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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溫書無言以對,只覺得答應江淮簡直是個錯誤,這人現在就跟個行走的□□機似的。 “那你等我緩緩?!苯醋饋?,看看祁溫書的胳膊,“這兒怎么擦傷了?” 祁溫書不在意道:“打斗難免會誤傷?!?/br> “我的錯?!苯瓷焓?,開始給祁溫書治療,嘖道,“我現在成奶媽了?!?/br> 他現在已經對治療方法輕車熟路了,短短幾秒鐘,傷口就治好了。 江淮思考了幾秒鐘,湊過去,在祁溫書唇上蜻蜓點水一下:“起來吧?!?/br> 在他親過來之前,祁溫書下意識地身體后仰,但沒避開,唇上有一點點濕潤的感覺,他愣了愣:“你……” “戀人之間,親一下不過分吧?!苯葱π?,“不滿意的話,你可以親回來?!?/br> 江淮純情的男朋友徹底愣住,江淮心想,愛德溫這么害羞,以后的事情還是慢慢來,一點點哄著比較好。 不過真的很美味啊。江淮心滿意足,心想等會可以再偷襲一次。 蔡鄔震驚地看著江淮親吻安格斯,而安格斯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他們……在一起了? 這么想著,蔡鄔腦袋一片混亂,就看到江淮轉過頭,非常精準地朝他的方向看過來,仿佛示威般地笑著,無聲地做了幾個口型。 蔡鄔看清了,江淮說的是—— ‘愛德溫是我的’ 第128章 血族親王和他的后裔(21) 回到家,江淮發現家里的布置變了。 客廳窗簾都拉著,涼絲絲的,原本放狗窩的地方擺著一個小水床,柴柴趴在上面搖尾巴,叫得非常高興:“汪汪汪!” 這是五星級狗店的待遇啊…… 江淮簡直沒眼看那享受著奢靡生活的狗,好笑地問祁溫書:“你怎么給柴柴搞這個?” “柴柴之前有些蔫,班說是因為家里太熱,我想這樣能讓它稍微涼快點?!?/br> “我有點嫉妒?!?/br> 祁溫書疑惑地看著江淮,“嫉妒什么?” 江淮:“我還沒和你睡過水床呢,倒讓狗先睡了?!?/br> 他說這話時,著實是非常嚴肅,一本正經,仿佛說出來的是什么天文奧妙,而不是黃段子。 祁溫書險些被口水嗆到。 “胡說什么?!逼顪貢?他幾次三番被江淮的驚天言論給驚到,現在已經有幾分寵辱不驚的心態了。他挽起袖子,抱著柴柴朝衛生間走。 “我的睡衣呢?”江淮問了句。 “還在衣柜里,你自己找?!逼顪貢S口回道。 江淮聞言,嘴角翹了翹。 他走了這么久,愛德溫竟沒把他的東西扔掉,這可真是個大進展。 祁溫書把柴柴放進專用的狗浴盆,柴柴四肢亂撲騰,想從盆里掙扎出來,祁溫書被它搞得一聲水:“柴柴?!?/br> 柴柴聽到祁溫書喊它,喉嚨里咕嚕咕嚕,極為委屈的模樣,卻是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任憑祁溫書將水往它身上澆。 倒是與江淮有幾分相似。 祁溫書心里閃過這么個念頭,不由彎了彎唇。 “柴柴一直不喜歡洗澡,每次都恨不得把盆子掀翻?!?/br> 祁溫書聽到江淮的聲音,卻未轉頭,只道:“柴柴很乖,不像某人?!?/br> 江淮低頭看著祁溫書,他自己都不知道襯衫被水浸透了,展露出緊緊扣住的衣領下面的身體輪廓,蜿蜒而下的鎖骨線條,勁瘦纖細的腰線,深深凹陷的腰窩,全以毫無自知的姿態呈現在江淮眼前。 江淮聲音有些沙?。骸拔也还詥??” 祁溫書在柴柴身上打了些沐浴露,敷衍道:“未經過我的允許就亂跑出去結果受傷這件事,你先解釋一下?” “是啊?!苯葱α讼?,“那我是挺不乖的?!?/br> “未經允許,可以吻你嗎?” 江淮的口吻是禮貌而彬彬有禮的,但祁溫書還未來得及回過頭已經被他壓在墻上,肩胛骨抵在冰冷的瓷磚上,被狠狠地吻住了唇瓣,將那蒼白的顏色染上了淡紅色的水潤。 這回的吻遠遠不是剛才的淺嘗輒止可以替代的,祁溫書頭一回感覺到全身不受控制,無法喘息,在江淮的節奏里無措而倉皇地與他接吻,甚至于換氣的檔口都找不到—— “呼吸,親愛的?!?/br> 江淮如是道,卻在下一刻又輾轉在他的唇上,與他唇舌交纏。 “唔……”祁溫書想推開他,但手上全是滑膩膩的沐浴露,稍一遲疑,便讓江淮將他嘗了個徹底。 祁溫書一狠心,咬在他舌頭上,江淮‘嘶’了聲推開:“謀殺親夫啊?!?/br> 祁溫書看著他:“你給柴柴洗澡試試?!?/br> 江淮對給狗洗澡這件事有點陰影,他家的十幾個盆都是被柴柴咬壞的,小狗看著牙也不尖,咬起東西那是十分的厲害。 幾個月沒見,柴柴對江淮有點陌生了,上下打量江淮,似乎把他定義成可以咬的東西。江淮剛一稍微靠近,柴柴潑 了他一身水。 江淮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我還不信治不了你?!?/br> 最后的結果,兩敗俱傷,江淮全身濕透,柴柴也渾身濕透,但好歹是把狗洗干凈了。 柴柴從盆子里出來,抖了抖毛,又甩了江淮一臉水。 江淮齜牙咧嘴:“信不信我把你做成狗rou火鍋?!” 柴柴傲嬌地跑到祁溫書面前,求撫摸,呼嚕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