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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 不管是忘了自己身份的賤民還是忍者,亦或者是忘了自己的地位跟他們同流合污的墮落貴族。 人們不由屏住了呼吸。 畢竟按照他的說法,在場的所有人恐怕都逃不過去。 就在人們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來的時候,男人又突然笑了一下。 當然,如果你們愿意繳納贖金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聽到他的這個要求,不少人松了口氣,爭先恐后的道:我!我愿意交錢!我帶錢了!就在我的房間! 男人示意手下去記錄他的話。 我也有!我房間里有寶石! 我帶的這個首飾 我家里可以 人們七嘴八舌的交代起自己的財物所在。愿意打欠條讓家里掏錢的人也不在少數。 男人臉上帶著笑容,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好地把面前的人當成人來看。 宇智波鼬觀察完周圍,湊到了阿緣身邊。 這是 大概是反輝夜姬統治的舊貴族組成的組織吧。阿緣撐著下巴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語氣再加上說要重新恢復秩序,大概率就是他們了。 雖然說的是跟自己生死攸關的話題,她臉上卻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現在的生活不是很好么? 宇智波鼬皺眉。 不用打仗,不用廝殺。 目光所及之處人們都在欣欣向榮的向著更好的方向努力,不是很理想么? 阿緣搖了搖頭。 對大部分人是,但并非所有人皆是如此。 新的秩序之下不再向過去那樣有他們作威作福的余地。所以想要干掉我恢復過去的日子也很正常畢竟他們從開始就不在意其他人過的怎么樣,只是想自己一直過富貴的人上人生活。 那是 說輝夜姬搶了卯之女神的身份的,想要恢復只對自己有利的秩序,讓世界重新回歸戰爭的。 阿緣看向那些人的視線也像是正在凍結的冰晶一般冷了下來。 宇智波鼬有那么一瞬間,分明從她身上感到了某種冰冷的威壓。 那是不同于查克拉或者殺氣的另外一種存在。 比起說是想要退縮,倒不如說是想要臣服。 但只是一瞬,那種感覺就消失殆盡了就跟出現一樣突然,快的讓宇智波鼬甚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恐怕他們也沒準備讓我們活下去。 山中的少女湊到了兩人身邊,面色凝重的看著前面的幾人。 上船來的人比想象中還要多。 有多少? 四十不,五十人左右。擅長感知的忍者估算了人數。 游輪邊上的小船上也還有些人,只不過不確定是否有擅長隱匿的忍者,所以不能肯定數量。 這個數量 應該是超過六十人了。 宇智波鼬皺了皺眉。 對忍者們來說,這個數量也不是小數目。 雖然對宇智波鼬來說并非是不能接受的數量,但要在這么多人(哪怕一部分不是忍者)的進攻下確保人質們的安全,還得保證這些人不會惱羞成怒攻擊船體沉船,就算是他也不敢肯定。 宇智波鼬和阿緣幾乎同時皺眉。 只不過兩人想的事情卻是不太一樣。 宇智波鼬覺得這事有點棘手。 但阿緣卻覺得這人數,實在是比想象中要少。 看來很難一網打盡了。 更多的燈被點亮。 前方的甲板也被照的燈火通明,從各處取來的財物全都堆積于此。 同時還在有人源源不斷的從上面往下搬運。 因為是豪華游輪的試行,來的人中不乏富貴人家。個別講究的,光是衣服都帶了幾箱子。 還有多久? 為首的男人看著這一地的財物,心中的憤懣更甚。 這些東西原本都應該是屬于他們,而不是那些自甘墮落的家伙的。 很快就能清空了。 負責收繳的部下立刻回答。 那些欠條要保存好,事后還要找人去討債呢。 人死了,但債總不能清了不是? 大人,船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忍者打扮的男人走上前來,他是男人的心腹,同時也是因為新時代到來忍者變得規范而失去了工作的人。 他過去就是靠著戰亂時期接些灰色勢力殺人滅口的工作為生的,對他這樣本就是小家族出身、家族沒了就出來自己討生活的忍者來說,沒有動亂就等于斷了他的生路。 新模式下那點雞毛蒜皮的小委托還不夠塞牙縫。 可大活們要么被正規忍者們接了,要么對象是正規忍者們負責的,他一個人根本吃不下。 不,別說他一個人了,就算是幾個十幾個聯系起來,也不一定能吃得下。 那些正規忍者們不僅做自己的任務,還會支援彼此哪怕不是一個家族的,只要在附近收到求援就會沖過去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