因為他赫然發現,那竟然是他自己的尸體。 而且是傷到體無完膚、破破爛爛的尸體。 呵呵呵呵這不就是我們的樣子么? 面前的女人笑了起來。 那、那邊的宇智波!你敢放著貴族不救么! 事到如今他也顧不上什么立場不立場的了,男人大聲向旁邊的宇智波求救。宇智波真的走了過來,然而男人卻驚恐的發現。 那個宇智波在走動中也變了臉。 身材也在行走間變成了矮小豐滿的樣子。 不,不要過來! 啊啊啊啊 聽著男人發出的聲嘶力竭的慘叫,還有瘋狂抓撓自己的樣子,阿緣聳了聳肩。 這得有多少虧心事啊。 確實是幻術沒錯,只不過并不是對抗忍者時用的高深幻術,只是個引出心中恐懼的小把戲。 其它人也要這樣么? 宇智波鼬沒有看向滿地滾爬,把自己抓的血rou模糊的男人,轉而看向甲板上的其他人。 可以。阿緣肯定了宇智波鼬的方案。 因為在船上不方便使用大規模殺傷性的忍術。 本身不具備實質破壞性的幻術就變成了最佳方案。 走吧。阿緣拍了衣擺,沒必要跟這種人浪費時間,我們去找頭目。 雖然知道了是反和平反輝夜城的舊勢力,但他們的目的、頭目還有究竟都有誰提供了幫助,還是要去問一問的。 幫助?宇智波鼬皺起眉頭。 沒錯,能策劃這么大的行動并且還能安插內應進來,光靠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的他們自己可做不到。阿緣聳聳肩,顯然背后還有其他勢力甚至不只一兩個。 游輪事業可是水之國最近推廣的重點項目,上下看的都很緊的,這種情況下還能有內應那恐怕還不是一般勢力能插手的。 動手的位置又是在遠離水之國,靠近雷之國的這段靠著他們那種小船恐怕沒時間也沒機會再劃回水之國或者火之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