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面子最重要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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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br> 盛卉從岸邊站起來,把女兒身上的泳圈取下,“mama帶你去公共泳池那邊看看,說不定有賣?!?/br> 母女倆手拉著手,穿過一條回廊,很快來到了隔壁的泳池大廳里。 相比私人包場的冷冷清清,公共泳池熱鬧極了,池水中泡著少說也有幾十個人,岸邊有一排小商鋪,門前路人來來回回,沙灘椅上也坐滿了人。 小孩子天生都有些人來瘋,一看到人多就容易激動。 “mama,爸爸在那里!”她指著一家冷飲酒水的鋪面,十分大力地拽著盛卉往那邊走。 盛卉一邊跟著她,一邊四顧查看有沒有賣烤腸的店。 來到距離冷飲店十米左右的地方,母女倆忽地停下腳步。 葉舒城似是在等店員現做飲料,安靜沉穩地站在一旁。 他身前,兩名比基尼美女笑意盈盈地圍著他,她們手里捏著手機,臉龐微紅,羞赧又大膽地上前搭訕。 盛卉望著此情此景,忍不住發笑,手邊的小豆丁卻站不住了,滑溜溜的小手飛快從她掌心溜出,兩條小短腿踩著一雙防滑拖鞋,噔噔噔地朝著冷飲店的方向沖了過去。 葉舒城正欲拒絕:“抱歉......” “爸爸!” 腿邊驀地貼上來一只嫩乎乎的小鯉魚,水紅色吊帶連衣泳裙包裹著圓潤可愛的身材,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高仰著,大喇喇喊了他一聲之后,又做出爬樹姿勢,手腳并用想往他身上攀。 葉舒城從善如流地將她抱進懷里:“小杏怎么來了?” 小杏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而是緊箍著他的脖子,轉頭,十分警惕地看向葉舒城面前的兩個比基尼美女,脆生生對她們說: “這是我爸爸?!?/br> 小jiejie們尷尬一笑,就這樣被她趕跑了。 葉舒城刮了刮她的鼻尖,有些哭笑不得。 側頭望向身后,盛卉果然站在相隔不遠的地方,浴巾之下可以窺見玲瓏有致的身材,面上的表情卻看不分明。 葉舒城取了飲料,又帶小杏去買了兩根烤腸。 小杏自己啃一根,抓著另一根跑到mama身邊。 盛卉:“mama不吃,帶回去給意林吧?!?/br> 她們母女倆走在前面,葉舒城緩步跟在身后,相隔兩米有余。 盛卉牽著小杏的手,走著走著,忽而微微彎腰,含笑捏了捏她的小臉: “寶貝,爸爸的事情,咱們不要管太多?!?/br> 小杏茫然地眨眨眼睛。 盛卉臉上笑意未減,語氣更是云淡風輕:“你把漂亮阿姨趕走,她們會傷心的?!?/br> 小杏明白mama在說什么事了。 她停下了咀嚼烤腸的動作,仰頭觀察mama的臉。 如果不把漂亮阿姨趕走,小杏自己就會傷心。她不喜歡看見爸爸和漂亮阿姨聊天。 可是mama對爸爸的一切根本就不在乎。 小杏怯怯地回頭望了眼身后的爸爸。 爸爸對上她視線,朝她微微一笑,小杏心里莫名有些難過,連忙轉回了頭。 三人之間的距離漸漸拉大。 葉舒城走得越來越慢,修長雙腿仿佛拖曳著,被心頭的煩躁沉默地按扣在了地面。 晚間,四人在附近的餐館用過晚餐,分別后各回各家。 小杏在游泳館洗過澡,一回到家,換了身睡衣,就被孫阿姨帶到樓上睡覺了。 葉舒城沒回他那老破小,徑自占了盛家一樓的書房,關在里面開會辦公。 盛卉在回程的路上睡了一覺,到家的時候很精神,她去酒窖里拎出了之前在蒸餾廠調到一半的原酒,一邊嘗試各種搭配,一邊認真回憶近期廠里的幾位高級調酒師們有沒有異樣。 如果是技術團隊里的人出了問題,后果可能比總部高管遭到滲透更為可怕。 還有將近一周的時間,到時各方信息匯總,她就能知道高管之中有沒有蛀蟲存在。 盛卉晃了晃手中的格蘭凱恩杯,滴入兩三滴清水,讓酒液的芳香得以更大程度地揮發。 只聽客廳另一側傳來房門開啟的聲音,盛卉停下手中動作,目視葉舒城從回廊那頭出現,穿過客廳,直直走到她面前。 “忙完了?” “暫時?!?