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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有些羞辱, 因為自從小學過后, 他就再沒扮演過背景板。 但或許有些技能確實得從小培育, 總之他將孤芳自賞的小草演得分外相像,每當風拂過的時候, 還會象征著跟著身邊的草木一起搖擺。 系統想忍笑,卻沒忍?。骸距坂? 噗——哈哈哈哈哈哈?!?/br> 肖傾無語望蒼天, 他原本以為開了大號來就能為所欲為......但現實未免有些殘酷,這個世界對反派太不友好了, 看看他的那些同行, 言真自爆,宋宴被天打五雷轟, 陸明豪即將被滅滿門,羽裳公主最后芳年早逝...... 下場不要太慘。 躲得差不多了,肖傾扒開草叢往外看了眼,很好, 沒人, 他放下頭頂著的藤葉, 半蹲起身揉了揉蹲麻的腿,嘴里一邊嘀咕著:“真是冤家路窄,躲在王宮里都能撞見?!?/br> 肖傾揉完腿, 正要起身,突聽身后傳來道低沉悅耳的嗓音:“嗯?和誰冤家路窄?” 肖傾瞪大眼回頭看去,便見陸謹之正站在他身后眉眼含笑看著他,也不知在這站了多久??傊A猛然看到他,嚇得一哆嗦,又重新跌坐回灌木叢里,一臉錯愕。 陸謹之輕笑了聲,在他面前半膝跪地,卻依然很高,肖傾得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陸謹之俯身看著他,日光從他身后照下,身軀投下晦暗的陰影覆蓋在肖傾身上,給人莫名的壓迫感,肖傾原本就心虛,如此姿勢下就更加驚惶了,本能覺得很危險。 陸謹之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又問了遍:“師叔和誰冤家路窄?” 那張俊逸的臉不斷逼近,到近在咫尺,他抬手,搭在肖傾肩上,又穿過肖傾腦后披散的長發,手掌勾著他的后頸摩擦。脖頸對于修道者是十分脆弱的地方,肖傾本能覺得陸謹之是在威脅他! 卻忽略了這個姿勢的曖昧。 肖傾往后避了下,皺著眉怒道:“你放開我,要打架堂堂正正來!” 陸謹之微愣:“......” 系統扶額:【沒救了?!?/br> 陸謹之頗為無奈,只好順勢將他扶了起來,彎腰將他衣擺上的碎屑彈開,問道:“師叔是什么時候來到南疆的?” 肖傾見他沒有心疑他,不由松了口氣,神色也自然了許多:“才到一兩天,聽說這里的扶桑若木很靈驗,是以過來許個愿?!?/br> 這不過是瞎扯的一個理由,但陸謹之卻放在了心上:“扶桑若木的外相長在長生寺,師叔若是想去,弟子這便去準備馬車?!?/br> 肖傾奇了:“南疆國居然還是寺廟?” 陸謹之笑道:“是特地為紀念司木之神句芒建造的?!?/br> 兩人一邊說著,又重新回到了承天臺。羽裳錯愕地看著去而復返的陸謹之,最后笑了下,道:“我原以為你不愿見我了?!?/br> 陸謹之頷首致禮,禮貌疏離:“我查到一些事跟公主有關,想起你拖人周轉來的令箭,是以想問個明白,可否借一步說話?!?/br> 他避諱的不是肖傾,而是坐在上座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尤阿普。 羽裳彎著明眸微笑道:“自然,公子請隨我移步內殿吧?!?/br> 待兩人走后,大殿內便只剩肖傾和尤阿普。肖傾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面沉如水,跟尤阿普玩誰先開口誰就輸的游戲。 尤阿普卻又突然不想跟他玩了,率先打破了沉默:“肖宮主,許久不見,此時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門主了?” 肖傾道:“若你愿意這樣叫,我也是很開心的?!?/br> 尤阿普嘴角挑起個算不得笑的弧度,端著茶杯淺飲了一口。 這人劍眉狹目,目光自帶三分玩世不恭的風流,和許多南疆國的男人相同的是,他頭發微卷,一頭齊肩卷發被黑繩扎在腦后,唯留兩縷卷黑的額發落在耳前,別具異域風采。 這人應該很愛他的國家,即便是身居高位,身上的布料也依舊很少,衣領開在了腰際,露著大片蜜色胸腹,尋常少女見了必然會臉紅心跳。 而肖傾卻在琢磨,也不知道是陸謹之的胸腹好看,還是這人的,得找個時間比較比較。 沉默了一會后,尤阿普擱下茶盞,道:“宮主突然造訪南蠻,可是有何要事?” 正浮想聯翩,突然被打斷,肖傾有些不耐道:“無甚要事就不能來了嘛?” 尤阿普低低笑了聲,站起身走到肖傾面前,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仰頭看著自己,調侃道:“哪有,美人造訪,宮主應該提前知會一聲,我才好提前設好美酒款待?!?/br> 肖傾也不避他,勾著唇像在笑,目光卻很冷:“昭司大人,你敢把舌頭露出來嗎?” 太久不發威,所以這些人都快忘記了,若是有人敢在肖傾面前夸他好看,那恐怕就是嫌舌頭長得太長。 尤阿普似乎也想起了這個傳言,眸底閃過一抹笑意,但美色當前依然不怕死道:“我只想把舌頭探進你的嘴里?!?/br> 咔擦—— 陸謹之一臉陰沉地站在內殿門外,手里握著什么東西被他給捏碎成了細灰,從指尖流逝,羽裳看好戲得從他身后探出個頭,頗為俏皮地朝肖傾眨了眨眼,傳遞著什么訊息。 尤阿普對肖傾風流一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了句“祝你好運”,才施施然收回捏著他下巴的手,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站直身。 其實肖傾,也覺得頗為尷尬。 但他素來臉皮厚,且妖魅成性,以至于這點尷尬放在他臉上,僅僅是面上透出了些薄紅,像是在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