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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大收獲啊。 開門的時候,不忘用掂量的眼神看著兩人。 從接頭人到護衛,沒有一人把阿緣和因陀羅當成跟自己一樣的人來看。 因陀羅攥緊了拳頭,但想到緣小姐的計劃,還是忍了下來。 門的后面,是像是監獄一樣一個個的牢籠。 木質的圍欄將將房間分割成了一個個格子一樣的空間,只留下了中間的過道。 大概是是覺得貴女和侍女掀不起什么浪花的原因,兩人的手腳都沒有被綁住,就只是兩個護衛一前一后把他們夾在了中間。 木頭牢籠里關滿了各式各樣的人,他們有些穿著打扮還算規整,但絕大多數都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一看就是受了很多苦的人。有些人身上還有傷。 注意到他們進來,人們空洞憔悴的臉上浮現出恐懼的神情。很多人開始挪動身體向后躲,似乎生怕自己被抓走。 救、救救meimei吧! 其中一個衣衫破舊的女孩子突然沖過來抓住欄桿大喊,在她后面,是一個滿身是傷,生死不明的女孩兒。 你們怎么樣我都行但救救meimei吧!她要死了! 打頭的護衛不屑的啐了一口,幸災樂禍道。 你meimei想逃出去,活該被打死。 現在知道怕死了?晚了! 他不僅說,還準備一腳把人踹進牢籠深處。 哎呀。 阿緣按住因陀羅肌rou緊繃起來的手臂,一手搭在額頭上,假裝虛弱的腳下一滑。然后就那么剛剛好好的不小心踢到了那個護衛的膝窩。 那人幾乎是立刻就倒了下去。 見自己的同伴倒下,后面的護衛幾乎是立刻拔刀走了過來。 門口的另一個護衛也聞聲走了進來。 有、有尸體 阿緣顫抖的指著一個牢籠。那護衛也沒在意畢竟時不時就會有熬不過去的奴隸死在里面。因此他只是提著刀去查看自己倒下的同伴。 臭 倒下的那人爬起來,火大的對害自己摔倒撞出鼻血的侍女拔出了刀。 這可是大貨。 先前拿刀的人這么說,卻沒有真要阻止的意思。 對不起阿緣說著,轉身瑟瑟發抖的摟住了自己的小姐。而被摟住的小姐也非常配合的在側身躲開的時候快速一拉一推,那人像是突然絆倒腿一樣向著旁邊倒去,手里的刀就那么好巧不巧的捅向旁邊毫無防備的同伴。 【噗】 等著看熱鬧的護衛完全沒反應過來,就這樣帶著不敢置信的表情被自己同伴的刀砍刀在地。鮮血嘩啦啦流了一地。但畢竟也是刀口舔血過的人,反應過來的他二話不說也拎著刀給了對方一刀。 人狠話不多,當場以刀還刀。 先前發現自己砍了同伴傻了的護衛就這樣也被砍了一刀。而且因為是對方有意用力砍的,他的血飚出去的更高更遠。 你 話沒說完,人就倒下了。 短短幾分鐘,兩個護衛就突然自相殘殺都倒下了。 擋住因陀羅動作的阿緣適時抱住自己的小姐往旁邊退了兩步,剛好退到剛剛求救的女人旁邊。極為浮夸的叫到:天哪!死人了!小姐都要嚇死了! 因陀羅: 不知道該怎么做,還是沉默吧。 因陀羅扭了扭身子做為反應,接著把表演的工作交給了阿緣。 別問,問就是太害怕了,說不出話來。 這一幕也驚呆了接頭人和門口的護衛。 你們兩個乖乖進去! 反應過來的護衛一邊叫人來搬受傷的同伴,一邊兇惡的把因陀羅和阿緣推搡著關進了那姐妹兩人在的牢籠里。 因陀羅。阿緣小聲叫了一聲,因陀羅了然的點了點頭,坐到了那個生死不明的女孩兒旁邊,并用在用袖子遮擋住的情況下簡單的提供了一點治療。 女裝的袖子這么大原來還能這么用。果然,世上的東西都各自有各自的用處。 看著幾乎一點沒泄出來的綠光,因陀羅感覺自己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這期間,兩個互砍的護衛也被后面趕來的人抬了出去,只留下一地還為干涸的鮮血,證明了剛剛發生了怎樣的血案。而帶阿緣和因陀羅來的接頭人則是因為當時距離互砍的兩人太近而被帶走去拷問了。 直到關上門,都能聽到他大喊冤枉的悲鳴。 不過在場的沒人會同情他就是了。做這種行當的,有一個算一個,砍了絕不冤枉。 見看守們都走了,因陀羅快速掃過周圍的人,然后小聲問阿緣:現在怎么辦? 按照他的想法,他們既然已經成功潛入進來還制造了混亂,那下一步就應該是把這里的人都解放出去了。然而緣小姐卻完全沒有要行動的想法。 等。 阿緣簡單的吐出一個字,人也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完全看不出一點著急的樣子。 見因陀羅美麗的臉因為不解而皺到了一起,她嘆了口氣,決定給他再補一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