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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外窗的陽光透過窗子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仿佛撒上了一層金粉,俊美無儔的少年被boss溫柔地抱在懷里,少年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卻直叫他如墜冰淵。 原來不是沒有天生冷情,而是因為沒遇見喜歡的人。 陳笑“嗚嗚~”地承受男人的欺壓,直到嘴里的氧氣耗光才被男人放開,這時候陳笑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趴在男人胸口氣喘吁吁。 他斜乜男人一眼,抱怨道:“你是要把我吻死嗎?” 裴瑾修并不回答,托著他慢慢調整,瞥見又細又長的雙腿。 男人不悅地皺眉,“為什么不穿衣服?” 陳笑輕哼一聲,眉眼不羈:“哪里沒有穿?!?/br> 說著起身掀-開襯衣下擺,露出緊貼腿-根的短褲,穿了跟沒穿一樣。 裴瑾修臉上更加陰沉,眸子幽深:“以后不準穿這種東西!” “憑什么呀?”陳笑反駁他,在他恐怖的視線下聲音越來越?。骸澳?,那我、我不穿出去,以后只給你一個人看?!?/br> 少年臉上一片艷色,嘴唇是他吻出來的嫣紅,眼角一抹飛紅靡麗到荼靡,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屬于他,裴瑾修心里的魔便壓抑不住,他-貪婪的想得到更多。 晚上,酒吧勁舞熱歌,高理一個人坐在吧臺上,面前擺著一列酒杯,他陰郁地看著色彩斑斕的酒杯,準備來個一醉方休。 這么大個人了,那么多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偏偏載倒在一個小小的失戀上。 不過boss和那人真般配,如果是他,恐怕早就自慚形穢了。 不過那人怎么那么眼熟,他好像在那里見過,想著又是一杯酒下肚,正要再來一杯,被人攥住手踝,“你干什么!” 高理憤怒地看向來人,下一秒整張桌子被人一腳踹翻,酒水嘩啦打碎一地。 數十個高壯保鏢將他團團圍住,堵住嘴巴直接拖到衛生間。 戚然居高臨下地看著高理,“你就是裴瑾修的新特助?” 高理一臉茫然,又驚又怕地伏低身體,“是啊,我是特助,您有什么事嗎?” 他盡可能的保持低姿態,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群人都是混不吝的,尤其那個打頭的,是戚家最小的兒子,典型的紈绔子弟,他惹不起。 “告訴我,陳笑在哪兒?” 戚然耐心耗盡,終于忍不住下手,但他心里門清,裴瑾修那人有多精明,就連裴陳兩家聯姻,也肯定是他放出來的□□!陳笑也不知道會受到什么傷害,一想起來他便心如刀割,連帶著看向高理的眼神也越發不耐。 高理滿頭大汗,張了張嘴卻不敢說什么,一想起boss的手段,他直打哆嗦,嘴唇咬的死緊。 可惜也合該是他運氣不好,正巧戚然帶的這群人里有職業探子,這一系列表情看下來,十有八-九已經猜到他的想法。 最終,戚然從高理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帶著一群人嘩啦啦離開,準備救人。 扔在衛生間的高理猶如一條死狗。 作者有話要說: 戚然:笑笑,我來了! 陳笑:你誰???我們認識嗎? 戚然:笑笑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裴瑾修那個小人綁架了?我帶你走。 陳笑:誰跟你說的綁架?我!是!度!蜜!月??! 第3章 豪門嬌妻帶球跑(三) 沙灘上, 陳笑愜意地享受著,海風吹起他的發絲,少年唇紅齒白,身上穿著薄白襯衫,笑容燦爛得仿佛是一整個盛夏。 嗨呀,好氣哦! 明明還沒結婚呢,裴瑾修那混蛋竟然就說要帶他出來度蜜月,他mama也同意了。 陳笑一開始還有新鮮感,等他跑遍這座小島,陳笑就待不住了。 裴瑾修早上離開,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男人從來沒離開這么久過,一時之間,陳笑竟然有點兒不習慣,總覺得缺了什么,反應過來大囧。 麻蛋,他不是心理有問題了吧,精神失常怎么爸辦,先喝杯果汁壓壓驚。 想起自己當初發的誓,陳笑就想捂臉,大佬腎被沒被榨干他不知道,他被-干-死倒是快了,是誰說的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看他不錘爆狗頭! 陳笑還想再走走,腳下一扯加長版鎖鏈到頭了,他一臉黑線,和裴瑾修外表極不匹配的是他的性格,偏執成狂,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他這么…… 終于接收記憶,這幾天忙里偷閑,陳笑終于把原身記憶了解了七七八八。 原身是南市一流世家陳家小少爺,實打實的萬千寵愛于一身。卻沒長歪,一直都是乖寶寶。 這個世界同性婚姻合法,原身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未婚夫,叫什么戚然,未婚夫對他很好,有求必應,要星星不給月亮,從小指哪打哪的那種,算只優績股,可惜原身一直不喜歡他,只把人當哥哥。 當然換現在的陳笑也一樣,經歷過18cm的狂風驟雨誰還能動搖,那小子一看就是白斬雞一只,哪有大佬八塊腹肌手感好,叫他愛不釋手。 打??!腦子里又開火車了。 其他人的記憶都分毫不差,只有大佬,從來沒出現在原身記憶里,同時留給他的記憶還出現大塊殘缺,就像看書被人直接撕掉內容,只留下一個開頭結尾,陳笑被釣的抓心撓肝。 在他現有的記憶里,原身和大佬實在沒交集,倒是從旁人口中聽過那么一兩句,妥妥的主角身世,正室子被小三聯合渣爹掉包,撫養多年后事情敗露,正室接回孩子果斷和渣爹離婚,公司拆分變賣,裴瑾修以一己之力重新締造起一個裴氏王國,成為業內神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