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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按套路來呢? 肖傾美艷的臉龐陷入了一瞬的沉思,爾后他正要開口,陸謹之冷聲打斷了他:“編好了?” 肖傾:“......” 最后,肖傾放出終極殺招,他眨了眨眼,眨出一點水光,燭光映照得眼眸中滿是委屈:“我擔心你,才出來看一看的,結果就不知道怎么,突然身體發軟神志不清,再回過神就來了這里?!?/br> “信不信由你?!?/br> 陸謹之微微笑了一下,只不過那笑意有點薄涼:“我說我信,估計你也不信?!?/br> 肖傾被信、不信繞得有點暈,他抬了下眸子,正要尋思求饒的詞來挽回下自己的信譽,眼角余光突然越過陸謹之的肩頭看到之前放出去探路,此刻尋回來的紙鳶。 肖傾嚇得一慌,一時沒管理好面部表情,泄露了一點情緒,讓陸謹之這種心細如發的人捕捉到了,順著他的目光回頭去看,萬分之一秒內,肖傾急忙板過他的臉,但又一時沒想到板過臉后要做什么,大腦空白時,系統在他腦海叫囂著:【親親親,憋說話!】 于是身體順從指令,條件反射地,他湊上去,吻住了陸謹之。 陸謹之:“......” 肖傾:“......” 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系統蓋上小鋪蓋,喟嘆一聲閉眼道:【人生圓滿了?!?/br> 陸謹之臉黑得要殺人,肖傾惆悵道:“然而我的人生要落幕了?!?/br> 但同時肖傾也不忘遠程cao控,收回附在紙鳶身上的靈力,原本活靈活現耀耀發光的紙鳶變回了再尋常不過的廢紙,落在了地上。 兩人嘴對著嘴,睜大眼對視了片刻,陸謹之從錯愕中回神一把推開他,肖傾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抬眼哀怨地看向陸謹之,心里道:至于嗎,不就是親一下,大不了讓你親回來嘛! 陸謹之的臉色黑沉陰郁,仿佛要吃人,他憤怒的話在唇齒間徘徊良久,最后只吐出三字:“不檢點!” 不檢點的肖傾:“......” 活該女主被你氣跑,打一輩子光棍吧! 不過肖傾的性格就屬于那種,看你不舒服,就硬要加一把火的,當即就揚起了笑,指腹摩擦過嘴唇,笑得輕佻:“觸感還挺好,軟軟甜甜的,像棉花糖?!?/br> 系統:【阿彌托佛,宿主您少說兩句吧,主角要開殺戒了?!?/br> 陸謹之自然不知道他口中的棉花糖是什么,但要他真因為此事而殺人顯然黑化度還不到這個程度,是以他只是狠狠地,十分厭惡地反復擦著嘴,擦得本就紅潤的嘴唇越發紅彤彤才肯罷休,肖傾能看出他很生氣,十分生氣。 因為他氣得手都在抖。 肖傾反思了一下自己,覺得:至于嗎? 大概主角天生就不喜歡跟人太過親密的,比如嘴對嘴觸碰。 或者是他現在長得太丑了? 系統有些心虛...... 回去的路上,陸謹之一直沒搭理過肖傾,到了落腳的民宿,肖傾也懶得再理會他,他好奇地找了面鏡子,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太丑惡心到別人的緣故,結果看到黃銅鏡里映出的那張天仙的樣貌,一顆心著了實處。 他陶醉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白嫩得跟剛出水的豆腐一樣,仿佛還能掐出水,摸著手感極好。 他摸著摸著,覺出了不對勁...... 咦?感覺怎么這么熟悉呢? 系統閉眼裝死。 肖傾不確信得三百六十度反復照了下,然后臉上的陶醉破碎,轉為了死灰色——擁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還能是誰!這不就是他自己的臉嘛?。?! 肖傾已經不想掙扎了。 外面的世界太過危險,危機四伏,而生命太過脆弱。 第二日天明,前一晚的詭異仿佛煙消云散,女主人熱情依舊,洋溢著笑臉給他們忙碌吃食。 一大早,陸謹之就出門去尋引路人,肖傾閑來無事,吃過早飯后見一行農忙的民夫提著魚簍,扛著魚竿路過,便起了心思,找女主人借上工具,跑去了河邊小溪。 城池旁有一條貫穿南疆的護城河,往外走到最側邊,有一個小村落,草木茂密,彩蝶起舞,而村落的前面,就是釣魚臺。 釣魚臺一側,有一條引流的小溪,聽女主人說,此地多蝦。 今日陽光明媚,溫度正好,肖傾一副小乞丐的扮相,十分開心地放飛自我,他穿得破破爛爛,臉上抹了比前一日還厚一層的泥垢,開心地提著魚簍,豪情壯志跑去了小溪邊,挽起褲腳下了溪水。 他不是為了吃蝦,而是為了享受繁忙生活中這短暫的閑暇。 四周煙霧朦朧,自水天一線,南疆隨處可見的古樹參天,郁郁蔥蔥,讓此處平添了些古韻的禪意,肖傾聽了系統的話,把漁網結在活水流過的地方,便耐心坐在一旁等著。 腦海里跟系統討論著蝦子的一百種做法的時候,一個老翁穿著斗笠,坐在了不遠處釣魚。 肖傾想起這南疆城池的古怪,便搭話問道:“老翁經常來此釣魚?” 老翁人和善,臉上笑呵呵的:“是啊,這條溪水里的魚rou質鮮美,烹出的魚湯都是上乘的,我家老太太特別愛吃?!?/br> “哈哈,巧了,這條溪里的蝦我家的......郎君也很愛吃?!毙A笑著跟他寒暄了一陣后,問起了正事:“我聽說你們這里崇尚司木之神句芒,是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