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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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走進了便利店,和小麗交了班。 傅司白在門口甩了甩傘上的水珠,小麗經過他身邊時,頗不甘心地盯了他好幾眼,這才離開。 “我發現你同事對我有不軌之心?!?/br> “她以為你是我男朋友?!?/br> “哦?” “我的東西,她都想用,沐浴露洗發水護手霜,各種占我的便宜,連我養的多rou她都要掐?!?/br> 傅司白聽到這話,嘴角笑意更甚:“我是…你的?” 溫瓷翻了個白眼,從員工室拿了一根天藍色干毛巾,扔他身上:“擦一下?!?/br> 傅司白看著毛巾,微微皺眉:“用過的?” “想用新的、自己買?!彼f完奪過他的相機盒,用紙巾將表層的水一點點地潤走。 傅司白拎著干燥的毛巾,放在鼻下嗅了嗅:“你的?” 她小心翼翼擦拭著相機,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他毫不猶豫將淡藍色毛巾展開,擦拭了臉上和發絲間的雨水,貪戀地感受著毛巾柔軟的觸感,舍不得放下。 “你會不會玩相機,不能沾水好嗎?!睖卮啥家奶哿?,小心翼翼將相機縫隙里一丁點的水星擦拭干凈。 傅司白對攝影本來也不怎么感興趣,玩這個也是因為她。 “明天我去換鏡頭,要不要一起?” “干嘛要一起?!?/br> “那個經理拿我當冤大頭,你看著懂行?!?/br> “那你這臺多少錢?” “十八萬?!?/br> “單機子十八萬?”溫瓷不可置信。 “昂?!?/br> “恕我直言,m10單機子最多9萬拿下來,十多萬都要配超強的鏡頭了?!?/br> “那我被騙了?!?/br> “冤大頭!” “嗯?!彼α?,“我是冤大頭?!?/br> 溫瓷看他這一臉愉悅的樣子,完全沒有當冤大頭的憋屈樣,反而有點…甘之如飴? 她只當他是不在意這點錢了。 “所以,明天陪我嗎?” 溫瓷心疼地看著這臺復古風格的相機,也是真的喜歡得不行:“碰巧跟我以前那臺一模一樣,就陪你走一趟吧?!?/br> 傅司白淺淺抿了起來。 哪有那么多碰巧,一切看似天衣無縫的巧合,都是那些年他綿密而又細致的愛意。 喝她喜歡的檸檬味的水、和她背同一個牌子的書包、學她系鞋帶的手法,撿她丟掉的頭繩、買和她一樣的相機…… 都是藏在時光里、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溫瓷陪傅司白去數碼城挑選相機的鏡頭。 經理早已經等在店里了,特意選出了最好的幾個拍人像的鏡頭由傅司白挑選。 以前傅司白買東西幾乎不怎么挑,看上的全都要,這次有溫瓷陪著把關,精挑細選,每個鏡頭都仔細地調整參數,試拍。 經理咽了口唾沫,隱隱有點擔憂。 看樣子是遇上行家了。 傅司白拿著相機,拍下了一張她的大頭照,溫瓷看了看,嫌棄又心疼:“這么貴的相機被你拍出傻瓜機的質感了!” 他低頭看著照片,照片里少女容顏清雋、眼眸清澈有神、栩栩動人:“我覺得很美啊?!?/br> 溫瓷接過相機,照著角度對著傅司白咔咔地拍了幾張,低頭翻閱。 這男人鏡頭感十足,隨手一拍都很有型,很適合當模特。 溫瓷出于對攝影的熱愛,指揮道:“你到窗邊去,站在陽光下來,逆著光來幾張?!?/br> 傅司白聽話地走到落地窗邊:“這里?” “再往右一點?!?/br> “太右了,左一點,好,現在用側臉對鏡頭,讓陽光照在另一邊臉上,眼神放空,余光往下看那邊logo?!?/br> 傅司白耐心地任她擺弄,完成她攝影需要的各種要求,看得邊上的經理和店員都驚呆了。 這位爺向來沒耐心…什么時候脾氣變得這么好了?! 溫瓷調好各方面數據,拍下了少年站在陽光下的照片。 照片中的他,身上籠罩著一圈塵埃的光暈,他鋒利的側臉輪廓被光線籠出的陰影所切割,黑白分明。 這張照片堪稱藝術級了。 溫瓷低頭看著這張帥得驚心動魄的照片。 太完美了。 竟、竟然被自己的技術帥到。 傅司白見她出神,走到她身邊低頭看照片:“拍成什么樣了?” 溫瓷抬眸撞上他鋒利的下頜,心臟忽然怦怦地跳了幾下…… “還行?!备邓景椎u價,“就要這鏡頭?!?/br> “昂?!?/br> 她看著傅司白刷卡付了款,本來是準備要幫他討價還價一番的,但不知道為什么,腦子有點遲鈍,也沒能開口。 怔怔地走出數碼城,她才想起要把脖子上掛著的徠卡相機還給他。 傅司白接了相機,隨口道:“請你吃飯,當幫忙了?!?/br> “我也沒做什么啊?!睖卮陕柭柤?,低頭看他手上的相機,“覺得這鏡頭有點貴,其實還可以再殺殺價?!?/br> “那你怎么沒去幫我殺價?!?/br> “我…忘了?!?/br> 傅司白看著華燈初上的街道,心情變得輕松起來,“想吃什么?” “河粉吧?!?/br> “又吃河粉?” “嗯?!?/br> “我請你吃去吃米其林,音樂廣場那邊開了一家,是正宗的三星大廚?!?/br> 溫瓷連忙搖頭:“不了?!?/br> 她不會和他去太貴的餐廳吃飯。 傅司白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沒有勉強,和她一起往河邊走去。 “還是那家?” “嗯?!?/br> 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白皙纖瘦的頸子上,故作漫不經心地問了句:“鏈子呢?” “什么?” “黑玉貔貅?!?/br> “那個啊?!睖卮傻?,“我放在你的床柜上了啊?!?/br> “?” “你這幾天沒回家嗎,我那天走的時候,放在你的床柜上了?!?/br> “…….” 難怪、難怪這段時間她完全不提這事。 “我還納悶,平時看你戴那鏈子,怎么到我這兒了?”溫瓷是完全想不起那晚酒吧的事情了,“你給我的?” “你搶的?!备邓景走`心地說。 “怎么可能?!?/br> “醉鬼有什么不可能?!?/br> 溫瓷的確是記不清了,也許真做了出格的事情:“那除了搶你東西,我沒做別的吧?!?/br> “怎么沒有?!备邓景滓彩遣灰樍?,“你摸我,還強吻我?!?/br> “你這屬實碰瓷?!睖卮赡橆a微紅,分辯道,“我不會對你做這種事?!?/br> “你肯定?” “百分之百肯定?!?/br> 他想到了溫瓷的那句,誰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臉色越發冷沉了下去。 “反正東西已經還給你了?!彼龥]注意到他臉色的變化,“你回去看看,應該就在床頭柜上,一進屋就能看見?!?/br> “我不用別人碰過的東西,你不要就扔了?!备邓景桌淅湔f完這句,轉身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他忽然離開的背影,溫瓷喊了聲:“你不請我吃飯了?” 她對他發脾氣的點、也是很無解。 晚上,溫瓷去了醫院,見mama正在幫爸爸按摩著手臂的肌rou,她連忙去另一邊幫著mama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