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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規定如果被打破,究竟會發生多么恐怖的事。 并不只是誰對誰錯的問題。 而是自己曾經以為的善,將會化作利箭返還到自己身上,并且還會將這份惡擴散開來,終于失去控制的結局。 阿修羅無法替自己證明,也不能強迫驚恐的孩子去作證。 只能精神恍惚的離開。 然后他就來找我了。 宇智波斑敘述的時候,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但聽到這里的因陀羅卻坐不住了。 他攥起來的拳頭上浮現出青藍色的血管。 就算蠢,那也是自己的弟弟。 利用他的善良顛倒是非,他絕不原諒。 是誰? 等等。 阿緣按下了準備去(物理)護短的因陀羅。 然后呢?然后你交給阿修羅懲罰的方法了? 好歹把話都聽完??! 沒有。宇智波斑搖了搖頭。我告訴他這是必須他自己想明白的問題。 這不僅僅只是簡單地懲罰不懲罰的問題。 對擁有力量的人來說,懲罰別人是很簡單的事情。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rou體上,只要想,他們有無數方法可以做到。 但為何懲罰,要做到什么程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只是照著別人的答案去執行,那他一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答案。 這也是宇智波斑從阿緣身上學到的。 若是過去的他,肯定也是簡單粗暴的制定一個范圍。然后要求其他人只要按照自己劃出的范圍去執行。畢竟這樣會更高效簡潔。 對下面的人來說,也是可以不用承擔更多責任的輕松工作。 畢竟不管對錯,他們都只是執行者,而不是制定者。 這也是戰亂不斷的戰國時代,幾乎所有忍族的通用方法。 但這對于個人的發展,卻是極為不利的。 尤其像阿修羅這樣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又十分固執的人來說。 然后呢?因陀羅追問,他想通了么?懲罰人了么? 差不多。 宇智波斑皺了皺眉,一時不知該怎么說明。 因為這個cao作多少出乎他的意料。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本就在氣頭上的因陀羅皺眉看著那個有著跟自己相似容貌的男人。阿修羅一直說他們像,但因陀羅完全不覺得尤其這一刻。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差不多這種不確定性的答案是怎么回事? 就是阿修羅宣布之前破壞了規矩的人都要受罰。但他自己監管不力也有責任,于是表示自己也要接受懲罰,并會跟牽扯進來的人一起做同樣的工作。 同時他還要求其他人監督自己,以確保公平公正。 宇智波斑說完頓了頓。最后就是要求男人做跟他一樣的工作,并完成相同的工作量。 啊哈。 因陀羅一時沒反應過來,阿緣卻一下子明白了。 這個懲罰,確實很有阿修羅的特色了。阿修羅絕不會把責任全都丟給別人,所以要懲罰,他會連帶自己一起。 但對那個男人來說,也確實是懲罰了。 阿修羅別的不說,身體素質那是一等一的好。 這點阿緣在忍宗的時候就見識過了。同為忍宗的人都沒有比他精力更旺盛、體力更好的。 只要給他個理由,他是真的能從早干到晚,中間除了吃飯喝水之外都不帶坐一會兒的。強悍的阿緣一度甚至覺得他跟自己都不是一個物種。 生產隊的驢都沒這么工作的。 要跟這樣的人做同等量的工作 她忍不住問道:那人還好么? 還活著。宇智波斑言簡意賅的回答。 因陀羅: 青年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如此重復了幾次。 他仍然憤怒,認為這樣污蔑陷害弟弟的人不應就這么輕松放過。 可想到阿修羅過去幾番讓自己血壓拉滿的cao作,一時又有些猶豫,不確定到底是自己懲罰力度大,還是阿修羅的懲戒方式更痛苦一點。 算了,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吧。 因陀羅又皺起眉頭。 難得弟弟能做出這種決定,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尊重一些。 弟弟的事情了解了,接下來就該說正事了。 這次我帶了十人回來。 因陀羅臉上浮現了不滿的情緒。 他本來以為自己至少能帶二十人來的,卻不想被父親攔了下來。 因陀羅啊,我知道你想做好事,但不管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就從基礎開始吧。對于從零開始白手起家的大筒木羽衣來說,十人已經是相當大的一個數量了。 而且人數少一點的話,萬一出了什么問題也好收拾。 這也是對因陀羅的試探。 想要看看因陀羅出去的這段時間,是否真的變了。 因陀羅就沒想那么多了,或者說在因陀羅看來,父親到底在想什么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早點回來把人帶出來投入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