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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 他轉身看向枕行,心道難不成是這位閑的蛋疼去管別人的家事? 枕行瞧著謝樂同尹淮止,隨意的扯出了一個笑容:“時隔多年,兩位這是又廝混在一起了?墨止道長,我倒想向你取個經,你究竟是怎么哄好尊主的?不如同我說說,指不定尊主就又讓我回六日山做堂主了?!?/br> 他頓了頓,笑的邪妄:“只是不知兩位誰才是在身下承……” 他話尚未說完,就被一招凌厲的劍式打斷。 便見斬秋只沖他脖子而去,枕行像是早有預料一般,往后一仰抓住了東雪的手腕,騰空帶著東雪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二人落地后分開,東雪的位置便換到了謝樂這邊來。 且聽枕行道:“嘖嘖嘖,東雪啊,你這樣也太傷我心了。我知你一心向著尊主,眼里瞧不見我們任何人,但我這話也沒說錯吧?尊主同這位天之驕子之間的關系可不是你能解釋的清的?!?/br> 東雪尚未說話,謝樂就掏出了自己儲物器中的下品靈劍,直沖枕行而去。 這人說話太難聽了! 若是編排他,謝樂還能笑笑就過去,他一貫不在意這些言論,可偏偏枕行要招惹墨止。 墨止是他能夠玷污的嗎?答案當然是no! 話雖如此,謝樂第一招被枕行堪堪躲過去時他就突然覺得不對了。 不是…… 枕行說墨止管他什么事? 他這么生氣干什么? 有貓餅??! 反應過來的謝樂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就又這樣扭頭回去,于是他心頭一橫—— 算了,干脆就當做為自己出頭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這般想著,謝樂手上的招式也不再留有余力。 而枕行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閑散了,多余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可即使是如此,還是跟不上謝樂的速度。 謝樂的劍招到底還是凌厲又迅速的。 枕行來不及躲避,最終還是被謝樂刺了肩頭一劍這才逃跑。 謝樂正打的上頭,剛準備提腳去追,卻被東雪和尹淮止兩人一齊攔下。 他二人這時不知為何默契的很,一個抓住了他的衣袖,一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左一右,徹底讓謝樂丟了枕行的蹤跡。 他扭頭沒好氣的看著尹淮止:“干嘛呢?給你出氣你還不樂意?” 謝樂臉皮一貫厚比天高,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好似中途轉變目標的不是他一樣。 尹淮止抓著他手腕沒松開,倒是一旁的東雪松了他的衣袖:“尊主?!?/br> 東雪說:“您還是別追了?!?/br> 謝·典型雙標·樂:“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嗎?” 尹淮止聽著他明顯溫柔下來了的語氣,面無表情的緊了緊手上的力度。 謝樂有所察覺,但尹淮止捏的也不是很用力,他也沒感覺到疼,所以他并未理會。 東雪:“枕行行事一貫陰險,此次也不知他為何只躲不還手,但小心些總是好的。且尊主您至今尚未恢復記憶,此事是萬不能讓枕行知曉的?!?/br> 想想也是。 枕行畢竟現在同六日山算是不共戴天的,若是他知曉了墨承失憶了,或者他猜到了他不是墨承,那就完了。 先別管六日山,就說謝樂自己,簡直就是一個香餑餑,怕是有不少邪魔外道都想挾天子以令諸侯。 “且你不能殺他?!币粗沟溃骸罢l也不可以殺他?!?/br> 謝樂一愣,回頭看他:“什么?” 尹淮止垂眸,直視著他的眼睛:“枕行的本體是天柱?!?/br> 上古時期曾有一場浩劫,那時神與魔為敵大戰,天地一片昏暗混沌,人的命就如同草木。 后因魔神隕落時自爆身體,天也塌了一片,戰神變化身天柱支撐起了天。 天柱的位置有些尷尬,正好是魔神隕落的地方,那里邪氣彌漫,世間所有的最后無處可去的怨氣恨意全部都會集中于那,于是就滋養出來了枕行。 謝樂聽罷,一言難盡:“……人家是靈石里面崩大鬧天宮的魔猴,你們是天柱里面崩陰險狡詐的器魂,挺可以的???我是不是可以碰瓷告你們融梗了?!?/br> 在場沒有人能聽懂他在說什么。 嚴弘光膽子大,主動詢問:“謝道長您在說什么???” 謝樂嘆了口氣:“沒什么?!?/br> 雖然他現在擁有了力量,還有了追隨者很爽,但是吧…… 沒人能懂這些梗也還是很寂寞啊。 . 等到謝樂他們再回去梅念那,卻發現梅念不見了。 謝樂閉眼搜尋了一下:“怪我?!?/br> 他嘆氣:“禁制也被人破了?!?/br> 沒想到啊。 謝樂是真沒想到。 禁制的確是他隨手下的,算不上多么高級,但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在不知不覺中給破了。 究竟是誰呢? 教梅念小jiejie養鬼的boss是誰呢? 謝樂總覺得不像是枕行。 枕行出現的的確很湊巧,可他更像是來跟他們見一面找死的。 再說了……要真是枕行,那他還真的閑得慌。 教一個沒有修仙資質的人養鬼…… 還要幫她穩住心神不被反噬…… 吃飽了撐著沒事做呢? 謝樂邊想邊坐在了小木椅上,嚴弘光和郭黛眉兩人正好奇的在房里到處轉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