/br> 盛卉揚眉。 也是,大老板的公事估計永遠忙不完。 盛卉站著調酒,葉舒城也不坐,手肘搭在椅背上方,靜看她在上百個瓶瓶罐罐里挑選調配。 “這么多你都分得過來?”他好奇問。 盛卉笑:“這哪多了?調出一種酒,要試過上千種原酒,記住每一種味道和比例。運氣不好的話,還需要搭配上萬次?!?/br> 除了裝原酒的瓶子,她面前還擺了幾個品酒用的格蘭凱恩杯。 離葉舒城最近的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一的酒液。液體呈現暗淡的金黃色,澄澈卻無光,像一塊未經打磨的黃色托帕石。 “讓我試試?”他又問。 “可以......喂!”盛卉睜大了眼,“和你說過多少次?品酒要鼻子先嘗?!?/br> 根本來不及制止,杯中酒液被他一飲而下。 葉舒城舔了下唇角:“有點辣?!?/br> 盛卉:“這里面調了一種沒經過陳年的新酒,度數非常高?!?/br> 葉舒城:“難怪?!?/br> 威士忌是經由釀造酒蒸餾后所得的蒸餾酒。剛蒸餾完,度數很高,味道像酒精,需要經過三年以上的桶陳,讓酒精味道揮散,度數降低,橡木桶的味道融入酒中,才能得到一款真正意義上的威士忌。 而盛卉所做的工作,就是將不同年份,不同酒廠生產的威士忌調和在一起,形成一款口味獨特,受到大眾喜歡的威士忌,這樣的酒稱為調和威士忌。在這個職業領域做到極致的人,被稱為調和大師。 盛卉記得葉舒城酒量很好,盡管他一口悶了一杯高度數辣口酒,她也沒太擔心。 這之后,她又遞給他一杯新的。 “你先聞再嘗?!笔⒒軐λf,“我感覺好像調出了一股桃子和百香果的味道?!?/br> 葉舒城照辦,這一回他只輕抿了一口,然后答:“一點點甜?!?/br> 盛卉:“才一點點???” 葉舒城勾唇:“我的問題。舌頭被上一杯辣麻了?!?/br> 盛卉聳聳肩:“我今天不在狀態。下次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甜?!?/br> 說罷,她開始收拾桌面,將每一瓶酒的塞子對應著塞好。 原本靜立在她對面的男人大步走到她身邊,掰過她纖瘦的肩膀,低頭索吻。 “不用下一次?!笔⒒苈牭剿@么說。 “什么?” “就是......”男人頓了頓,“真正的甜?!?/br>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抵進去,搜刮那令人失魂的甘甜。 盛卉的身體忽地離開地面,像下午在泳池中的姿勢,被他抱了起來。 她驚慌道:“我......我還沒收拾好?!?/br> 葉舒城:“什么工作都要你自己做,還請阿姨干什么?” 他今天強硬得有些反常。 餐廳離臥室有些距離,盛卉的重心落在男人身上,幾乎一眨眼,就墜入熟悉的柔軟床榻。 葉舒城知道她怕黑,特地打開一盞床頭燈。 窗外傳來斷續清亮的蟬鳴聲,幾乎貼著窗沿響起。 當春蟬漸漸停止鳴叫,室內恍惚陷入令人心悸的安靜,吐息交換和脈搏躍動的聲音都顯得異常清晰。 盛卉抬手推他肩膀,力道如蚍蜉撼樹:“沒有......那個......” “我知道?!?/br> 一切來得太倉促,回家之前,他沒想過今晚會發生什么。 “那你還......” 話未說完,她陡然驚呼一聲,對方碾得很重,但控制在她的疼痛線之上,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癢意。 他從胸前離開,伏在她耳邊含糊說了句:“想伺候你?!?/br> ...... 盛卉素來四體不勤,幾度云端顛簸,兩條細白的腿幾乎處在抽筋邊緣。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攀上來。 盛卉眼前覆了一層霧,卻見他根根分明的眼睫上掛著水珠,仿佛下午在泳池被她潑了一臉水的模樣。 只不過,那時他眉宇極為溫和,此時透過晶瑩的水光,男人眼底沉黑,俊美的臉上隱約可見戾氣。 盡管是服侍,卻也強制多次。 等他終于吻上來,盛卉有些任性地緊緊抱住他的后頸。 似是依賴,又怕他繼續。 盛卉的嗅味覺何其靈敏,男人炙熱唇間渡來的濡濕味道,讓她整個身子又過電般狠顫了顫。 見她戰栗,他隱約發笑,喉間壓出極低的幾個字: “你剛才說今天不在狀態?”