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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來越多的人朝這里看過來,那男人煩不甚煩,趴在地上大吼:“不許看,叫了你們不許看!別看我!別看我!” 羽裳一雙蕩著水波的美目里是濃重的悲哀。 肖傾輕笑一聲,松開陸謹之的手,慢悠悠晃到那男人面前,抬腳踢了下他,雙手抱臂居高臨下俯視:“怎么?是不是覺得渾身瘙癢難耐,像是有蟲子下身體里爬走?” 男人怒目而視:“沒有!我沒有!” 肖傾的回應只是輕飄飄抽出佩劍,揚手往他身上一劃,劍光在夜色里閃過,一瞬后男人身上的布料四分五裂。 所有人驚駭地看到,那男人身上每個地方都遍布著爬行的rou包,就像是無數只蟲子,在他的皮下游走,吃著rou,吸著血。 膽小者更是被嚇得雙腿發軟,噗通跪在了地上。 直到現在,他們才直觀地看到這個蟲疫的全部面貌。 “難道不是只有體弱的老幼婦孺才會染瘟疫嗎?怎么會,怎么這么快?” 就連身強體健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劫,大家紛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也意識到在場之人無一可全身而退,他們放棄了掙扎,開始跪在地上磕頭祈求拯救。 “求求仙長,求仙長救救我們?!?/br> 肖傾冷臉擦著劍上不存在的灰塵,不去看他們,于是這群人又紛紛去求羽裳:“求求公主,此前是我們冒犯,我們該死,公主仁德,公主萬康,求公主救救你的子民吧!” 陸謹之閉著眼,不去看眼前這可笑的一幕,然而羽裳身為南蠻國下一任的王,卻不能使女兒家的小性子,她只能堅強地面對一切污濁,讓自己快速站起來頂住轟塌下來的天地。 “大家安靜,先不要吵,聽我說?!?/br> 等人群慢慢安靜下來,羽裳臉上的淚痕猶在,卻再次出口,聲音沒有一絲顫抖:“就在下午的時候,我便已飛鴿傳書讓昭司召集國都內所有醫師前往長生寺,算來行程,應該就快到了,請你們耐心等候?!?/br> 人群里開始傳來低低的哭泣聲,仿佛是在懺悔,但仔細看他們的表情,他們實則不過是在擔心自身安危。 羽裳目光落在虛空,嘴角努力地揚著,讓自己顯得從容不迫,風淡云輕:“南蠻國不會放棄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我必將舉全國之力對抗死神探來取命的利爪。也還請你們相信我,相信南蠻能度過這次危機!” “駕!吁——” 寺廟外傳來亂而有序的馬蹄聲,接著大門猛地被撞開,一列士兵大步邁進來,踢踢踏踏的聲音整齊劃一。 士兵分作兩列,中間緩步走來一名肩披貂裘毛領的異域美男,他冷眼掃過在場諸人,那些作亂的人被他所散發出的氣勢壓得大氣都不敢出。 羽裳側過身抹干凈臉上的淚痕,揚起假面赤足跑了過去,金玲叮當作響,她欣喜道:“阿普,快讓醫師給他們看看,有沒有法子可以壓制?!?/br> 尤阿普朝身后使了個眼神,醫師立即提著出診箱蜂擁而上,片刻后,他們聚在一起開始嗡嗡地商量對策。 其他人看了,一顆心也就此穩定下來。在南蠻國人的心里,王室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但昭司卻是上順天意,替神旨意的人,在他們心中,早已把昭司神化,發自內心地頂禮膜拜。 陸謹之看向肖傾,含笑問道:“師叔你覺得,南疆國能度過此次災難嗎?” 肖傾聽到聲音回望他,良久卻不言,當陸謹之以為他不會再回答時,卻聽肖傾道:“或許,能吧?!?/br> 他勾起一個笑,帶了點苦澀。后知后覺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他也開始期盼人力能夠扭轉乾坤。 陸謹之心中微動,正想開口,忙活了許久卻沒起到一點作用的周惟卻垂頭喪氣回來,喊了聲:“師尊?!?/br> 陸謹之默默收回伸出去的手,肖傾沒留意到,而是抬頭揉了下周惟的頭:“回去休息吧,明天祭祀大典,恐怕還有一通鬧騰的?!?/br> 系統也同時在肖傾腦海里提醒:【宿主,第四卷 的劇情已經過去了一半,主角的黑化度卻還沒開始漲,您得加把勁了!】 肖傾斂目,在腦海道了聲好,心里卻莫名煩躁。 周惟拉著肖傾的手道:“師父走吧,一起回去?!?/br> 肖傾點頭,再看了眼已經慢慢穩定下來的人群,率先離開了。 寺廟弟子房旁只有一間澡堂,陸謹之將水燒好,周惟先去洗漱完,肖傾拿著衣物和澡盆才去沐浴。澡堂旁邊的灶臺上水已沸騰,陸謹之將水燒熱,卻不知道去了哪,肖傾自己勺了熱水,又兌了些冷水,端去澡堂隔間的浴室內。 這個寺廟香火雖鼎盛,但那主持大約是個吝嗇鬼,澡堂修得十分寒摻,隔間只用一條白布聊作遮掩,然而這白布其實有些透明,人在里面身影會投映在白布上,根本擋不住什么,反而欲遮欲掩更是羞恥。 肖傾在心里吐槽完,端著澡盆走了進去,看到一個隔間的白布上投映著人影,寬肩細腰,長腿筆直,讓人看得鼻血都快流出來。 也不知是哪個小和尚生得這么勾人。 肖傾在心里暗念清心咒,完全沒注意到不知什么時候他居然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感興趣,他沒注意到,系統卻留意到了,在它的數據堆里揣著心里的小九九卻不說。 肖傾尋了旁邊的浴室,放下簾子,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搭在木架上,浸了毛巾在身上擦拭,熱水順著身體流下,薄霧漸起,他在心里暗暗想念現代的花灑,以及浴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