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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傾將放在一旁的白布纏著眼前,起身叩了下桌面,立刻有人推開門進來,躬身道:“主上有何吩咐?” “明日啟程,前往古神墓?!?/br> 天空中黑云滾滾,狂風卷地而起,吹動幡旗招搖,賣書的小販眼看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收了攤子便要回家,剛拐過街角,遇到一名白衣道人,小販揚著笑招呼道:“那本書我賣給您交代的人了?!?/br> - 前來圍剿肖傾的人在瀛洲島撲了個空,之后不知又從哪得來消息,跟著去了南疆國,于是發現,南疆國的結界他們居然進不去! 在場的都是巔峰級的尊主,合力都無法破開結界,不難想象設下結界之人的修為有多彪悍。 守在結界外的眾人互相看了眼,詢問道:“上元何時出過這樣厲害的人物?” 沒人能回答,而能回答這個問題的肖傾已經來到了扶桑若木下,他仰頭“看著”樹枝上掛著的紅綢,一時有些恍惚。 黑衣下屬在他身后問道:“是否要準備九十九名少女祭祀,開啟古神墓的通道?” 肖傾搖了下頭。 當初為了治療疫病,白茯留了些陸謹之的血,但因為之后由于藥材足夠,那些血沒起到用處,肖傾出了混沌之地后,就計劃要到古神墓來找陸謹之,是以問白茯要了些。 就是為了現在派上用場。 肖傾從乾坤囊取出裝血的罐子,正待潑下,手卻頓在了半空,一條紅綢拂過他的臉龐,擾得心中發癢。 肖傾沉聲道:“你去那找找,有沒有署名陸謹之的紅綢?!?/br> 肖傾循著記憶,抬手指了個方向,黑衣人順著看過去,心里發苦。 那片樹枝掛的紅綢沒有千條也有百條,這找下去,豈不是得找到天亮? 但黑衣人不敢反駁,乖乖爬到了樹枝上,挨著尋找。 肖傾又問:“現在天黑了嗎?” 黑衣人道:“差不多快黑了?!?/br> 肖傾取下眼前的白布,經過路途上的治療,雖然現在所視比之前模糊,但離近了識字還是不難,肖傾就著所見的輪廓走在記憶里那段樹枝下,正要運氣飛身而上時,一條紅綢飄飄蕩蕩落了下來,肖傾愣愣地伸手接住。 落下的,恰巧是陸謹之綁上去的那條。 紅綢上的字跡清雋,像書寫之人一樣瀟灑肆意:奉肖傾,所愿不過永伴師叔,上窮碧落下黃泉。 陸謹之留。 肖傾笑了起來,這有什么怕他看到的。 肖傾轉身走到樹干旁,拿起桌案上印著合歡花圖騰的紅綢,執筆寫下:奉陸謹之,我心悅你。 肖傾留。 等見到陸謹之后,他一定要跟陸謹之表明心意。 他會想辦法不去完成讀者任務,想辦法讓劇情完整度永遠達不到百分之百。 就算是天道抹殺掉他,他也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在陸謹之的身邊。 為了那一句永伴。 肖傾將兩條紅綢綁在一起,對依舊在尋找的黑衣人道:“別找了,走吧?!?/br> 將血潑在樹下的土壤里,粗壯的樹干裂開一道光門,肖傾率先邁了進去。 等風靜止,高高的樹冠停止擺動,其坐著的邪妄青年勾起嘴角,透過層層枝葉看向那道消失的光門,陰冷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 古神墓兇險異常,成片大樹枯死,投下張牙舞爪的樹影,高懸天空的勾月是火紅色,眼前所見也皆是紅蒙蒙一片,時不時可見魔鳥與走獸潛伏枯草中盯著闖入者,遠處傳來兇獸嘶吼。 這里應該是進過很多人,肖傾一路踢到很多次白骨,逝者身份應該是南疆國進來尋寶的人。 一路上,跟隨肖傾身邊的黑衣人死傷慘重,肖傾身上也受了不少傷,但他一想到陸謹之或許還在等著他,就咬牙挺了過來。 很早前他就測試過,陸謹之并沒有主角的不死光環,肖傾不敢想他會不會在這里發生意外。 又一次觸發古墓的機關,肖傾憑借鍛煉出的耳力,側身避過,腳下卻踩到一截骨頭,腳崴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卻被人從身后接住。 肖傾從那人懷里起身,等機關停止后側耳細聽,問道:“報個數,還有多少人活著?” 沒人回應...... 跟他來的人都死絕了。 哦,除了他身邊這個。 肖傾咬了下唇,依然決絕地往古墓深處走,并在腦海里問系統:“如果我死在這里,你會復活我吧?” 系統拍胸脯保證道:【放心,不過......您不會死的?!?/br> 它這話說得意味不明,但肖傾此時無暇多問,肖傾聽著水聲找到一條小河,蹲下來清洗手臂上的傷口。 身后的黑衣人一直默默跟在肖傾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肖傾的錯覺,他感覺這一路上好像輕松了許多。 古神墓很大,肖傾足足走了三天,才到達最深處的句芒葬骨之地,如果陸謹之來古神墓,肯定會找到這里,沒記錯的話,原文中有一筆帶過陸謹之在古神墓大致發生過的事。 陸謹之如果幸運地活著來到這里,在句芒葬骨之地會借古神殘留意蘊修煉許久。 原文中寫,陸謹之差點因心魔死在這場修煉中。 肖傾覺得心臟很疼,滿心都是恐慌。 肖傾推開句芒神的主墓室,大喊道:“陸謹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